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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好……木流南瞬間抬頭看向柯君然,他想質問柯君然為什么能那么輕易地答應,可是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是他提出分開的,當初也是他死皮賴臉地纏著他的,現在他又有什么資格質問呢?木流南終究還是沒說什么,頹然地閉了閉眼,既然決定了那就分開吧,還好只是分開一段時間,不會太久的。木流南嗤笑自己,還沒分開呢就開始慶幸只是一段時間了,他果然還是離不開柯君然的吧。但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或許他也只是想賭一賭柯君然會不會也離不開自己。兩人相對無言地回到客棧,柯君然把木流南的包袱遞給他,又出去把踏月給他牽來。“你以往樹敵不少,一個人小心點,不要隨意與他人爭斗,莫要傷害無辜之人,也不要讓自己受傷。”木流南默然地牽過踏月,忽然覺得鼻子有點泛酸,想到以后沒有柯君然陪伴左右,心里有點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提出分開?可是又想到柯君然連身份都不告訴他,心里還是憋氣難受,最終默然無語地上了馬。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對柯君然說什么,最終還是不發一語地拍了拍踏月策馬離開。柯君然目送著一人一馬離開,在客棧外站了許久。那人性子倔,一旦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既然他決定了要分開一段時間,若是不答應,只怕那人心里要悶上好久,還不如讓他離開想想清楚。直到眼前看不見那人,柯君然才微嘆一口氣轉身回了客棧。有了今天的事情,柯君然也算是有了前車之鑒,心里琢磨著還是早些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為好,畢竟除了王爺這個頭銜,他還有另外一個隱秘的身份。想到那日在無名鋪談到江湖十大兵器之首的玄羽扇時,木流南那不甘心的樣子,柯君然搖頭輕笑,只怕那玄羽扇日后是要易主了。☆、望寒宮宮主鄲城離邑城不遠,木流南馬不停蹄地當天傍晚就到了。為了方便柯君然找到他,他還特意找了家邑城最大的客棧,要了間上房。待一切處理好后,又在大堂中找了最顯眼的位置坐著準備吃晚飯。一個人吃飯顯得有些孤獨,特別是他早就被柯君然寵壞了。以往吃個飯柯君然總會及時地幫他布菜,柯君然知道他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現在一個人對著一桌菜,反而不知道該把筷子伸向何處,果然是太依賴那人了,那人不在一切都顯得不自然起來。最后木流南憋著一肚子氣,把那盤醋溜雞塊端到自己面前,其他菜一律不看,默默地咬著最喜愛的醋溜雞塊。柯君然說過要來邑城的,應該不久就能見到他了。想到這個,木流南的心情好上許多,那盤醋溜雞塊也顯得越發的好吃。流連客棧是邑城最大的客棧,來往人流量很多,但是今日,大堂中人卻寥寥無幾。唯有的幾個食客也是中年或老年,獨獨沒有年輕人,想必是和邑城近日發生的事有關。木流南坐在大堂中央,極為顯眼。那些食客看著這年輕公子獨自坐著吃飯不免替他擔憂,也想上前勸他趕緊離開此地,奈何木流南面色不善,身上散發著閑人免近的冷冽氣息,食客們一個都不敢和他搭話。這時門口進來一個玉樹臨風的公子,看到木流南一人獨坐,便走了過去。“這位公子面生,是初到邑城吧?”木流南抬眼看了他一下,不認識,隨即又低頭繼續默默吃飯。那公子見他不理自己也不生氣,溫和地勸道:“近日邑城不太平,公子還是早些離去為好。”木流南不抬頭,絲毫不把來人放在眼里。那公子被晾了半天,有些無奈,將腰間的玉佩摘下來放到桌上推到木流南面前。“公子獨自在外委實不安全,若是有需要,就拿著這玉佩到第五府找在下,在下定當全力相助。”木流南看了眼那玉佩,上面刻著‘第五’二字,這才抬眼看向那位公子。“第五少焱?”那公子見木流南說出他的名字,有些激動地問:“公子認識在下?”“不認識。”第五少焱被噎地說不出話來,有些尷尬,隨即想到第五家族是武林三大世家之首,他又是第五昭賢的獨生子,江湖中人聽過他的名字也不足為奇。木流南又不再理他,繼續兀自吃飯,第五少焱站在一旁難免顯得尷尬。“公子如需幫助不妨去第五府找在下,在下有事先行一步。”木流南繼續優雅地吃飯,并不理他。第五少焱無奈,只好嘆氣走向掌柜,詢問客棧中被殺的年輕男女的情況。他們談論的聲音并未刻意降低,木流南又內力深厚,也將那談話聽了七七八八。原來前天夜里這家客棧有兩名年輕男女被殺,至今這家客棧未曾再有年輕男女住過。也因此木流南的出現讓那些食客為他擔憂。木流南心中不屑地嗤笑,什么殺人魔頭,敢找上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功力。思索間,一人坐在了他的對面。木流南皺眉,他可沒有和陌生人同桌的喜好,不耐地抬頭看向來人。來人一襲黑袍,燙有金色滾邊,面容也極為俊美。不過卻入不了木流南的眼,不是說那人的長相,而是那一襲黑袍,他最不喜歡黑色。“這里空桌很多。”木流南不跟他客氣,直接趕人,隨后又低頭吃飯。來人噗嗤一笑,手指微動,‘刷’的一聲打開手中的扇子,真是應了木流南的那句‘小扇輕搖,不知多瀟灑。’這輕搖扇子的舉動顯然成功地引起了木流南的注意。木流南看了拿扇子一眼,又打量了那人一番。“原來是望寒宮宮主。”那人勾唇輕笑,不答反問:“何以看出?”木流南眼神略鄙視地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扇子,嘲諷道:“本教主還不至于孤陋寡聞到不認識玄羽扇。”“教主?莫非公子是離塵教教主木流南?”木流南狐疑地看著他,“宮主這么有目的地坐在本教主這里,難道不是因為認出了本教主?”那人不答,只笑著將扇子收了放在桌上。“本宮錦瑟,得以結實流南兄實乃本宮之幸。”木流南不知為何,也許是當初被這人率先得了玄羽扇的緣故,看見這男人笑心里就不爽快,當下譏諷道:“大男人叫什么錦瑟,怎么不叫嘚瑟。”錦瑟被嘲諷了也不生氣,看著一桌的菜,好聲好氣地詢問:“咱們相逢即是緣,我也餓了,等廚房做怕是要許久,流南兄可否讓我同桌,飯錢我付如何?”木流南不耐地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