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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令狐儀,狐非將袖里的通天練緊緊握在手中。這一尺白練已經(jīng)用過一次,早已纖薄的如同空氣,攤在手中隱約可以透過白練看見手指。他走到荒郊,口中念著咒訣“展!”,便化作一道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消失在蒼茫的暮色里。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待到狐非找尋鳳鳴王探問,再下到凡間,人間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gè)月。他瘋一樣地跑回客棧,將許久不見他的白勝男一伙人嚇了一跳。而后狐非塞給老板一把銀子,在他驚愣見間立在客棧門口大聲吼道:“我要燒了這家客棧,要命的趕緊出來,我不想殃及無辜!”說著沖到廚房點(diǎn)燃一把火,當(dāng)即扔在了柴禾堆里。客棧老板驚叫著指揮人潑水,狐非卻念著咒訣,讓火越燒越旺。一桶桶水潑上去像是淋了熱油,非但沒有滅火,反而助長(zhǎng)了火焰。眼看著火舌漸漸從廚房蔓延到大堂,眾人終于驚得丟下碗筷,紛紛往外跑去。狐非一人站在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堂中,看著門框上的珠簾被火燎成焦黑色,身上汗如雨下。“死鳥你到底在哪!你給我出來啊!”沒人應(yīng)聲,狐非依舊站在屋中,熱浪越來越近,屋頂冒出滾滾的黑煙,眼看著一根燃著火的房梁就要塌下來砸到狐非,忽然一道金光閃過,將掉落的房梁瞬間移到了他身邊落下,砸起一地的火星。狐非被巨大的聲響一驚,轉(zhuǎn)身看著已經(jīng)燒成紅炭的木頭落在自己腳邊,咬著牙站定吼道:“拙鸞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兒!”燃著大火的大堂依舊只有狐非一人,他仿佛在對(duì)著空氣說話,抹著頭上的汗坐在地上苦笑:“你不出來是嗎?好,我就坐在這里等。”不到一會(huì)兒,火舌就蔓延到狐非腳下,身后不住有房梁掉落,狐非坐的那一塊地方卻像有結(jié)界保護(hù),眼看著紅通通的火就燒在頭頂,狐非留著汗坐在下面卻毫發(fā)無損。狐非不禁苦笑:“讓你出來有這么難嗎?我想你想的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頭頂?shù)慕Y(jié)界霎時(shí)一收,一根燒紅的木頭眼看就要砸下來,忽然一道穿白袍的身影閃過,抱著狐非飛出屋外。剛一收腳,身后便“轟隆”一聲巨響,兩層高的客棧化作一地燃著火的灰燼,濺起的氣浪吹得狐非發(fā)絲飛揚(yáng)。狐非終于站定,看著眼前的一臉怒氣的銀發(fā)少年,笑得眼淚都出來:“你看,我還是把你逼出來了吧,哈哈。”“蠢貨,以后再這樣,我……”拙鸞正為他的荒唐氣憤不已,嘴卻被他堵住。一陣親吻過后,狐非轉(zhuǎn)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一眾人,白勝男已經(jīng)捂著嘴巴嗷嗷叫了起來。他慌忙將拙鸞推開,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話。“狐非,你真是天底下最蠢的人。”拙鸞捧著他的臉勾唇笑道,伸手為他抹去面頰的黑漬。狐非繃著嘴,半天才想到要怎么反駁:“不知道真蠢的人是誰,明明說永遠(yuǎn)不見我,卻隱了身天天跟著我。”拙鸞神色有些不自在,冷哼了哼:“你怎么知道的?”“你親爹告訴我說你不在天庭,還在人間晃蕩著,除了跟著我,你還能干什么?”