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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搞得鬼。“所以我能來到軒轅王朝,這都是計劃好的?”小童瞪他一眼,“你這人懂不懂禮貌,怎能隨意打斷他人?!?/br>達奚炎澤繼續腹誹,他也不怕被這孩子聽到,然而這次那孩子但也沒繼續跟他抬杠,只是繼續說起這昆侖來。這昆侖從來都是為了遇見有緣人而生,上一塊昆侖玉佩產生在六百年前,而這一塊的有緣人便是顧澤,也是如今的達奚炎澤。“昆侖空間擁有奇特的能量,所有活物在此空間的生長速度會變快,長時間在此生活的話,人類的各項身體機能也要強于常人很多倍,比如速度會快,力度也會擴大,靈敏度更是不用說,嗅覺聽覺也會高。”“……你不說點什么嗎?”小童緩緩背出仙人交代的東西,輕呼一口氣,卻看達奚炎澤陷入了思考,他想窺探那人的內心卻發現一片亂七八糟根本理不清他的想法。達奚炎澤哪里是陷入了沉思,他只是聽的呆掉了而已,此時腦子一片亂麻,感覺像是要拍科幻大片,人的身體機能會變得強大,到底能強大到什么程度,似乎現在沒有人能給他答案。天哪這要是放在反派身上,也許整個世界就要滅亡了也說不定……聽見那孩子問他,他才回過神來。“你說身體機能會變得強大,到底能強大到什么程度?”“也許身體素質不錯的話,靈敏度體能可以與動物相媲美……并且你也聽到我說了,生長速度會變快,所以,在這里長久生活的人類也好,動物花草也罷,壽命也會變長,若是在這里長時間生活以后又回到你所在的一般空間……對,是這樣?!?/br>“所以我是這里的主人?”“嗯?是。”達奚炎澤琢磨,這里確實是一個好地方,若是好好利用成一番大事并不是什么難事,不過……“你若是瞎琢磨一些傷天害理的壞事,我定會稟報我家仙人,讓你死后永世不得超生!”那小童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氣氛,不過配上一副年畫小娃娃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至極。達奚炎澤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哦?我若是這里的主人,你家仙人必定說過要聽命與我吧,我要做什么你可攔不住。難道,你要違背你家仙人與主人的意愿不成?”“你這人!憑什么是有緣人,仙人說什么有緣人必定心地善良,剛正不阿,沒有野心……你,你怎么如此模樣!”小童氣的滿臉通紅,一副馬上就能哭出來的樣子。達奚炎澤好笑,起身站在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那手底下的小身軀已經氣的在發抖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炎澤本就不是物欲強的人,平平淡淡便已經知足,能夠再活一世已是不易,只想著一人一屋能夠過完這一生,如今只想幫著那人讓軒轅安定而已。”小童揉著眼睛,抬頭看他,眼里滿是委屈,他抽抽鼻子,“你……可說的可是實話?!?/br>“千真萬確。”“那,那就好。”小童向后退出一步,他盯著達奚炎澤的肚子看了半天,小臉蛋快皺成了一個小包子,眉毛也擰在了一起。離達奚炎澤近了他才隱隱感覺到,那人腹中有異樣。“你,你腹中有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嘖,腦洞大,合不攏啦~~~~~我就說越往后邏輯就被狗吃了嗚嗚嗚(づ ̄3 ̄)づ╭?~☆、驚天大響雷“你,你腹中有東西……”達奚炎澤好笑,“你這小鬼,腹中若無東西,如何能活到現在?”“是,是一活物!”達奚炎澤心里一慌,難不成自己被達奚老家伙下了什么蠱術不成,若是這樣也不知那蠱術有無辦法解除,如果只有達奚老頭一人知道解除的方法……不會不會,達奚炎澤安慰自己,小小蠱術而已,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留把柄在他人手里,也不會讓軒轅煜恒因為種種而出現危險。“不是,不是中了蠱……”小童將手慢慢附在達奚炎澤肚子上,他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眼球在眼睛里咕嚕咕嚕轉來轉去。“你腹中活物在跳動,像是,像是脈象一般,可是比起脈象,怎么跳動的如此快?”跳動,速度快,像是脈象,在腹中……達奚炎澤將這幾個關鍵詞羅列在腦子里,他的腦子嗡嗡作響,說話都有些結巴。“小,小童,你,你是如何能感覺到,我腹中,我腹中有活物?”“我長期在此處,聽覺嗅覺一切身體機能都是你想不來的敏捷,只是,腹中活物尚小,我感覺不到那是什么而已。你別怕,我家仙人會有辦法醫好你的,他會有辦法?!?/br>猜測到那可能是什么以后,達奚炎澤很不爭氣的雙腿一軟,兩眼一黑,徹底的失去了知覺。達奚炎澤做了一個夢,夢中他穿梭在深山老林里,像是原始森林,又像是熱帶雨林,樹木茂盛,陽光一點也透不進來,林子里昏昏暗暗看不清前路,他就在這林子里不停的奔波,像是失去了方向,毫無目的的跑。終于,實在累的不行了,喘著粗氣的達奚炎澤停了下來,弓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肺部就像快要壞掉的風箱,呼哧呼哧的響。突然,前方一只野獸沖著達奚炎澤鋪了過來,沒有防身的武器,力氣也差不多要耗盡了,他怕極了,向后退??赡撬俣饶挠幸矮F的速度快,只見那是一只身披青色麟甲,頭上一只獨角的說不上是什么的野獸,一頭撞進了達奚炎澤的懷里,消失不見。夢境乎轉,達奚炎澤孤身一人,身披薄衫,披頭散發,赤著腳站在及腳踝的溪水中,一個背影顯得無比消瘦。他轉過身來,薄衫下的肚子圓圓滾滾,像足了怪胎八月的婦女。有人慢慢的靠近他,越來越多的人,那些人面露厭惡之色,他被人扭著胳膊帶走了,地上留下一串的水漬。又變換了場景,此時的達奚炎澤身處一個刑場,挺著大肚子的他被捆綁在一個十字型的架子上,十字架立在一個高臺上,高臺下擺滿了柴火,有人拿著火把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將火把扔下去的樣子。高臺之下圍滿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依舊一個個面露厭惡之色,就像是高臺上的人患了什么了不得的傳染病一樣。臺下的人嘴里喊著妖怪,燒死他,燒死那個妖怪。突然間,所有的人都抓起手里的東西向著高臺上的人砸過來。臺上的達奚炎澤低垂著頭,已是滿身狼狽,污穢不堪。長長的頭發胡亂散在兩側,被捆在兩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遠處一人一身紫色玄衣,腳尖點過一片片青磚墨瓦,向著達奚炎澤飛了過來,聽見聲響的人抬起一張瘦的枯黃的臉,他嘴角輕揚,嘴里默念,煜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