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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鸞慢慢上拉著被狐非扒亂的外袍,說道:“我要是生病的話,你是不是一定會來看我?”狐非哽住了,心中五味雜陳,這傻鳥,一天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求撒花花,求收藏哦,親親☆、第二十章死牛的艷史“我才被柳風帶走一天,你就走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拙鸞眼神瞥向窗外,看著外面敞亮的天,淡淡道。狐非定定望著拙鸞的側臉,心中一陣酸楚,他只是急著上天庭找鳳鳴王解救拙鸞,卻沒想到拙鸞一個人困在宮中很是孤獨寂寞。“我……”狐非正欲解釋。“你走了多久,我就等了多久,”拙鸞轉過頭來,打斷狐非的話,漆黑的眸看向狐非,問:“蠢貨,你要怎么補償我?”“呃?”狐非呆愣,一雙媚眼翻轉著流光,卻不知眼前這個微笑著的孩童究竟想要干什么。拙鸞微笑,一副大功告成的神色,頭頂的翎羽輕輕晃動,連尾羽也在椅子上敲打開來。狐非又被他嫣紅的唇和明亮的眸子晃花了眼,恍恍惚惚問:“什么補償?只要你說,爹爹一定辦到。”“每天晚上讓我抱著你睡覺。”拙鸞眼神堅定,不容抗拒。狐非深吸了一口氣,不自覺的看向自己敞著的白皙胸膛,剛才被拙鸞咬的那一下,尖銳的痛感還記憶猶新,連顏色都是充了血的嫣紅,看得狐非一陣膽寒。再看向拙鸞微笑著的薄唇,十分好看,卻包藏著一口尖牙利齒,比皇宮給人施行的鐵釘板還要滲人。雖然此時拙鸞并沒有露齒微笑,狐非卻仿佛已經感受到那一口潔白的牙齒磨刀霍霍泛著寒光的模樣。一陣寒意從腳底涌出,狐非不禁打了個寒戰。不行不行,絕對不能答應。一步走錯,日后每天都要被他咬得死去活來,那他一世風流的令狐二公子還怎么出去見人。他只好干笑著捏著拙鸞的臉道:“爹爹什么都可以補償你,只是這個辦不到。要不你換一個要求?”拙鸞冷哼,使勁揮開他的手,轉過身去再也不搭理他。狐非打起了轉轉,繞道他眼前,捏他的臉:“傻鳥,換一個好不好?”“哼。”“換一個?”“你做夢。”“哎我說你換一個會死啊!”“蠢貨閉嘴!”“嘿,你個死鳥,不要忘了是我把你孵出來的,我可是你的爹爹!”“爹爹,補償呢?”“……”狐非腿一軟,一股酥麻勁兒從腳底直上頭皮,一雙含著水的媚眼垮了下來,無可奈何,悲哀地嘆一口氣:“好吧,乖兒子。”他心里十分納悶,怎么就敗給傻鳥這一聲“爹爹”了呢……拙鸞心中一陣雀躍,表面上卻仍是那個傲氣的不屑一顧的絕美孩童,低垂著睫毛,淡淡地瞥了狐非一眼:“我餓了。”狐非咬牙握拳,站定惡狠狠地看了他一會兒,屁顛屁顛地到廚房催膳去了。拙鸞這才拿寬大的袖袍掩了嘴,陰險地捂嘴偷笑。狐非端了紅艷艷的燒rou回屋,四流已經在屋中等著,見他家二公子過來,忙上前迎了,卻忘了拿墊布,頓時燙的一雙手通紅,趕忙放下大盤子,撅著嘴呼呼不停地吹。狐非想是對他殷勤的表現十分滿意,點點頭給拙鸞喂了一口飯,才問道:“今兒怎么這么勤快了?”四流站在一旁搓著手,嘿嘿傻笑,卻不敢言語。“直說無妨。”狐非瞥了他一眼,手中一刻不停地往拙鸞嘴里塞著rou,看到他一張小臉漸漸從欣喜變成氣憤的通紅,心中樂開了花。四流瞪著眼,見他家二公子以一種殘暴的方式蹂躪著漂亮小孩,半天才吶吶回道:“小的,有事相求,不知二公子能不能答應……”狐非填鴨的動作頓了頓,又要一筷子紅燒rou塞到拙鸞嘴里,卻被他氣憤地揮手打開,掉在了地上。他這才停了手,一臉愉悅地轉向四流,眉開眼笑道:“說吧,你家二公子可是個好人,壯士只管說來。”“呵呵……是,是,天底下沒有比二公子您更好的人了……”四流打著哈哈,順桿子往上爬,“二公子能不能收留個人……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狐非見平時耿直的四流吞吞吐吐,支吾著不好說話,曖昧的笑問:“恐怕不止是遠房親戚這么簡單吧?”四流一驚,哆嗦著嘴道:“二公子您知道什么了?”“難道有什么我不該知道的?”狐非一根手指繞著垂在肩上的發絲,饒有興趣地看著心神不定的四流問道。“呵呵,沒,沒什么。”四流訕訕回道,眼珠子卻盯著狐非大敞開的胸膛再也移不開,腦海中盡是醉春樓那小倌的白膩肌膚,喉嚨里頓時像燒著了火般難耐起來。拙鸞終于將滿嘴的紅燒rou使勁嚼著全部咽了下去,悄無聲息地拉過狐非的袖子抹了油,一雙鳳眼好奇地張望。見四流又是露出了前幾次看到狐非胸膛的呆愣神情,心中了然,問:“你說的可是花娘?”四流驚得一個趔趄,干咳著不知該如何回話。狐非卻哈哈大笑起來,上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說好說,一個花娘嘛,待公子我給你些錢財,置辦間平房,娶回來就是了。”四流躬身點著頭,卻仍是一臉愁苦相:“娶……恐怕不太可能,他是個男人。”“呃……”狐非的笑容僵住了,半天才解凍了嘴角,大手一拍四流的肩膀,贊嘆道:“壯士果然是懂風雅的人物,連喜歡的人都這樣別出一格,清新脫俗。兒子你說是吧,哈哈哈……”拙鸞不屑地瞥著他尷尬笑著的神情,不置可否。“呵,呵,多謝二公子夸獎。”四流低著頭,臉上臊的通紅,“他被春mama趕出來了,所以還望二公子收留。”“好說好說!”狐非大笑,“不知你家的這位叫什么名,我好接他來府中,我看……干脆安排到我院中得了。”四流連聲道謝,心中雖擔憂狐非又拿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回屋養著,嚇到那位,卻也想不到更好的去處,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如二公子這般好說話。“只是你與他怎么認識的?中間又發生了什么,要從實招來。”狐非jian笑,心中暗嘆,這個死牛艷福不淺啊,還拐了男人回來,他正愁著沒處找刺激呢,死牛就給他來了這么大的一顆平地驚雷。“這……”四流呵呵,臉上更是紅成了豬肝色。“快說,不要磨蹭。”狐非催促道。四流長嘆一口氣,終于握緊了拳頭,挺身立在屋中央,氣勢如虹地講起了他的艷史。“二公子還記得上次帶我逛花樓那個小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