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流南兄有沒有興趣與在下去探究一二?”木流南瞄了眼門外,心想君然還不知何時能到,雖然他也想去看看那魔頭是何來歷,但他要在這里等君然,便興致缺缺地道:“與我何干?宮主來邑城就是為了這事?”錦瑟像是早就預料到木流南的回答,搖頭嘆笑,“不,我是來游玩的。”木流南顯然不信,狐疑地看著他。錦瑟又道:“我是沒見過那么大能耐的殺人魔頭,甚是好奇。柯盟主也不知何時能到,流南兄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倒不如隨在下一起去探究一番,說不準回來就能看見你家柯盟主了。”木流南被他說破心事,面上不怎么好看,越發(fā)厭棄錦瑟。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就這么干等著心里實在憋得慌,況且君然若是到了也必然會對這件事上心,倒不如先去查探一番。這么想著,木流南起身便往外走。錦瑟知道他這是同意了,搖頭輕笑,連忙跟上他。兩人一路來到城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中很少有年輕人,可見這件事對邑城的影響有多大。昨夜被殺的五人中有一對年輕男女是剛成親不久的小夫妻。錦瑟和木流南此時正蹲在那家的屋頂,掀開幾片瓦往里面看。屋里兩個老人老淚縱橫,兩具尸體正在接受仵作驗尸,尸身淡淡地泛著紫色,身上多處抓痕,看上去像是人手抓的,但是傷痕很深,也很細,顯然不是人的指甲能辦到的。“依流南兄看,這是由什么兵器所致?”木流南仔細地看著那一處處的傷痕,每處都是五條深細的傷痕,皺眉道:“看上去像是人手抓傷的,但人的指甲沒那么細,定是什么奇怪的兵器所致。”說到奇怪的兵器,木流南忽然想到那日與柯君然在鄲城的無名鋪看到的兵器。也有很多這種不符常規(guī)的兵器,若說是如人手般的兵器……木流南忽然睜大雙眸,錦瑟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兩人幾乎同時道:“僵尸爪!”兩人互看一眼,頓時沉默了。那日拿走僵尸爪的是一個斗篷人,無名鋪那里必然是有登記的,去一問便知。君然也不知是不是還在鄲城,不如去鄲城走一遭,順便到無名鋪看看那登記。這樣想著,木流南也不管錦瑟,獨自飛身離去。錦瑟正在將那尸體上的傷痕與僵尸爪的形狀核對,任由木流南離去,隨后才不緩不急地去追木流南。木流南正走在回流連客棧的路上,心想待會兒拿上包袱立刻動身往鄲城去。一路上有些路人駐足看他,看穿著打扮,那些似乎都是江湖人。木流南皺眉,莫不是遇上什么仇家了?想到臨走前柯君然交代不要隨意與他人爭斗,便忍著不與他們計較,冷著臉繼續(xù)走。哪知這時,忽然聽路邊人低聲交談:“都說正邪不兩立,果然是不錯,當初成婚時轟動武林,如今柯盟主還不是懷抱他人。”“可不是,看柯盟主和那美人共乘一騎,想必是恩愛的很,也不知那魔教教主該如何是好。”木流南忽然停住腳步,宛如當頭一棒,君然和誰?那路人還在聊著,突然感覺自己衣襟被抓,轉(zhuǎn)頭一看,剛才所說的魔教教主正一臉陰沉地怒瞪他。“他們在哪里?”那路人嚇得手腳發(fā)軟,他都說得那么小聲了,怎么會被這魔頭聽見?“說!他們在哪里!”那路人寒毛直豎冷汗直流,連忙哆哆嗦嗦地答道:“在……在問天……天樓……”得到答案,木流南一把甩開那個路人,使上輕功飛身往問天樓去。剛到問天樓樓下,木流南便看到了柯君然。柯君然正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他的身邊坐著個溫潤的公子,兩人濃情蜜意。那溫潤公子似是身子不怎么好,看上去有些疲憊,柯君然對他百般照顧。木流南覺得自己頭暈得很,心里宛如被割了一刀般地生疼。怪不得不來找他,原來是有新歡了……不是說好了只分開一段時間的嗎?難道我說的那句話正好給了你離開的理由嗎?難道我一定要死守著你才行嗎?緩解了一下發(fā)暈的腦袋,木流南心中實在難受得很,怒火中燒,眼中也泛起了猩紅的殺氣,立刻進樓沖上二樓包廂。一樓的食客們被木流南這殺氣嚇得丟下飯錢,慌忙逃開這立馬要迎來腥風血雨之地。木流南踢開包廂的門,里面的人似是很不解地看著他。木流南氣極,袖袍一揮關上門窗,抽出腰間的玄凌鞭發(fā)狠地一甩,鞭身避開柯君然直指那個溫潤公子。柯君然頓時危險地瞇起鳳眼,護著懷里的人躲開攻擊,隨即也招式凌厲地與木流南交起手來。木流南自始至終都不愿傷害柯君然,交手間不肯下狠手,只是一找到空子就要發(fā)狠地殺向那個溫潤公子。這個舉動顯然激怒了柯君然,柯君然一邊護著溫潤公子,一邊越發(fā)發(fā)狠地與木流南交手。木流南也是感覺到了柯君然招式之間的殺意,那招招往他致命之處襲來的招式,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君然……想殺他……愣神的那么一瞬,木流南已被柯君然一掌打得倒在地上,頓時吐出一口血來。柯君然似是還不解氣,隔空一掌就要往木流南的心臟致命處打去。木流南狼狽地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柯君然,顫著聲問:“你要……殺我?”柯君然邪魅地勾了勾唇,看著木流南的雙眸沒有一絲溫度,殘忍道:“是又如何?”是又如何?果然是要下殺手了,就為了那個男人嗎?寂靜的包廂內(nèi),木流南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撕心裂肺般的。“住手!”包廂門再次被踢開,進來的錦瑟心疼地看了木流南一眼,隨即又不滿地瞪著柯君然。柯君然看見錦瑟,彎彎嘴角化了手中的掌勢。木流南閉了閉眼,趁著這個機會,不顧受傷的身體,跌跌撞撞地逃離了包廂,他的腦中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君然……不要他了……錦瑟看見木流南離開就要提腳追去,忽然想到什么,又退回來看著柯君然,怒道:“出來不知道易容嗎!”隨即從懷里拿出兩個藥瓶,從其中一個藥瓶中倒出些藥水往臉上抹了抹,而后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面具下的那張臉不是柯君然是誰?!“抱歉,君然,是我考慮不周了。”柯君然皺眉不語,將那張人皮面具和兩個藥瓶一齊扔給那個假冒的柯君然。“我回來后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那張臉!”假冒的柯君然看著他離開,勾了勾唇,對那溫潤公子道:“看來方才那人是君然的愛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