拙鸞看著他,失笑不已,“你這個(gè)老男人真是……”“真是什么?你敢說一句試試,老子打得你屁股開花!”狐非抬著臉兇神惡煞道。拙鸞低頭吻上他的唇,直到旁邊的人齊齊發(fā)出一陣抽氣聲,才放開了狐非,看著他水汽氤氳的眼深情地道:“你這個(gè)老男人,真是讓我心疼。”狐非頂著一臉的黑漬,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又偏過頭去,后悔自己一時(shí)沖動(dòng)。明明只是想將他逼出來降服柳風(fēng)的,卻在知道他一直跟著自己后又是十分惱火,還虧他這么些天牽腸掛肚地想念,原來人家早將他的窘態(tài)看在眼里,自己郁悶催出白發(fā)的時(shí)候,指不定這傻鳥怎么捂嘴偷笑呢。想到這里,狐非有些氣憤,又冷了臉道:“既然你天天跟著我,那我大哥找我說的事你也知道了,你怎么想?”拙鸞點(diǎn)頭,面無表情道:“本來不用你插手我也能處理,只是既然你‘想我想得快死了’,我就出來見你一面。”狐非愣了愣,看著眼前笑得詭異的拙鸞,忽然覺得他根本不是自己以前認(rèn)識(shí)的傻小子。那個(gè)喜歡炸毛,整天冷著臉不屑一顧的拙鸞仿佛是另外一個(gè)人,而此時(shí)站在自己面前笑得面目溫潤(rùn)的人,卻是做夢(mèng)也沒見過的。“你到底是不是拙鸞?”他不禁傻傻問道。一頭銀發(fā)的少年嫣紅的唇角微揚(yáng),湊到他耳邊輕輕呼氣:“都親過了,還不確定?”狐非瞬間從耳根紅到脖子,想著自己剛從火場(chǎng)出來就親吻他的那一幕,憋得滿臉通紅。拙鸞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老男人面紅耳赤的憨態(tài),一把扯著狐非往令狐府的方向走:“既然你不確定,我就證明給你看。”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五章殺人狐非一路被拙鸞拽著手臂,使勁甩也甩不掉。拙鸞早變出一頭烏發(fā),寬大的袖袍掩著兩人的手,面無表情地往前走著。狐非在后面低聲喊:“死鳥你給老子放手!”說著將要將手往出拽。拙鸞反手一拉,反而將他帶進(jìn)了懷里,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將他的頭夾在胳膊底下:“看來你比較喜歡這個(gè)方式。”狐非仍在反抗,一轉(zhuǎn)頭卻看見小白蓮和四流賊眉鼠眼地跟著,那小白蓮扭著細(xì)腰,拉著一臉茫然的白勝男沖前面一對(duì)父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道:“白姑娘你不是沒見過男人睡一起嗎,跟著他們,今晚就能見到了。你輕功好,趴在房頂上看清楚了,回來給我說說誰上誰下。”白勝男叫出聲來:“你怎么這么猥瑣!本姑娘哪能做那種爬人房頂聽人墻根的齷齪勾當(dāng)!”“哎呦我說你別嚷嚷啊!”小白蓮急得捂住白勝男的嘴,沖著轉(zhuǎn)過頭來的狐非訕訕招了招手,“二公子早啊,呵呵……”狐非咬牙切齒:“死女人你敢跟來,我跟你沒完!”拙鸞使勁將狐非一拉,拖著他往前走,勾唇道:“白姑娘要看,我們不能攪了人家的雅興。”“……”狐非一張臉沉成鍋底,憤憤跟著拙鸞往令狐府走,心中卻盤算著怎么整得這囂張的死鳥滿地找牙。到了令狐府,狐非一把甩開拙鸞的手,站在中間的院子里道:“有什么降服柳樹精的辦法,就站在這兒說吧。”拙鸞報(bào)臂,在他身邊轉(zhuǎn)了兩圈,眼睛不疾不徐地看過他身上的每一處,直到狐非渾身冒著冷汗,才捻起他鬢見的一撮華發(fā),皺了眉:“怎么會(huì)這樣?”狐非劈手將他打開,默著不說話。“到底怎么回事?”拙鸞的口氣又深了一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