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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刷刷刷隔空幾劍,劍氣將魔頭腹部的衣物割成幾片,露出的腹部并未有一絲傷痕!幾人大驚,此時已經(jīng)肯定那人是假冒的了。人被點了xue,沒有危險,葉洛他們也有些著急地進去看。柯君然蹲下身子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僵尸爪,才恍然大悟道:“這僵尸爪也是假的!無名鋪的兵器無一不是用他們的特殊材料鍛造,這個卻只是一般的鐵,只怕是魔頭的掉包之計。”葉洛觀察了一番后也道:“這人雙目呆滯,似是被人攝了魂,極有可能是那魔頭所為。”這樣一來,這人果然不是那魔頭了!柯君然皺眉看向第五少焱,“城門可有打開了?”第五少焱懊悔地嘆氣道:“確認(rèn)抓到魔頭后,為了安撫城中百姓,城主已經(jīng)下令開城門了。”“這下魔頭怕是已經(jīng)出城了。”幾人心中頓時有些沉重,殺人魔頭出了城,邑城的百姓倒是安全了,但是魔頭所到之處怕是必有禍患。況且出了城,范圍如此之大,再想抓獲他就不容易了。他們正在擔(dān)憂,一旁的木流南忽然小聲地抽噎起來。柯君然一驚,連忙回神看他,“流南,怎么了?”木流南是又頭疼了,本來見君君心煩也不想煩他,可是頭疼得厲害,還是忍不住抽噎起來。此時更是委屈可憐地看著柯君然,癟嘴道:“頭疼。”柯君然了然地將人摟入懷里安撫,又對著第五少焱道:“魔頭逃出城外事情不小,少焱還是通知城主趕緊封鎖城門,唯恐魔頭再來,進城的人仔細搜查。也讓城主寫信轉(zhuǎn)告其他臨城的城主,盡早關(guān)閉城門,防止魔頭禍害百姓。”第五少焱知道事關(guān)重大,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牢中人不是殺人魔頭也就沒了意義,第五少焱命人先將牢門關(guān)上,幾人出了牢房。木流南一邊走一邊靠著柯君然抽噎著,柯君然心疼,停下來看他,柔聲道:“我背你?”木流南癟著嘴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滿足地趴到自家愛人的背上去,感受著君君對他的愛護,抽噎聲也漸漸小了些。☆、樹林暗殺殺人魔頭逃出邑城,柯君然等人也沒了游玩的興致。唯恐魔頭為禍百姓,決定第二日就離開邑城前往曲城。邑城南臨水北靠山,唯一的兩個臨城便是西邊的鄲城和東邊的曲城。鄲城為兵器城,多有江湖人士行走,而曲城為文城,文人雅士較多。兩相比較,魔頭去曲城的可能性較大。木流南頭疼過之后就疲憊地睡了過去,柯君然將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自己開始整理兩人的包袱。“洛,我與流南去曲城,一是為魔頭之事,二也是帶他游玩。你和傾云若是有事就不必與我們一同去了。”葉洛思考了一番,魔頭之事事關(guān)重大,多一個人也方便些,何況如今流南這個樣子,君然也不好分心,這樣想著便詢問地看向百里傾云。百里傾云了然地柔柔一笑,頷首道:“閣中也沒什么大事,一起去,權(quán)當(dāng)游玩吧。”柯君然自然也有葉洛的那些顧慮,既然他們兩人都愿意,那一起去也的確是方便些,便頷了頷首。第二日四人出城時,第五少焱特地趕來送行。第五少焱看了看挨在柯君然身邊的木流南,笑道:“流南還未恢復(fù),君然可得小心護著。”柯君然頷首,“這是自然,少焱費心了。”第五少焱嘆笑,難得結(jié)交這些朋友此時也有些不舍,“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時相聚,得以結(jié)交各位是少焱的榮幸,各位一路保重。”“保重。”柯君然幾人對他抱了抱拳,道別后,翻身上馬。一共四匹馬,但是如今木流南心智下降,柯君然也不放心他自己騎馬,便與他共乘一騎,將他圈在胸前,讓踏月自己跟著他們。曲城與邑城有很長一段距離,一天怕是來不及趕到,幾人也就索性不急著趕路,一路上閑聊著,速度適中地往曲城去。“君君,趕不到曲城我們今晚住哪兒?”“待會兒要經(jīng)過一片樹林,今晚應(yīng)該就在林中過夜了。”“那我們吃什么?”柯君然本想說包袱里有干糧,但是回想起那回在滄浪山,木流南吃干糧時嫌棄的臭表情,此時還讓他吃他肯定會不滿。還未等柯君然回答,葉洛搶先道:“我們都帶了干糧,吃些干糧充充饑就是了。”果不其然,木流南聽了葉洛的話后,臉色就開始有點臭,不滿地瞥了葉洛一眼,低著頭悶悶地不再說話。葉洛平白無故吃了個白眼有些郁悶,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只好默默地駕著馬靠到百里傾云身邊,兩人小聲地交流著什么。柯君然看著懷里悶悶的人,好笑地將他摟緊,輕聲道:“我們還從未一起烤過野味,流南可想吃?”野味什么的本就比干糧聽著可口,況且還是和君君第一次一起烤野味,木流南自然就被勾起了興趣,立馬眉開眼笑地點了點頭。一旁的葉洛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百里傾云輕聲嘆笑道:“流南心智降低后和以往真的是大不一樣,等他日后恢復(fù)了,想起這段時間干過的事,怕是要無地自容了。”百里傾云聞言一笑,木流南本是清冷對外人挺嚴(yán)肅的一個人,如今卻像個小孩兒一樣,若是恢復(fù)了之后,想到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就算覺得無地自容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吧。四人進入樹林后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便決定不再繼續(xù)趕路,隨意找了一處地方當(dāng)作今夜的休息之地。考慮到木流南挑嘴的毛病,幾人將馬牽好后就開始分工準(zhǔn)備烤野味。葉洛負責(zé)找野禽,百里傾云和木流南負責(zé)在周圍拾一些柴火,柯君然負責(zé)生火順便負責(zé)看著木流南。不久,葉洛便不負眾望地抓了兩只野雞回來。木流南向來習(xí)慣享受,如今心智又低,百里傾云又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這烤雞的事也就只有葉洛和柯君然做了。夜?jié)u漸黑了,夜涼露重,幾人圍在一個火堆旁,烤雞地烤雞,看烤雞地看烤雞,時不時地閑聊幾句,也不失為一種清閑。兩只雞烤好后,葉洛與百里傾云一只,柯君然與木流南一只,雖然沒有什么調(diào)料的味道,但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幾人正吃得盡興,木流南忽然嘴里含著一塊雞翅膀,停下了嚼的動作。柯君然看他那樣就知道是他又頭疼了,無奈地拿下他嘴里的那塊雞翅膀,拿來絲絹擦了擦他的手,將他帶到一旁的大樹邊坐下。夜涼露重,柯君然將包袱里的披風(fēng)拿出來蓋在他的身上,習(xí)慣性地將他摟入懷里安撫。看那邊葉洛和百里傾云也差不多吃好了,柯君然道:“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