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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大了!”“這黑衣人可真有種啊,這不是找死嗎?”“是啊是啊,以后麻煩不斷啊,不說崇云門的內(nèi)部弟子,過陣子就是四門大比,這人得有多少麻煩?”“不過,能讓赫連瑾另眼相待,一定不是個普通人。”……議論聲越來越多,以夜銘皇的修為自己能聽得清楚,他好笑的看著赫連瑾,小狐貍到底還是小狐貍,原來是想讓大家知道他的存在,這種秀恩愛的手段真是弱爆了,笨蛋!倆人的腦電波再次沒有對接上,對于一個沒有情商,找道侶完全靠一本來自凡間,不知道誰胡謅出來的雜談的千年老處男來說,赫連瑾把他當(dāng)盾牌用的行為,卻被當(dāng)成了公然秀恩愛。于是夜銘皇很高興的抓住赫連瑾的手,側(cè)臉溫和的問:“想要什么?這里賣的東西,裝飾用還是湊合的。”赫連瑾(-__-)b你這角色未免適應(yīng)的也太快了吧,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在算計(jì)你你看不出來嗎?本來他想即使夜銘皇不配合,他也可以主動走過去拉住對方,即使夜銘皇甩開他,目的也達(dá)成了,沒想到夜銘皇會真的抓住他的手,抓的還挺緊,讓他想撤都撤不回來。一個白衣男子,眉清目朗,面目含笑的站在一個三層茶樓的窗邊,憑欄而立看著下面的情景,再看見赫連瑾和夜銘皇手牽著手走過來的時候,頓時笑了起來。他沒有回頭,只是淡笑著說:“師弟,這次崇云門之行,越來越有意思了。”“怎么講?”跟他搭話的也是個穿著白衣的青年,袖口上繡著一把小劍,這是萬劍莊的統(tǒng)一服裝,這人長得身材高大一臉正氣,聽見他師兄講話之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走到窗邊之后才變了臉色,“他不是在閉關(guān)嗎?”“我的傻師弟,人家說閉關(guān)只是不想見你而已,你還真信啊!你說你這榆木腦袋,這都幾十年了,你還沒看明白?”那人輕笑一聲,淡然道:“好了,不屬于你的就不要多想,四門大比之后,就是探尋幽冥洞府的事情,你可做好準(zhǔn)備了?”與此同時,對面琴閣上趴著一個紅衣男子,看見赫連瑾之后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仿佛看見了無數(shù)靈石對自己招手。他身后站著一個紫衣男子,長的濃眉大眼一身正氣,只是臉上有些木訥,看起來不怎么善談,和他那身華麗的紫衣服,有點(diǎn)不搭。紅衣人對著身后的人勾起了手指頭,“搜集那個男人的情報(bào),我想會有很多人要買,哦別忘了,把給小赫連的酒備好了,他又要為我賺一大筆錢。”得到可靠地消息,有什么能比在當(dāng)事人身上得到的情報(bào)更值錢,不管真假,只要是當(dāng)事人說的,就會有人買。紫衣人說了聲是,然后繼續(xù)木訥。紅衣人不滿的哼了一聲,指著赫連瑾問紫衣人,“他好看還是我好看?”“自然是主子好看。”紫衣人皺了皺眉眉,這么幼稚的問題,他回答了這么多次,為什么還要問,樂此不疲的問。“哼,算你識相,你這身衣服我不喜歡了,再去換,要綠色的!”對于這個無理要求,紫衣人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主子不要任性,說好的一天一身。”紅衣人一拍眼前的窗臺,挑著眉毛站了起來,“我任性還是赫連瑾任性?你是我的忠犬還是他的忠犬?”“自然是主子的!主子任性,赫連瑾……赫連瑾哪有主子任性?”“你竟敢說我比赫連瑾還任性?”“主子……”紫衣人一臉的無奈,這不是夸你嗎?