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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見柯君然直接撲向他,還好柯君然悠悠地躲了過去,不然木流南可不保證那個女人現在還是活的!然哥哥?他還沒有這么親昵地稱呼過柯君然!“原來是南榮小姐。”柯君然禮貌地打了招呼,與南榮冷卉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然哥哥怎么還那么見外,叫我卉兒就是了。”木流南在一旁冷眼看著南榮冷卉,極力克制自己的殺意??墒悄蠘s冷卉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木流南的存在,一個勁兒地往柯君然身邊靠,眼里是數不清的愛意。柯君然也注意到了木流南的情緒,伸手將南榮冷卉隔在一臂之外。“男女授受不親,南榮姑娘還請自重。”南榮冷卉這才端莊地站好,看了一眼邊上的花,笑道:“然哥哥喜歡這花嗎?然哥哥住在哪家客棧?卉兒明日就派人將這花送去?!?/br>“我不要了!”木流南寒眸看著南榮冷卉,話卻是對柯君然說的。這個女人送的,他都覺得玷污了這花!南榮冷卉似是現在才看見木流南,往木流南身上瞥了幾眼,輕蔑地努了努嘴,心道這魔教教主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可惜只會勾引男人。“我是送給然哥哥,又不是給你。”南榮冷卉特意加重了‘然哥哥’三個字,木流南寒眸中的殺意頓時如決堤了一般彌漫在黑夜之中。南榮冷卉登時抖了抖往后退了幾步。柯君然也不管有外人在,將木流南摟進了懷里,環著細腰的手輕撫著他的腰處,平息著他的殺意。木流南被柯君然握住了腰,頓時有些腿軟,殺意也漸漸消散。“多謝南榮姑娘美意,這花就不要了,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有時間再登門拜訪南榮莊主。”柯君然客氣地道了別就帶著木流南離去,還沒走幾步就聽見南榮冷卉在他們身后大喊:“然哥哥,爹爹已經答應我們的婚事了,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柯君然牽著木流南的手并未回頭,他已與木流南成親,雖說當時場面并不大,但是時至今日武林中人已是無人不知。那南榮莊主也是要面子之人,斷然不會讓女兒胡作非為,所以他并不在意南榮冷卉的話。而木流南此刻卻是已經下了致南榮冷卉于死地的決心!柯君然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回到客棧房間內,木流南就主動點起了火,他現在只想與柯君然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他想感受到柯君然是他的。木流南在柯君然身上胡亂地親著,霸道地解開他的衣物??戮徊]有生氣,也沒有制止他,他知道每當木流南主動索取的時候就是他不安的時候,所以就體貼地任他為所欲為。“君然……給我……”木流南已然欲/火焚身,雙手無力地抓著柯君然的肩,臉上的紅暈幾乎要滴出血來,一頭如墨的青絲如今也再無法束縛般地一瀉而下,充滿情/欲地雙眸緊緊地盯著柯君然。柯君然輕嘆一口氣,抱住木流南將他壓在身下,細細地吻著他的唇。他并不是一個如何清新寡欲的人,但是他卻最喜歡親吻木流南的唇。以前在離塵教,木流南為了討好他,夜夜主動伏在他身上承/歡,但是那個時候柯君然可謂是沒有一次主動碰過他。如今在一起了,柯君然也就再也沒有讓木流南主動過,怕他想起那些傷心之事,每次便以這種面對面相擁的姿勢,讓木流南感受他的愛護。木流南被柯君然的啃咬弄得麻麻癢癢,眼里迷迷蒙蒙似要流出淚來。“君然……君然……”柯君然看著他難/耐的樣子,低低一笑,吻住他的唇,滿足他的需求,也決定今夜定是饒不了他。在木流南的低泣求饒中,室內的春/色終于在一個時辰后散開。柯君然將脫力的木流南抱在懷里,大手撫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君然……不要了……沐浴……”生怕柯君然再來一次,木流南扯著沙啞的嗓子要求。要是放在平常,柯君然就是要他一夜,他也不會說一個不字,但是今夜不行,他還有事要做。柯君然低笑一聲,低頭吻了吻他的額,今夜似乎是做得狠了些,才一次他就受不了了。不過向來只要是木流南自己挑起的火,柯君然就會異常地瘋狂一些,這也怨不得他,在柯君然眼里,主動點火的木流南就似一只妖精。應了木流南的要求,柯君然吩咐小二打了熱水,將木流南抱入浴桶替兩人清洗干凈,這才回到床上相擁而眠。木流南似是非常累,一沾床就在柯君然懷里睡著了??戮坏吐曒p笑,摟住懷里的人也閉眼睡去。☆、毀容翌日清晨,柯君然醒來的時候便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隨意瞟了桌子上的檀香一眼,便知道那是安神香。一般客棧只會擺普通的檀香,安神香的助眠功能較強,相應的價格也就較貴,客棧不會在這東西上花冤枉錢。略帶深意地看了懷里的木流南一眼,見他悠悠轉醒,便斂了眼中的探究。“醒了?起身洗漱吧,我先去樓下叫點吃的?!?/br>木流南點了點頭,柯君然便起身穿了衣服,簡單洗漱一番先下樓去了。“哎喲!這南榮小姐是造的什么孽啊,昨日還好好的,就一晚就毀容了!”“據說手筋腳筋都差點被挑斷,虧得那仇人最終沒下得去那手,不然這好好的千金小姐今后就只能呆在床上了?!?/br>“據說那仇人用的毒極狠,南榮莊主請了好多郎中都無從下手!”“要我說啊,必定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了!”柯君然聽著那些人的談話,俊眉越攏越緊。木流南此時正坐在床邊看著桌上的安神香躊躇不安,柯君然讓他起身洗漱也忘得一干二凈。昨夜為了不被柯君然發現他離開,特意把普通的檀香換成了安神香,回來的時候竟然忘了把它換回來,如今該怎么解釋這安神香?一想到柯君然會生氣他心里就慌了。門吱嘎一聲開了,柯君然臉色不怎么好的進來,木流南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管有沒有穿鞋急忙走過去忐忑地準備解釋些什么。然而,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時間,柯君然冷冷地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昨夜去南榮府了?”木流南心顫了顫,他知道了?要不要說謊?“我……”看他猶豫的樣子柯君然就知道的確是木流南干的,臉色不禁又冷了幾分。“你毀了南榮姑娘的容貌?她與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讓你下如此狠手?姑娘家容貌多么重要,你這是要毀她一生!”木流南看著柯君然如此擔憂維護那個女人,眼里也漸漸染上一層寒意。“她不該覬覦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