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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而言,你的幸福不是我原諒你,而是我還愛你,對吧?”蘇堯看了眼手機,時間差不多了,他起床穿衣服。半個小時后,他拉著行李箱站在王府井的馬路上,等著陳輝來接他。從一開始回來他就說過,他不是回來跟王淺音搞對象的,也不是回來跟他重歸于好的,而是營造關于他的新細胞,他要王淺音永遠惦記著他。有句老話不說么,人生有八苦,其中兩項就是愛別離、求不得。失去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得而復失,他這回回來壓根沒打算跟王淺音在一塊,但是除了他,王淺音身邊也別想有別人!他要讓他一輩子記著自個,沒法跟別人在一塊。對于王淺音而言,沒有什么比再失去蘇堯一次更讓他痛苦了。陳輝到了,接上他直奔機場。十個小時后,蘇堯站在佛羅倫薩的機場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陳輝。他早在半年前就做好了打算,他會在半年內飛九個國家,一直轉換地方,就不怕王淺音找著他,陳輝他已經安排好了,他會在北京有一個很好的工作,而蘇堯在美國的六年有一些積蓄,別說九個國家,九十個國家都沒問題,等半年過去了,他會選擇他最喜歡的城市,重新開始。這次他離開北京,沒有用蘇垚的身份證,而是蘇桀的身份證,他辦了兩張。他們那種小村,辦身份證都要去縣里,縣里人不認識他,每天辦那么多身份證,哪里分得清誰是誰,何況蘇桀和蘇垚是雙胞胎,只要他換了衣服換個發型,有誰知道,只要戶口本在,能證明這倆人確實存在就行。蘇堯當初留了個心眼,在美國的律照什么的都是用蘇桀的身份證考的,所以他的英文名字叫Jack,Jack就是杰克,雖然不是同一個桀字,但是諧音。可能去一個新國家要重新考律照,但是他有基礎,在美國的影響也還在,總能找到口飯吃。連這回離開北京,也用的是蘇桀的身份證,他知道自個的事王淺音已經知道了,但是王淺音絕不知道他還有個身份證,而且一直放在銀行保險柜里,王淺音想破天也找不著。看,他籌劃得多好。離開王淺音他也疼,但是疼也得忍著!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他都不會原諒,父母是這樣,王淺音也是這樣。他就是這種人,自己難受沒關系,只要看你更難受就行了。蘇堯先在酒店里睡了一天一夜,打算倒完時差補足精神好好去玩會兒,聽說那個什么市政廣場好像挺好玩的,他得去溜溜,沒準還能有個艷遇啥的呢。洗了個澡,臉跟發型都捯飭得倍兒利落,蘇堯照鏡子,自個都快被自個帥趴下了,他看了看箱子里的西裝,果斷穿了身休閑裝,今個是出去艷遇的,又不是出去談案子的,穿那樣再把人家嚇著。換完衣服,他又去照了會兒鏡子,然后神清氣爽地出門。一拉開門,他被站門口這人給嚇著了。這人就跟門神似的戳自個門口,比起蘇堯的神清氣爽,他簡直算是慘不忍睹,頭發上因為有發膠,亂了也沒法自個恢復整齊,硬挺挺地直楞在腦瓜頂上。還有他的衣裳,本來硬挺帥氣的西裝,也不知道幾天沒洗了,全是褶子,亂七八糟的,看起來邋里邋遢。蘇堯整個人都楞那了,一句話也說不出。那人突然抓住蘇堯的手腕,發黑的眼圈翻著眼圈惡狠狠地瞪著他,“蘇堯,你夠狠!”手腕被他攥得挺疼,蘇堯臉上倒是沒多少痛苦,只是一直很震驚,“你不應該在加拿大嗎?”“那你該在哪里?”王淺音一把掐住蘇堯的脖子,估摸著這幾天沒怎么睡,眼睛紅紅的,滿眼的紅血絲,“你不應該在北京嗎?你不應該在家里吃我給剝好的栗子嗎?!”他掐得賊使勁,蘇堯臉都紅了,說話也有些費勁,“栗子吃多了會膩,霧霾吸多了會笨,所以我出來走走。”“走這么遠!那你告訴我,這次你打算走多久?六年?十六年?六十年!”王淺音歇斯底里。打從六年前蘇堯消失之后,他派去打探蘇堯消息的私家偵探這些年一直沒停過,即使蘇堯回來了,他依然請著私家偵探隨時調查著他,打聽著他的一切行蹤。虧得他在調查蘇堯家里的時候,留了個心眼,順便查了查蘇桀的資料,不然他也不會知道蘇堯居然還有一張身份證。蘇堯被他掐得臉色發白,甚至翻起了白眼。估摸下一秒蘇堯就會斷氣,王淺音卻猛地松開他,把他勒進懷里。不是摟,是勒。王淺音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蘇堯的肩膀上,“蘇堯,你比我狠,無論當年還是現在,你都比我狠!”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昨天沒更新這件事我跟大家道歉啦~~我之前不是跟大家說我要去趟外地么,到家太晚了,洗洗就睡了,木有寫,希望大家原諒我哈,另外我發現我寫著寫著就要結局了,三五章之內的事,來得太突然了,倫家都沒心理準備……你們覺得安綰(anwan)和莘籮(xinluo),哪個名字好聽…你們這些個熊孩子小學怎么上的!新文,等張老二的番外寫完就寫,古代的;這兩個名字是我在籌備的另一本的女主,沒定好名字,幫我拿個主意第85章大結局前篇王淺音吸了口氣,拿出沾有□□的手絹捂在蘇堯的口鼻上。蘇堯立馬暈了過去。蘇堯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很熟悉,能不熟悉么,王淺音他們家,他的床上。王淺音把他弄回北京,把他——鎖在了床上。蘇堯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銬,王淺音換了張床,原來那床是木的,現在的床也是木的,但是床頭有鐵桿,倍兒結實,蘇堯?了半天也?不下來,干脆放棄了。還有件事,他還是光著的,毛線都沒穿,不過身上蓋著被。王淺音對他還不錯,還吃好喝地伺候著,就怕他有一點不舒服,但是他從不和蘇堯說話,明明之前被掐的是蘇堯,臉色蒼白得卻是王淺音。拿著痰盂伺候完蘇堯解決三急問題,王淺音上床摟著蘇堯要睡覺。打從王淺音把蘇堯帶回來之后,每天有事沒事就摟著蘇堯睡覺,睡得著就睡,睡不著就躺著,也不說話也不動,就那么摟著。蘇堯就納悶,王淺音不用上班嗎?怎么天天窩家里?蘇堯這么想,就這么問了。他以為王淺音肯定又不搭理自個,誰想他開口了,“我把公司賣了。”“賣了?為毛?”王淺音摟著蘇堯的腰,讓他靠著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