怎么又不對了?“我去換衣服,您稍等。”夜銘皇好笑的看著停在閣樓下方挑東西的赫連瑾,你故意的?赫連瑾無辜的眨眨眼,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沒啊,我誠心的!損友嗎,不坑白不坑,坑了也白坑,白坑誰不坑?于是夜銘皇的心情更好了,使壞的小狐貍太可愛了!他環(huán)顧四周,見周圍的人都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自己,不解的問赫連瑾,“你們崇云門的人,腦子都不好?”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可不低,能在崇云門的山下做生意的,一般都是修士,夜銘皇一下子得罪了不少人,赫連瑾心里狂喜,哈哈哈過了幾天,所有人都知道本少爺有對象了,還是個看起來就很欠打的,所有飛起來就像蝗蟲一樣嗡嗡嗡的腦殘們,你們都去找他啊,他奏是情敵啊,你們不要纏著本少爺哈哈哈哈……夜銘皇牽著赫連瑾進(jìn)了一家茶樓,進(jìn)去的時候還在問:“你現(xiàn)在很開心?”赫連瑾嘴角壓不住的揚(yáng)起來,邊點(diǎn)頭邊說:“開心,當(dāng)然開心,世界如此美好,能有什么糟心的事兒?”他把毛團(tuán)從馭靈袋里抱出來,開心的問:“毛團(tuán),你餓了沒?”毛團(tuán)無力的抬了抬眼皮,它不餓,它好撐,撐的肚子都快爆炸了,夜蘑菇不知道喂它吃的是什么丹藥,這一瓶子下去,它的肚皮都快脹死了……夜銘皇見毛團(tuán)這個樣子,突然靈機(jī)一閃,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馭靈袋,然后打開口從里面倒出一只小白狗,這小東西都被餓了半年了,他忘了喂了。毛團(tuán)在小白狗出來的那一瞬間立馬就瞪大了眼睛,死敵的味道!這個味道絕對是上古神獸,嘯月天狼!這種從血脈里延續(xù)下來的見了對方一定要糊一爪子的暴躁感,讓毛團(tuán)從赫連瑾的懷里跳了下去,圓滾滾的五短身材砸在本就被餓了半年多的小狼崽身上,一下子把這只上古神獸砸的眼冒金星。小白狼也不是好欺負(fù)的,獸性未改啊,毛團(tuán)平日里雖然愛賣萌,但也是獸性未改,更何況對方是這個怎么看都不順眼的嘯月天狼,于是戰(zhàn)爭就這么開始了。也許是從上一世延續(xù)下來的恩怨,兩小只就這么你一爪子我一腳的在地面抓著對方的毛翻滾了起來。赫連瑾眨了眨眼睛,頓時覺得被萌化了,這只小狗是個什么物種,二哈嗎?怎么看起來蠢蠢的,連毛團(tuán)都欺負(fù)它,它得多笨?頓時他就覺得夜銘皇有時候也挺萌的,外表看起來這么炫酷竟然養(yǎng)這么蠢萌的寵物。他把兩小只都抱起來,費(fèi)力的一只手掐著一只把它們分開,毛團(tuán)還沒出夠氣,臨分開了還給了對方臉上一爪子,而那只小白狼,顯然已經(jīng)兩眼昏花直翻白眼,史上第一只被餓死的嘯月天狼,就要出現(xiàn)了。坐到窗邊,赫連瑾故意選了這么個位子,他的目的是人來人往的都看看哈,認(rèn)清對面之人的臉,有麻煩都找他啊。他要了一桌子點(diǎn)心,把兩只小動物喂飽了,當(dāng)然,全吃到了小白狼的肚子里,眼看著小小家伙恢復(fù)了精神,他才問:“你們簽訂契約了嗎?它叫什么?”“你好,我是偉大的嘯月天狼一族最帥的存在!暫時主人還沒給起名字。”小白狼不用夜銘皇開口,提前自我介紹,它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可比老大靠譜,抱緊夜魔王的大腿不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