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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但有些常識還是有的,那叫昆侖的小童點醒他,在那個空間里一切活物的生長速度都會快,而胎兒的話,會更快。炎澤實在害怕在那里時間久了這孩子出生會變成一只小怪物,于是就有了剛剛的場景。此時達奚炎澤正在努力的想著措辭,他問那小童這空間的事可否告知他人,誰知那小童很鄙視的看他。“你帶了這么多人進來我有說什么嗎?“炎澤反駁說,“這不一樣,你不是給他們洗腦了麼?““那你是想我給軒轅煜恒洗腦不成?”“……”于是達奚炎澤決定原原本本的把這件事告訴給軒轅煜恒。“你的意思是這兩次突發事件中你都去了那叫做昆侖的地方?”“嗯。”“也是因為那里你知道了肚里有了孩子,而現在,也是因為你在那昆侖里待的時間太久,所以孩子也是很快的在生長?”達奚炎澤點點頭,“所以,我不能在那里邊多待……”“為什么母親會有那塊玉佩……對了,寺廟的火災是怎么回事?”達奚炎澤想了想,按理說也沒什么人要害他,達奚家不能這么早除掉他,畢竟達奚老頭的計劃還沒實現。上次那個蒙面人?“會不會又是上次那個人?”軒轅煜恒心里琢磨,如果是別人的話,自己的暗衛跟小九也一定會一并殺死,那些暗衛都是父皇培養的……“這些我會去查,只是炎澤最近先不要露面,只怕有些人身在暗中,還是會對你不利。”“我知道。”“你隨我去看看于逸。”軒轅煜恒拿出兩身干衣服,兩人各自換好,軒轅煜恒拿了一身寬大蓬松的衣裳給炎澤,為了遮住他的肚子。炎澤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要去看于逸,不過他也沒問,去就去吧。兩人到了于逸住的地方,門一推開炎澤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淡淡的,在鼻尖一閃而過。炎澤皺了皺眉頭,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于逸,床邊坐著一個人,炎澤不認識,那人正是駱子慎。床邊人見了來人立刻起來行禮,軒轅煜恒抬了抬手,駱子慎看見軒轅煜恒身后的達奚炎澤,他的視線在炎澤身上停留了一秒。這目光達奚炎澤感覺到了,他驚嘆,看來那昆侖的神力不可小覷。床上躺著于逸,此時已經面色蠟黃,人也瘦了許多,離得近了,那熟悉的味道又隱約鉆進了炎澤的鼻子里。這味道,在皇后給的茶里聞到過,是罌粟。再看看床上的于逸,為何會昏迷?“于侍衛為何昏迷不醒?”“稟王妃,于逸中了奇毒,精神恍惚,他并不是昏迷不醒,只是他精神混亂,時而清醒,時而瘋癲,傷己傷人,太醫也診不出是何毒,無法屬下點了他的xue道。”炎澤急了,這人中了毒又被點了xue,這整天不吃不喝,快被餓死了吧。“你們點了他xue道,他如何進食?時間久了豈不是要被餓死。”“王妃不必擔心,于逸清醒的時候喂他吃過東西的。”“行了,炎澤我們回去,子慎,明日啟程凡事多加小心,此事父皇并不知情,本王能派給你的人馬也不可過多,還有于逸就交給喬管家了,你放心,王妃的事,休的多嘴。”“是。”兩人穿過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今日夜間月明星稀,兩個人的影子投在地上。炎澤琢磨著,于逸應該是接觸到了過多的罌粟制成的毒品一類的東西,而這東西,曾經在皇后的鸞鳳殿里有過。“炎澤?炎澤?”“嗯?”“何事想的如此出神?”“你可還記得上次我去落梅園的事。”“怎么會忘。”“那日其實是皇后娘娘喧我入的宮。剛剛我在于逸的住處聞到一股味道,那味道我在皇后娘娘鸞鳳殿里聞到過,那是一種能讓人上癮的東西,要是程度深,會讓人精神恍惚,生不如死。”“你是說……”“對,只是于侍衛是如何能染上那東西。”軒轅煜恒將于逸如何受傷,還有那個為他醫治的軍醫如今還在逃的事情一一說給炎澤聽。“也許是皇后娘娘……可她這么做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炎澤你可知,皇后娘娘是什么人?”“不知。”“秦安大汗的親meimei,當年父皇平定秦安慶林,后來秦安大汗將他meimei和親與我軒轅來以表誠意,看來,秦安果然野心不死。炎澤既然知道那毒是何物,可知如何能解?”“這也只能靠個人意志力了,你明日便讓他們不要再點于逸的xue位了,將他捆起來,熬個月余也就差不多了。”“如此就聽炎澤的。你果然是我的福星。”“……我餓了。”“哈哈哈哈,餓了好,你先回房,為夫這就為你去覓食。”軒轅王府正妃因病暴斃這個消息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大業城,軒轅煜恒痛失王妃,萎靡不振,特向皇帝軒轅湛告假十余天,用來在家思念亡妻。珞妃娘娘抱著受驚的身子前來勸慰,卻被兒子攔在了門外,皇后娘娘差人來慰問也被回了,皇帝陛下生著氣,一個男人而已,簡直是給皇族蒙羞。整個大業城的百姓聽聞了這個消息,心里都暗暗叫好,說是男子與男子成婚犯了天顏惹怒了天威,這是遭到了天譴啦。這些天唯一進出過軒轅王府的人就是慕容錦上,興善寺失火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只是說達奚炎澤尸骨無存他是如何也不信的,此時一聽軒轅煜恒跟他所說,也暗罵拿著傳言人的無知。“煜恒你行啊,為了紅顏不顧一切啊。”“今日請你來是有事請你幫忙的。”“真是難得,你不說我都知道,一定又跟炎澤有關吧。”“最近幾日大業城上下說軒轅王妃因病暴斃,并不是信口捻來胡諏的,根本就有人想要致炎澤于死地,寺廟失火更是有人故意而為。”慕容錦上難得的嚴肅了起來,“哦?你以為那人是誰?”軒轅煜恒用手指沾了茶水,一筆一劃的在桌上描了一個皇字。慕容錦上臉上表情變化莫測,真是伴君如伴虎,這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娶得王妃,竟然要下殺手。“不能啊,要說皇……要殺他,當初為何允許你娶他?”軒轅煜恒長呼一口氣,“也許那時候父皇以為我會做戲到達奚家被滅門……”“你大可放心,無論如何,我慕容錦上都站在你這邊!”“你不說,我也明白。這次請你來就是想讓你幫炎澤易容,我想帶他走走,而他現下也不適合以真面容見人。”那日大業城中有人見軒轅王府朱門開啟,軒轅煜恒面帶哀傷,駕著雷霆,帶一小廝往城外奔去,兩日后軒轅王爺與一妙齡女子共乘一騎,那女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