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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柯君然道:“君君,你看剛才那人多沒禮貌。”柯君然心中好笑,又不好和他說明,省得他到時候分不清到底什么時候該嚴肅什么時候不該嚴肅,只好敷衍地點點頭。四五歲的心智自然看不出柯君然是在敷衍,于是木流南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菜上來之后,柯君然依舊習慣性地替他布菜,木流南也習慣地接受他的照顧。兩人濃情蜜意地吃著早膳。不久,第五少焱從門口進來,掃了眼大堂后,向他們走來。“君然,流南。”柯君然看見第五少焱就知道有可能是關于僵尸爪的事,頷首請他坐下。“少焱風塵仆仆,是不是剛從鄲城趕回來?一起用早膳吧?”第五少焱擺了擺手,神色有些著急,坐下剛想和柯君然說情況,忽然察覺木流南一臉嚴肅,這表情與流連客棧初見時極為相像,心里暗道:這么快就治好了?“流南病好了,莫不是不認識在下了?”木流南依舊一臉嚴肅,但卻沒有不理第五少焱,只淡淡地道:“少焱。”第五少焱一喜,不管是生病前的流南還是生病時的流南,可從來沒有這樣叫過他。“君然,葉洛果然不負神醫的美名,竟這么快就治好流南了。”柯君然看著嚴肅的木流南,給他夾了一塊醋溜雞塊,輕笑著低聲道:“葉洛還沒到,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才讓流南這樣。”木流南也不管他們在說什么,看見君君給自己夾了菜就自顧自地吃起來,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第五少焱有些詫異,但是想到流南過去為魔教教主,結怨甚多,若是被仇家知道他如今心智退化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君然如此安排也是有理。“君然考慮得周到。”看著柯君然照顧木流南吃飯,第五少焱微微彎起嘴角,先前還誤會他有新歡,果然謠言就是謠言不可信。胡亂思索了一番,忽然想起來意,這才神色嚴肅地道:“君然說的僵尸爪,我去無名鋪問了一下,果然是有那兵器,但是這是有人出高價定制的,無名鋪沒有此類顧客的信息。”柯君然聞言手上替木流南布菜的動作一頓,無名鋪的確是有這不成文的規定,高價定制的兵器無需留下顧客信息,這一點倒是他疏忽了。“如此,要知道那魔頭的來歷就不易了。我記得那日拿走僵尸爪的是個身穿斗篷的人,或許可以從這點上下寫功夫。”第五少焱冥思一想,忽然頷首道:“對,流南受傷那日我也看到那魔頭似是穿著斗篷。只是,光憑這一點,怕是范圍很大。”穿斗篷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況且那魔頭也未必就會一直穿著那斗篷,范圍的確是很大。柯君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沉思道:“范圍大總比沒范圍來的強,那魔頭近日一直在邑城作案,我建議即刻關閉城門,挨家挨戶調查,出城進城之人也挨個搜查,魔頭既然高價定制僵尸爪定不會隨意丟棄。”第五家族在邑城聲望極高,與城主也是至交,要關城門搜查不是難事。第五少焱也覺得柯君然所言有理,不管范圍多大,有范圍就好,總不能坐以待斃。“好,我馬上去安排。”“不急,”柯君然示意第五少焱稍安勿躁,“搜查畢竟太慢,只能做輔助之用。那魔頭夜夜子時作案,對哪家有年輕男女又似乎了如指掌,說不定也是有作案規律。還請少焱將城中布局圖與受害者的詳細資料一并拿來。”“君然這是?”柯君然嘴角勾起一抹帶有深意的淺笑,“若是能找到魔頭的作案規律,我們不妨來個守株待兔。”第五少焱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柯君然的意思,看了眼默默吃飯的木流南,有些擔憂地道:“守株待兔還是交給我吧,流南這樣,君然還是時刻照顧著他好。”“無妨,葉洛今日應該能到了,流南由他照顧,這殺人魔頭還是早日解決為好。”見木流南碗中沒什么菜了,柯君然又給他布了些,寵溺地看著他吃。傷了流南,我又怎么會輕易放過他?木流南聽到柯君然說要葉洛照顧他,立馬癟著嘴看著他,“君君不是答應我幫你一起抓魔頭嗎?”柯君然溫柔地看著他,若有其事地道:“嗯,好。”柯君然答應了,木流南才舒心地低頭繼續吃菜。第五少焱搖頭輕笑,原來柯盟主也會這么騙一個心智只有四五歲的人,也罷,流南的確還是不要去的好。☆、病無大礙葉洛和百里傾云趕到流連客棧的時候已是將近午時,百里傾云依舊一襲紅衣,偶爾還是有些微咳,但是明顯比起以往好了許多。兩人在客棧柜臺處問了柯君然他們的房間后相攜往樓上去。房間內,隱約可以聽到誰在抽噎著。葉洛敲了敲門,門沒鎖,便直接推開進去。柯君然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葉洛來了,看到百里傾云也跟著一起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想必兩人已經互表心意了,也就微微一笑。“洛,傾云,隨便坐。”兩人遠道而來,柯君然本該好好替他們接風洗塵,奈何懷里的人從吃完早膳回房后就一直在鬧騰。起先是鬧著要去抓殺人魔頭,之后又鬧著要出去玩,鬧著鬧著又忽然頭疼了,一直疼到現在,眼淚也滴答滴答沒有斷過。柯君然是既心疼又無奈,只好將人抱在懷里不停地安撫。可是這不安撫還好,也就掉幾滴眼淚,一安撫就像洪水泛濫了一樣,抽抽噎噎個不停,直要哭到他心坎兒上去。葉洛哪里見過素來清冷的木流南這般孩子氣,差點要笑出來,但是轉念想想也真真是挺可憐的,也就忍了忍,不嘲笑他。將百里傾云安置在凳子上坐下,這才走到床前幫木流南診斷。柯君然摟著懷里的人,將他的手探到床邊給葉洛診脈。木流南頭疼得厲害,知道有人來了但是卻無力分心去注意,頭埋在柯君然的懷里抽抽噎噎好不可憐。葉洛診了一會兒,皺眉道:“君然信中說流南后腦受到嚴重的撞擊?”“是,我當時也不在,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撞到的,問他他也記不清。”柯君然說著,手輕輕地覆上木流南的后腦,小心地找到那塊腫塊,此時已經比昨天小了些,但是摸上去還是能感覺到懷中人一抖。手略微隔開一些,柯君然指著那塊腫塊,示意葉洛小心些。葉洛一邊注意著木流南的情況,一邊小心地伸出兩指覆上那腫塊查看,探了一番后便放下手來。“如何?”葉洛臉上神情放松,擺手道:“無礙,是腦中有淤血,如今流南能感覺到頭疼也就是淤血開始化了,我會配些輔助止疼的藥,慢慢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