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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傻鳥,你掉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才只是觸景生情,矯情了一番罷了,又不是明天就要尋死,用得著這么緊張嗎。

只是他要牽著,狐非就由著他,兒子一刻也不離開爹爹,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回到令狐府,已經(jīng)是深夜。將軍府為了迎合皇太后壽辰的氛圍,也在府門上懸掛了兩盞大紅的燈籠,照得府門前一派喜氣洋洋。

狐非心中也變得明亮起來,快步拉著拙鸞回了府中。

下人見兩人回府,通報說大公子一直在中堂等著他們用飯,要兩人一回來就過去。

狐非滿心疑惑,他這個大哥是知道他的脾性的,一般晚歸他都不會過問,有時候狐非出去游玩,一去就是數(shù)旬,也不見他關(guān)心。這一次竟破天荒地等他回來吃飯,實在不可思議。

“令狐儀一定是得風(fēng)寒發(fā)燒了。”狐非逗著一旁的拙鸞,慢慢往中堂晃悠。

令狐儀已經(jīng)正襟危坐在中堂等候多時,飯菜一筷未動,擺在桌上像是在獻(xiàn)佛。

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他嘆了口氣,叫來下人將飯菜端下去熱了。

“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想起來等我吃飯。”狐非笑臉盈盈在飯桌旁坐下,將一臉陰沉的拙鸞按在另一張凳子上,捏捏他的手,在他耳邊說了句:“先沉住氣,待會兒爹爹幫你報仇。”

拙鸞看了神色篤定的狐非一眼,一言不發(fā),低了頭扒拉著下人剛熱好端上來的菜。

令狐儀看了拙鸞漆黑的頭發(fā)一眼,心中暗道,這鳥人真是個妖怪變的,才一天的時間就長得這么大,頭上的翎羽也沒了,連發(fā)色也變成了黑的。

他一早見拙鸞往外跑尋狐非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孩子一夜之間長大的事實,卻還是在心里存了疑慮。

令狐儀的心里不禁隱隱擔(dān)憂起來,狐非剛進(jìn)將軍府的時候,他也有過同樣的憂慮。

直到他的這個半人半妖的弟弟在令狐府生活了兩年,除了飛揚跋扈做事不著調(diào)以外,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他這才敢斷定,狐非雖然是個妖怪,本性還是善良的。如若不是這樣,他令狐儀一定會將狐非再次逐出令狐家。

然而眼前這個看似純良無害的小孩就不一樣了,他不像狐非一樣,跟父親有血緣關(guān)系,若是哪天發(fā)起妖性來,肯定什么都不會顧及。

雖然狐非說過拙鸞是仙人的兒子,并非妖怪。然而令狐儀從來就沒相信過狐非的話,只當(dāng)他是在講一個個不著邊際的故事。

一時間中堂里一片寂靜,氣氛微微有些尷尬,狐非心中嘆口氣,找了話說。

“我記得大哥答應(yīng)過不插手我養(yǎng)拙鸞的事。”他捏著手中的茶杯淡淡道。

狐非是何等聰明的一只雪狐,他見令狐儀盯著拙鸞不說話,心里早已有了底,干脆敞開了說清楚。

若是令狐儀還是不能真心接受拙鸞,大不了他狐非帶著傻鳥離開令狐家,反正他從一進(jìn)這個府門就沒覺得是屬于這里的人,若是能和傻鳥一起離開,應(yīng)該歡天喜地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  包租婆阿玉敲鑼打鼓收花花,搶收藏……

“包租婆!沒水啦!”

“花花拿來,收藏拿來,不然你就帶著性感的肥皂泡在大街上裸奔吧!”

宿舍小妞:“死阿玉,這章虐的人家心肝兒疼……”

某玉:“你確定是肝兒不是胸?”

小妞:“……你這個記仇的壞女人!”

某玉:“自覺躺倒,皮鞭備好。”

☆、第十章斷發(fā)明志

搖搖曳曳的燈芯忽而炸開了一小朵燈花,“啪”得一聲微響,襯得沉寂更加沉寂。

令狐儀眼神定定地看著對面黑發(fā)的拙鸞,沉默了很久,終于下定了決心。

“爹要從邊疆回來了,”他仍然是不茍言笑,“你知道,他讓我好好待你,只是因為你身上流淌著令狐家的血液。”

狐非淡漠的表情有了一絲僵硬,隨即又漫不經(jīng)心地將眼神轉(zhuǎn)了開去,拿筷子給拙鸞夾了菜。

“那又怎樣?”

令狐儀擔(dān)憂地看了拙鸞一眼,嘆口氣道:“你自然知曉會怎樣,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拙鸞不同于你,恐怕留不得了。”

拙鸞夾著菜的手抖了一下,油汪汪的掉在了白色的衣襟上。他將筷子放下,也不動作,只是看了狐非一眼。

狐非皺了皺眉,很自覺地伸手給他撣掉了兜在衣襟上的菜,才拿軟巾擦了手。

令狐儀眼神一緊,看著拙鸞上翹的妖冶嘴角,心中更是下定了要將他趕出去的決心。

這個鳥人,僅僅在幾天之內(nèi),就控制了狐非的心思。

他一個小小的動作,就順理成章地引得狐非屈尊降貴為他做事,如果日后長成大氣候,害了狐非不說,如若給令狐家招來大禍患,那就是他令狐儀一時心軟的罪過。

“爹當(dāng)初趕你母親出門,想必你后來也知道了緣由。人妖不兩立,他能讓我善待你,也只是看在你的身上有一半是他的骨血,”令狐儀堅定地說服著狐非,“拙鸞不同,我雖不介意他住在令狐府,但他每天都要褪羽毛,時日一長,爹肯定會發(fā)覺,到時我想替你遮掩也不可能。”

狐非一雙含著水的媚眼透著決絕和失望,在桌下輕拽了拙鸞的手,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大哥仁心寬厚,小弟很是感激。令狐慕大將軍戰(zhàn)功赫赫,嗜殺成性,當(dāng)日能留下我母親一條性命已經(jīng)是天大的憐憫,我狐非又怎好意思求他放過拙鸞。你放心,我明日就收拾好行囊,自此和拙鸞遠(yuǎn)離令狐府,有生之年絕不踏回半步。”

拙鸞在桌下牽著他的小手漸漸冒出了汗,濕濕黏黏的,卻攥得更緊。狐非溫和地看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輕敲他的手背,仿佛在安撫他。

然而真正需要安撫的是狐非不是嗎,拙鸞不解,這個蠢貨為什么總是愛委屈自己想著別人。

對面的令狐儀臉色十分不好,看向拙鸞的眼神竟隱隱透著殺氣。他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希望你想清楚,令狐府的榮華富貴,你一出這個門,便再也享受不到。即便你有骨氣和令狐家斷絕關(guān)系,日后難道要乞討為生?”

狐非忽然笑了,拿筷子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桌上的盤子,說道:“乞丐我又不是沒做過,大哥還怕我討不到銅錢嗎?”

說著叮叮鐺鐺敲打起來,眼里閃著水光捏著一旁拙鸞的笑臉逗趣地唱開了:“這家的小公子天生富貴相哎~~~散點銅板給小的花花哎~~~小的求神拜菩薩給公子祈福哎~~~保您長命百歲福壽綿延哎~~”

拙鸞不明白狐非在做什么,怎么么好端端的忽然唱起歌來了,是在演戲給令狐儀看么?

他看著狐非一臉?biāo)ハ啵缈蓱z扮得十分得體,大概是想感動他的大哥。

于是不諳人間疾苦的拙鸞勾起嫣紅的薄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