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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把房間留給他們共度春|宵。夜漸漸深了,木流南偷偷地離開了莊院,十分有目的地往云澤客棧去。柯君然此時已經睡下了,聽見窗戶被打開的聲音,立馬清醒過來,危險地瞇了瞇眼,保持著假寐的姿勢,等著殺手到床邊來。只是他并未感覺到殺氣,正覺得奇怪,就感覺到唇邊被忽然親了一下。他并不驚訝,來人走到床邊時他便聞到了流南身上特有的味道。嘴角彎了彎,輕輕一笑,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可不就是他的流南。木流南倒是一驚,他以為君然已經睡著了,但是想到君然向來警覺也就了然地笑了笑,蹲在床邊借著窗口射進來的月光滿足地看著自家愛人的臉。柯君然見他如此深情的樣子,輕笑一聲,坐起身將他拉起坐到床沿,摟著他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唇。“怎么突然來了?不會被發現?”木流南舒服地靠在他懷里,這個懷抱,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每次一靠進這里,就沒有了疲憊,沒有了難過,沒有了壓力,沒有了委屈,有的只是溫暖和幸福,這是他想呆一輩子的地方。“他正在芙蓉帳里度春|宵,不會發現的?!?/br>柯君然挑了挑眉,上次聽流南說過他是怎么對付假盟主想要同房的事,所以也明白所謂的春|宵究竟是什么。抱著懷里的人,柯君然忽然輕笑道:“我怎么覺得我們像是在偷情?”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一對,卻被那假盟主弄得像偷情似的。木流南也覺得有些好笑,回頭在他唇邊親了一下,這才談起正事,“我剛才試探過了,假盟主未用易容蠱?!?/br>沒有用易容蠱那就是用了易容藥,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戮恍睦镆采晕⒎判牧诵行┖闷娴貑柕溃骸澳阍趺丛囂降??”木流南看了他一眼,將事情的經過說與他聽。柯君然聽得是既無奈又好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轉頭輕吻著他的側臉,笑道:“我素來清冷的流南也是調皮得很。”木流南微微一笑,雖然知道君然是在調侃他,但是被他這么說還是覺得心里十分溫暖柔軟,也不還嘴。柯君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還早,時間還是充足的,摟緊了懷里的人,在他耳邊輕聲道:“趁著時辰尚早,是不是該制造點吻痕出來,假盟主背都被抓破了,可想而知這情|事做得有多狠?!?/br>木流南臉皮其實很厚,但在柯君然面前,臉皮像是被撕了好多層一樣,十分的薄,被他這么一說臉就有些紅了。柯君然輕輕一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十分深入地吻著,另一只手也熟練地滑入他的衣袍四處撫摸。木流南被吻得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手摸到后處時才驚了一下,連忙推開了他。柯君然有些茫然,流南還從未拒絕過他。木流南嫌棄地看了下自己的衣袍和身子,不滿地道:“我要先沐浴,剛才衣袍被那假盟主碰到了,手還碰了他們兩個,好惡心?!?/br>萬惡的潔癖!柯君然好笑地親了親他的唇,知道他的潔癖,若是不洗干凈了定是要整晚不舒服的,也就依了他,穿上外袍下樓去讓小二燒水備水。大客棧晚上都有睡在大堂里的小二,小二對于柯君然要沐浴的要求十分不滿,大半夜的洗什么澡!擾人清夢!當然,這種想法在柯君然給了他一錠大大的銀子后,立馬化為了燒水備水的動力。備完了水,小二出去后,木流南才舒服地泡進了浴桶之中。柯君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為了不浪費時間,也就不客氣地脫了里衣一起進了浴桶。木流南自然不是什么矯情的人,雖然浴桶不夠大,但是他并不介意和自家愛人一起。主動伸出雙手摟住柯君然的脖子,木流南依進他的懷里,等待著他的索取。在水中做雖然利于進入,但是這水聲也容易擾民,比起床的嘎吱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君然……啊……你……慢點……”柯君然壞心地笑了笑,依言放慢了速度,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調侃道:“小聲點寶貝,可別吵醒了洛和傾云?!?/br>木流南一邊承受著他的索取,一邊紅著臉睨了他一眼,喘息著道:“胡……胡說,你難道……聽不……見……他們……也……也在……做嗎……啊……”柯君然輕笑一聲,親了親他的唇,以他們的內力,自然是能聽到的。隔壁,葉洛和百里傾云,沒錯,自然是如木流南所說的,也在辦情|事。不過相比之下,他們倆可是溫柔的很啊。百里傾云,不用說,臉皮絕對的薄,在床上也是如往常一般溫柔如水。葉洛,也不辜負他溫柔儒雅的形象,即使是在床榻之間也是十分溫柔,對百里傾云百般體貼。葉洛看著身下臉色有些白的愛人,放慢速度柔聲問:“傾云,是不是很疼?”百里傾云白皙又細的雙臂環著葉洛的頸,搖了搖頭,柔柔地道:“沒事……嗯……”葉洛見他沒事也就放心了,俯身將人整個摟入懷里,盡量力度輕地動作,生怕傷了他。不同的愛人有不同的愛人方式,但是他們都是幸福地愛著與被愛。☆、鐘離漠假盟主被設計與下人共度春|宵,教主去找柯盟主偷情,離刖四處沒有找到盟主令,只好去莊院的亭子內先把喝得爛醉的蕭子郁搬回房間。蕭子郁被葉洛之死的悲傷沖昏了頭,又喝了那么多酒,更是愁上加愁,悲上加悲。本來一個人醉在亭子里也就算了,偏偏心心念念的離刖扶起了他,他也就人來瘋般的,借著醉意發起了酒瘋。“呵呵呵……離刖……死人臉……你抱我做什么……”離刖陰沉著那張死人臉,扶著他往他的房間去,并不準備回答他白癡的問題,因為他只是扶著,并沒有抱。蕭子郁沒聽到回答也不在意,一個人搖頭晃腦地把自己的重量全都壓在離刖身上,大喊大叫地道:“別……別害羞……本公子知道……知道你喜歡我……對不對……哈哈哈……沒錯!好樣的離刖!好樣的!喜歡本公子是對的!”蕭子郁像個醉鬼一樣大呼小叫,離刖忽然停住了腳步,皺眉看著他醉意熏紅的臉,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罵他也不可能聽得進去。想清楚了這點,離刖也懶得理他,但是防止他瘋子般的叫聲吵醒了假盟主,影響教主的計劃,還是很無奈地一把扛起他快速地走到他的房里關上了房門。蕭子郁被他扛得難受極了,腳一著地就扶著桌子,一副想吐吐不出來,不吐又很難受的樣子。離刖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板著臉將他拉到床邊,讓他在床沿坐好。蕭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