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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也跟了軒轅煜恒八年了。“大晚上的你一人鬼鬼祟祟,想要作何?”“……這,王爺不放心王妃安全,特命臣過來保護。”于逸汗顏,這什么破理由,他自己都不相信。“于侍衛真是異于常人,保護人都能上了屋頂,行了,你隨我進屋一趟。”說罷,達奚炎澤拂袖先一步進了屋內。于逸也不知那王妃葫蘆里賣什么藥,亦步亦趨的跟在達奚炎澤身后進了屋,達奚炎澤跟于逸使了一個眼色,“把他點了。”他,正是在達奚炎澤床邊打地鋪的小九,那孩子睡得正香。這院子里只有兩個睡房,另一間達奚炎澤給了桃兒杏兒兩個姑娘,剩下一間廚房,總不能讓小九去廚房打地鋪,好在床邊有蚊帳,不然獨自一人久居的達奚炎澤可是會不舒服的。于逸雖說不知達奚炎澤要耍什么花銷但還是輕聲輕腳過去點了小九的睡xue。親眼看見點xue,達奚炎澤心里很是好奇,但這會兒該說正事了。“于侍衛,坐下說話。”于逸也不推辭,坐在了凳子上,趁著達奚炎澤去別處時悄無聲息的打量這個屋子,于逸心里感嘆,果然,不受寵就完了,住處連他的都不如。“于侍衛幫我看看,這些字據可都是真的?”于逸接過達奚炎澤手里的幾張房契,拿在手里一一翻看,末了說一句,“不曾有假,王妃請放心。”達奚炎澤不知道這軒轅王朝過戶手續是怎么辦的,現下只有這幾張房契,這房契上有他爹的名字,有他的名字,他一時也弄不明白倒底那些個鋪子是不是當真屬于他,聽了于逸這話他放心了許多。“行了,是真的就好,那于侍衛請回吧,跟你家王爺說,王府守衛森嚴,無人能接近,我這小院更是偏僻,你就不用來了,堂堂侍衛來守這偏院豈不大材小用了,門口兩個足矣。”于逸碰了一鼻子灰,起身行禮,“臣告退。”“去吧。”送走了于逸,達奚炎澤沒坐幾分鐘就推門出去了,依舊是從那老槐樹枝那里爬出去,達奚炎澤也沒往別處跑,直直奔了那軒轅煜恒臥房隔壁的浴池而去。跑了一天是該洗洗了。軒轅煜恒書房里還點著燈,此時于逸正在那里向自家王爺匯報情況。“你是說那達奚炎澤手里有一張糧鋪的房契?”“是,那張房契正是達奚農鈷在西街的糧鋪,現下被那達奚老狐貍給了達奚炎澤。”“要是……哼。行了你去吧,今日領罰就放過你,回去加緊訓練。”“是,屬下謝過王爺。”屋子里剩下軒轅煜恒一人,他正盤算著,怎樣才能將那糧鋪據為己有,歸到朝廷名下。靈都國人鹽不外賣,只交于自己國人,這才導致了達奚一家做大,壟斷食鹽,別說這大業城,就是整個軒轅王朝的鹽都跟著那老頭姓達奚。軒轅煜恒正打著盤算,而達奚炎澤都已經舒舒服服的泡完了澡。第二日一早,上早朝的軒轅煜恒還未歸來,還沒睡醒的達奚炎澤就被一道懿旨請進了皇宮里。軒轅王朝的王宮位于都城大業城中心地帶,東南西北四座城門,分別以上古四大神獸命名,玄武門,朱雀門,白虎門,青龍門。一大早,還在熟睡中的達奚炎澤被小九急急忙忙的叫醒,達奚炎澤不情不愿的被更衣梳洗,皇宮里來的馬車候在軒轅王府門外,小太監恭恭敬敬的站在達奚炎澤的院子里。上了馬車,達奚炎澤手里拿著桃兒杏兒準備的糕點,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太干了。馬車行駛在大街上,直奔玄武門而去。天色還是暗的,路上只有行人幾許。馬車搖搖晃晃,搖的達奚炎澤昏昏欲睡。軒轅王朝當今皇后名叫獨孤翎羽,為軒轅皇帝育有一女,名叫軒轅鈺瑚,如今已是二八年華。軒轅皇后獨孤翎羽,是那遠在秦安國的和親公主,如今秦安大汗獨孤神禾一母同胞的親meimei,當年軒轅皇帝整頓秦安與慶林,為表誠意,獨孤神禾便將自己的親meimei遠嫁他鄉。初登帝位的軒轅皇帝后宮本就虛空,于是答應了這門親事,從此兩國友好往來。獨孤翎羽為人親和,大度,后宮也在她的治理下少生事端。馬車駛進了玄武門,非皇帝皇子便不得乘駕馬車或者騎馬,達奚炎澤下了馬車,跟在小太監身后慢慢悠悠的走,一邊打量這軒轅王朝的皇宮,俗話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啊。玄武門內便有侍衛來回巡視,見了生人便要上前盤查,幾次達奚炎澤都被攔了下來,那帶路的小太監,每每都要提及皇后娘娘大名,幾人才被放行。天色微亮,兩米高的宮墻似乎擋住了陽光,皇宮內顯得陰暗不堪。穿過宮墻又是一道門,那門匾上寫著小玄武門。達奚炎澤好笑,這名字真是省了在思考。小玄武門內視線變得開闊,小太監領著達奚炎澤七拐八拐到了一處宮殿前,那宮殿名叫鸞鳳殿,正是當今皇后娘娘正宮。小九被留在鸞鳳殿外,達奚炎澤被小太監帶進了殿內。達奚炎澤等在大殿門外,小太監進去通報,不一會兒小太監便出來告訴達奚炎澤,“皇后娘娘有請。”那聲音聽的達奚炎澤直起雞皮疙瘩。達奚炎澤這一路也想過,這皇后娘娘見自己是為何?聽聞皇后娘娘為人謙和,應該不像那達奚老頭那樣是想找事的,且見招拆招吧。達奚炎澤來到內殿,殿內金碧輝煌,雕廊畫壁,單說那幾上的茶盞,也是極品中的極品,上面的花鳥魚蟲栩栩如生,杯壁光滑細膩,是拿在手里把玩的好東西。這應該算是皇后娘娘的會客廳,大廳最里有臺階,臺階上圍著青紗帳,紗帳內坐有一人看不清面貌,那便是當今皇后娘娘,獨孤翎羽。達奚炎澤屈膝行禮,只聽那坐上之人朱唇輕啟,“起來吧,賜座。”那聲音有西北女子的干凈利落,又有水鄉女子的溫柔細膩,聽的人心里很是舒服。達奚炎澤道了謝,走去那放著茶盞的座椅上坐下,茶盞里冒著陣陣霧氣,想必那茶是為自己準備的。早已經口干舌燥的達奚炎澤拿起茶杯輕嘬一口,只見他動動鼻子,這茶有問題。“炎澤覺得這茶如何?可有恒兒府里的好?”“娘娘見笑,娘娘殿里的東西啟示王府里能比得上的。”“不必見外,雖說恒兒非我親生,但也稱我一聲皇額娘,如今你嫁了恒兒自是該隨他喊我一聲皇額娘的。”“是,皇額娘,炎澤記下了。”達奚炎澤站起來朝著皇后娘娘哄哄手,這皇后也非善類,若是他猜的不錯,那茶里必定是下了東西的,那東西達奚炎澤到是不陌生,上一世也是經常接觸的,那便是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