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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危險重重,最后得到靈藥什么的是不是該最多?”百里傾云抿嘴輕笑,“木教主言之有理,付出幾分理應(yīng)得到幾分,不如最后靈藥就按大家的順序分配?”百里傾云這么說后面的人可就不同意了,走在最后的伍天煞笑道:“百里閣主,在下和阿白是為了護(hù)大家入洞才走在最后的,按順序分配在下可不就虧大發(fā)了?”其余走在后面的都低聲附和。“伍掌門說的也有理,木教主,你說如何是好?”木流南輕哼一聲:“這有何難?哪個不服的立馬上前打頭陣便是,我離塵教有葉洛在也不稀罕那什么靈藥。”葉洛在一旁默然無語,他什么時候變成離塵教的了?雖然如今武林盟和離塵教是親家,但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不是?后面的人雖然知道木流南說得有理,但是并沒有人上前去打頭陣。這洞內(nèi)危險重重,誰也不愿意做第一個冒險的,況且他們的目的最終不在靈藥,而在傳說中的武林秘籍!就在這時,眾人聽見一聲‘咔噠’的機關(guān)聲,瞬間警惕了起來!突然,光滑的墻面被密密麻麻的箭頭取代,不待人反應(yīng),那些利箭猶如沖破了一切阻礙一般向小道上的人急速射來!柯君然和木流南立馬以背對背的形式抵擋來箭,葉洛,云嵐和齊辛將百里傾云護(hù)在中間,形成一個保護(hù)圈,其余人各自拿出兵器應(yīng)對。一時間,小道內(nèi)兵器與利箭撞擊的鏗鏘聲此起彼伏。柯君然持一把長劍,出手干凈利落,木流南使一條毒鞭,速度也不下于柯君然。其余人好歹也是名門正派的高手,應(yīng)對起來也并沒有顯得吃力。然而,就在大家忙于應(yīng)對利箭時,突變再生!眾人所站的地面突然下沉,所有人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急忙施展輕功緩緩下落,以防受傷。陷入地下后,上方的地面再次合上。地下也是一條通道,比剛才上面那條小了一半,只容兩三個人并排通過,墻壁上也有油盞。離刖再次拿出火折子將附近的油盞點亮,一有光線,眾人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缺了很多人!木流南第一個發(fā)現(xiàn)柯君然不在身邊,心里猛跳了幾下,顫聲道:“君然不見了。”其余人也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不見了,有些慌了手腳。離刖掃了一圈,沒看見蕭子郁,死人臉難得微皺了一下眉,走到木流南身邊。“教主莫急,剛才所有人都掉下來了,依屬下看,是這面墻將我們隔在了不同的地道里。”云嵐和齊辛也掉進(jìn)了這里,云嵐也道:“沒錯,剛才我和齊辛與葉神醫(yī)和百里閣主站在一起,定是下落時這面墻將兩邊的人隔開了。”也就是說地面下沉的時候中間其實是有一道墻隔開的,站在這道墻兩邊的人分別掉入了不同的地道之中。這么一分析,眾人安心了一些,至少知道自己的同伴暫時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木流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后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這條地道內(nèi)也只有一條通道,敲了敲那面隔開兩邊的墻,很厚,如果貿(mào)然用內(nèi)力炸開很有可能會引起山崩!況且這么厚的墻,內(nèi)力再深厚也不一定能打開。木流南又注意了一下墻上的油盞,火不是安靜地燃燒,而是隱隱有些往邊上傾斜的樣子,這說明這條通道有風(fēng)流動,不是死胡同,要么可以通向外面,要么最終會與另外一條通道合并。理清了思緒,木流南不再停留,獨自往通道前面走去,既然只有這條路,那么走到盡頭一定能與君然回合!對于木流南的突然行動,其余人有些不解,也有些擔(dān)憂,前面不知道還有什么危險,這樣貿(mào)然往前走會不會太冒險?離刖身為木流南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教主在想什么,不做多想,立馬跟在他身旁,便于保護(hù)。云嵐和齊辛也不再多想,緊跟其后,其余人見狀也連忙跟上。畢竟向前走是一個機會,留在原地只能等死!此時,墻的另一邊也是同樣的情況。有火折子的負(fù)責(zé)將油盞點亮。聶深深因為和她爹聶元柏失散了,作小鳥依人狀伏在柯君然肩頭嬌聲哭泣。“柯大哥,深深好害怕!爹爹不知道去哪里了,深深一個姑娘家可怎么辦?”一旁的蕭子郁正因和離刖分開了而火大,此時看見這個女人這么惡心地攛掇自家盟主出軌,火更是不打一處來!“深深姑娘,你哪里是一個人?你那六師兄不是在嗎?我家盟主大人思妻心切,深深姑娘還是不要打擾的好。”被點到名的關(guān)遠(yuǎn)心頭一跳,連忙將自家小師妹拉開。哪知,聶深深死死地扒住柯君然的肩頭不放,抽泣道:“柯大哥,這里危險重重,六師兄一人不足以保護(hù)深深,還是讓深深跟在柯大哥身邊吧!”蕭子郁嘴角抽了抽,真是沒見過這么死皮賴臉的女人!這么一比較,他家那個死人臉是多么討人喜歡啊!柯君然素來給人感覺溫柔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不耐!流南還不知道怎么樣了,他哪有心思和一個女人家糾纏不清!當(dāng)下冷聲道:“聶姑娘既然決定出來闖蕩江湖,這種不必要的小姑娘模樣還是早些改了吧,江湖兒女就該有江湖兒女的樣子!如果聶姑娘不明白,就看看紫雀門的喬姑娘!江湖這種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玩得起的!”柯君然嚴(yán)肅的話擲地有聲,在場的人心都猛地跳了一下!他說的沒錯,江湖這種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玩得起的!聶深深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放開了柯君然。這個冷漠嚴(yán)肅的男人還是那個溫柔的武林盟主嗎?看了看一邊一身紫黑色勁裝的喬以菱,再看看自己一身粉色衣裙。難道闖蕩江湖就該穿成那樣嗎!明明她身上的衣裙才好看吧!喬以菱見聶深深看她,淡淡地瞄了一眼,雙手抱劍,轉(zhuǎn)身去探洞內(nèi)的地勢。可惜,聶深深沒有明白,柯君然說的不是衣著,而是喬以菱身上的氣勢和臨危不懼的個性!關(guān)遠(yuǎn)看自家小師妹還想粘著柯君然,急忙將她拉到一邊去。師父不在,保護(hù)師妹就是他的責(zé)任,要是得罪了武林盟主,可不得吃不了兜著走?百里傾云因為不會武功,剛才掉下來時也是葉洛抱著他施展輕功下來的。此時已經(jīng)是地下兩層,地道內(nèi)潮濕冰涼,他本就身子孱弱,如今更是隱隱有些發(fā)抖,咳得也比以往厲害了些。葉洛離他最近,發(fā)覺他的變化后,從包袱里拿出披風(fēng),將他緊緊地裹在披風(fēng)里。百里傾云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柔聲道:“有勞葉神醫(yī)了,傾云自己也有披風(fēng)的。”葉洛淡淡一笑,“叫我葉洛就好,百里閣主身上落下的病根并不難治,待滄浪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