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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正把人送走啊,現在怎么先回來了?他可是有撕裂空間的特殊能力,師兄他們怎么這么快?眼看著赫連瑾轉身就走,夜銘皇條件反射的把人抱住,輕輕一用力氣就給摟回懷里,不明所以的問:“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氣了?“本少爺寧缺毋濫,這些人是怎么回事,先說好,我可不屑撿別人剩下的!你活了一千多年,身份尊貴,侍妾無數也是正常。但是你之前不是跟我這么說的,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有侍妾,我只會躲你躲得遠遠的,可是現在,你讓我跟你回來,就是讓我看這個?”赫連瑾一肚子的火,本來還不算穩定的神魂又開始撕裂般的疼,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許攸扶額,完了,師娘若是知道到手的徒弟媳婦兒跑了,還是被他搗鼓的,會不會被打屁股?若是師兄知道這是自己的原因,會不會被打死?夜銘皇感受到赫連瑾神魂不穩,修補上的裂紋又有了破碎的傾向,也緊張了。他想解釋,可不知道怎么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有野心思的他都殺了,安分的他讓人送走了,或者賞給屬下了,他真的不知道啊。眼看著赫連瑾氣的都不屑看他,仿佛自己碰他一下都讓他覺得惡心,夜銘皇無力解釋,心里一惱,殺了這群野人!赫連瑾感受到對方的殺意之后更氣了,“怎么?殺人滅口毀滅證據是嗎?你放開我,滾得遠遠的,我不想再看見你!”叮當歪著頭,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啥不得了的事情。毛團一臉氣憤,腦袋上的毛都炸了,爹爹當初不要我們,一定是這幫雜碎的錯,毛團要吃了他們,為娘親出氣!兩個正吵架的人,一時也沒看住,毛團已經從空中跳了下去,生氣的深吸一口氣,開始變大。下面的各色美人們眼看著一個可愛的團子掉下來,還覺得驚喜,一個比一個興奮的往前撲,就想露個臉給夜銘皇看看。毛團在半空中深吸一口氣,身體開始漸漸變大,也許是跟叮當在一起時間長了,竟然學了聲狼叫,嗷嗚一嗓子,嘴張得比腦袋都大,露出一口尖牙嚇得下面的美人們抖了三抖。這群人了不乏有會法術的,可以說都或多或少的會點東西,當即有人就晾了家伙,好幾道束法對著毛團劈過來,沒想到毛團的嘴巴張得比身子都大,一口一口全吞了。許攸哇了一聲,這么可愛的寵物是從哪里買的,他可以綁了暗夜去換一只!赫連瑾一看這群不順眼的竟然對著毛團下手,惡狠狠的對夜銘皇說:“你放開我我們還能再談談,再這么下去我就毀了自己的神魂,你可以試試。”夜銘皇趕緊放開,也沒想到赫連瑾的性子這么烈,再刺激他,沒準真的把神魂崩裂了。赫連瑾賭氣的哼了一聲,飛過去揪住毛團的耳朵,沒好氣的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不許吃人!因為人比動物還惡心,他們心都黑!你給我變回來!”毛團不服的撅著嘴,“奏是他們勾引爹爹,我們這些年才相依為命的,為什么不能吃?”赫連瑾嘆氣,當初就是逗毛團的一句話,這孩子卻信以為真,所以孩子是不能騙的,你說什么他信什么。“所有,我們離開這里。”赫連瑾摸了摸毛團背上的毛,銀白的發落在毛團身上,再加上毛團烏黑的眼睛,就像是定格的黑白畫冊,一點色彩也沒有。毛團扯了扯赫連瑾的袖子,不開心的說:“娘親坐上來,毛團帶你走。”赫連瑾失笑,“好兒子……”夜銘皇一聽赫連瑾想走,立馬黏上來,“為什么要走?”“是啊,我為什么要走?”赫連瑾冷笑一聲,“炸了你這個宮殿再走!”夜銘皇⊙▂⊙赫連瑾捏了一個法咒,寒聲道:“神霄雷決,五雷陣!”夜銘皇反應過來倒吸了口涼氣,小狐貍瘋了,這不是炸了他的宮殿,他是不想要自己的狐貍命了!赫連瑾剛想說五雷陣,起,起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堵住了嘴。夜銘皇摟住他的腰,直接親上去,在赫連瑾還沒跳腳的時候捏住他的后脖頸,輕輕一捏,把人給捏暈了打橫抱在懷里,感受到赫連瑾不穩的神魂,他冷冷的看了許攸一眼,一定是這個混小子搞的鬼。許攸被這眼神一看,縮了縮脖子,左右看了看也沒看見能保護自己的人,許攸馬上換上一副無辜的臉孔,舉起手很正經的說:“師兄,我可以解釋的,這個問題其實并不深奧,真的!”夜銘皇看了看懷里的赫連瑾,淡淡的說:“是啊,確實需要你好好解釋一下。”許攸一聽對方那語氣,頓時知道不好,于是一瞬間,許攸捏了個法咒,想撕開虛空,能跑多遠跑多遠。然而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見夜銘皇抱著赫連瑾的手往前平伸,五指并攏,一個巨大的火焰狀的巴掌從天上拍下來,結結實實的拍在許攸身上。伴隨著一聲慘叫,夜銘皇看向虛空,淡淡的說:“把他看緊了,跑了拿你是問。”暗夜從空中顯露出身形,躬身說了聲是,看許攸的眼神有那么一點微妙。許攸一聽暗夜要把他看住,頓時來了精神,也不顧自己一臉的灰,趴在原地撒嬌,“暗夜,師兄欺負我,嗚嗚嗚……”“公子,這句話您已經說了兩千六百零一遍了,如果沒有受傷,請您起身,趴在那里……”暗夜想了想措辭,還是沒啥可以粉飾的,“畢竟不怎么好看。”許攸撇著嘴趴在地上裝死,“不行了暗夜,我可能要死了,師兄打的太狠了,你過來看看,我經脈好疼,我……咳咳……”暗夜嘆了口氣,無奈的走過去把人拉起來,什么都不說的甩在背上,就像甩了二千六百零一次,那個熟練。“暗夜,我們私奔吧,這次我好像真的惹禍了,沒準兒會死的,你看師兄,他竟然舍得打我。”暗夜-_-”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惹禍不是常事?哪次不挨揍?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對于夜銘皇,在心底還有那么一絲絲不信任的赫連瑾,被自己的醋意左右,沒了理智的差點開啟了暴走模式。其中的醋意,也讓赫連瑾自己嚇了一跳。他怎么能這么掉價?一定是那個混蛋前期偽裝的太好了,才把自己這個單純善良的人給騙了,是那個混蛋的錯,一定是那個混蛋的錯。在睡夢中,赫連瑾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身邊的夜銘皇,嫌棄的哼了一聲,跑進他的夢里來,該說你很拼還是該說你有病?夜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