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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之前可能真的是有誤會。“流南被殺人魔頭打傷,后腦受到嚴(yán)重的撞擊,如今心智只如同四五歲的孩子?!?/br>柯君然皺了皺眉,手小心地探向木流南的后腦勺,果然腫起了好大一塊。那腫塊輕輕一碰都會疼,木流南瑟縮了一下卻沒躲開也沒喊,只是雙手更緊地抓著柯君然的袖子。柯君然自然是感覺到木流南忽然抖了一下,連忙放下手來,摟著人輕聲安撫,心里想著或許要讓葉洛來一趟邑城。木流南不知道柯君然的想法,舒服地靠在他的肩頭把玩著他的衣服,無意間看到房間內(nèi)另外兩人,忽然激動地蹦了起來,指著頂著錦瑟的臉的宇文君訣嚷嚷道:“騙子,他是騙子!”在場的幾人均是一愣。還不待幾人反應(yīng),木流南又激動地指著慕子書嚷嚷:“壞人,他是壞人!”柯君然知道,木流南說宇文君訣是騙子是因為他先前不知道‘錦瑟’認(rèn)識慕子書,覺得他們是一伙的;說慕子書是壞人是因為他還在以為慕子書是他的新歡。宇文君訣不滿地瞥了一眼癡傻的木流南,將慕子書攬入懷里。木流南好奇地眨了眨眼睛,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記得那個人是君君的新歡?。≡趺从滞度雱e人的懷抱了?想不明白的木流南嘴巴一癟,指著慕子書又嚷道:“他真的是壞人!”柯君然無奈地把人摟進懷里,阻止他繼續(xù)嚷嚷,“他們不是壞人,待會兒再細(xì)細(xì)和你說?!?/br>潛意識里還是覺得相公的話不可違背,木流南只好閉了嘴,乖乖地靠在柯君然胸前。最不清楚狀況的第五少焱聽得云里霧里,保持著大家公子慣有的風(fēng)度,安靜地在一旁旁觀。第五府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不宜久留。柯君然拿來木流南的衣物,親自替懷中人穿起來。第五少焱看出他們是想走了,也不便多留,只道:“大夫說流南的傷找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應(yīng)該可以治好?!?/br>柯君然頷首,道:“流南的傷勢,我會叫葉洛過來看,多謝少焱對流南的照顧。關(guān)于殺人魔頭那件事,我會助你們一臂之力,如今我要照顧流南分不開身,還請少焱去鄲城無名兵器鋪查一查僵尸爪是被何人所買?!?/br>聽到這個,第五少焱神色嚴(yán)肅了起來,“柯盟主的意思是那殺人魔頭用的兵器是僵尸爪?這種兵器在下聞所未聞?!?/br>“少焱稱我君然便是。那僵尸爪是我和流南在鄲城無名鋪無意間看到的,被魔頭所殺的那些人身上的傷痕極有可能是僵尸爪所為,還勞煩少焱親自跑一趟鄲城查看一番?!?/br>柯君然身為武林盟主,自然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第五少焱皺眉思索了一番,才鄭重地頷首道:“少焱應(yīng)該做的,我這便出發(fā)去鄲城,一有消息便和君然你聯(lián)系?!?/br>“好,我們在流連客棧落腳,這便先走了?!?/br>柯君然牽著木流南,和宇文君訣他們一起出了第五府。路上,有些路人奇怪地看著他們。明明前些天那柯盟主是和那位溫潤公子濃情蜜意,這才多久,那溫潤公子怎么又和黑衣男子在一起了?柯盟主夫夫和好了?木流南想到那日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也是被他們這樣瞧著,心里極度不爽快,想起君君似乎是有新歡的,又不高興地癟起嘴,突然停下步子不肯走了。他突然停下,柯君然也就跟著停下來看他,“流南,怎么了?”木流南癟著嘴,眼里霧蒙蒙地,不滿地道:“他們都是壞人,君君不要我了。”一行四人停在路中央引起了不少人圍觀,宇文君訣不滿地將慕子書攬在身側(cè),鳳眼一瞇,身上散發(fā)著帝王的威壓,一群路人不敢再多駐足圍觀,連忙離開。流南如今這般模樣要是遇上仇家定是十分危險,柯君然向四處掃了眼,哄著他道:“沒有不要你,流南,你記著,有外人在的時候不要說話,知道嗎?”木流南癟著嘴,雖然不知道君君為什么不讓他在外人面前說話,但是君君的話肯定是要聽的,而且君君說了沒有不要他。想明白了這些,木流南聽話地點點頭,任由柯君然牽著往流連客棧去。回到客棧房中,柯君然讓宇文君訣取下人皮面具,然后細(xì)細(xì)地將事情說與木流南聽。木流南雖說心智下降,但還是聽懂了。宇文皇朝歷代都會有一位王爺隱姓于江湖之中掌管望寒宮。望寒宮神神秘秘,亦正亦邪,掌握著整個武林的命脈,在江湖武林中屬第一宮的存在,雖不怎么參與江湖之事,但武林中人對望寒宮也是敬而畏之。至于柯君然武林盟主的身份,那是他的本事,不是每代望寒宮宮主都有那個本事的。雖然知道君君沒有新歡終于放心下來,但是想到君君從來沒有主動告訴過他王爺和望寒宮宮主的身份,心里還是悶悶地。如今心智下降也就沒那么多花花腸子,小孩子的心思向來很直白,頓時癟著嘴委屈地問:“君君是不是不喜歡我,都不告訴我?!?/br>柯君然無奈地一笑,將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不是不喜歡你才不告訴你,是因為沒必要特意說,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我不是和你說過有意隱瞞和不特意告知的區(qū)別嗎?流南忘了嗎?”木流南的腦袋瓜子里是小孩子的心智,雖然知道是有那么回事,可是他明明記得是‘錦瑟’和他說的,那時候‘錦瑟’是君君,現(xiàn)在君君的大哥是‘錦瑟’,那到底是誰和他說的?可憐那四五歲的心智是怎么也搞不清楚這事。柯君然好笑地望著他,輕撫了一下他的臉頰,誘哄道:“是不是想不起來了?睡一覺醒來就想起來了,快睡吧。”木流南癟著嘴,為什么都要他睡覺,他都睡了很久了!頓時有些狐疑地看著柯君然,“真的睡一覺就想起來了?”“真的,我的話流南都不相信嗎?”木流南心中計較了一番,沒錯,君君不會騙我的,于是乖乖地閉上眼睛。柯君然怕他壓疼后腦的腫塊,將他的頭扶了扶,讓他側(cè)著睡。安頓木流南睡下后,柯君然才飛鴿傳書給葉洛,讓他盡快來一趟邑城。慕子書看著睡下的木流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要不是他和宇文君訣來這里被他撞見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宇文君訣坐在桌邊悠閑的喝著茶,顯然對自己造成的影響絲毫沒有愧疚之意。找到了木流南,柯君然這才有閑暇問起宇文君訣的事。三人坐在桌邊,一邊品茶,一邊小聲閑聊。“大哥此次出宮是游玩?”宇文君訣看了慕子書一眼,道:“是,子書沒出過遠(yuǎn)門,正好宮中無事,便帶他出來走走。”柯君然對慕子書了解不多,只知道是宇文君訣心愛之人。既然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