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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20

分卷閱讀1920

    國實在不近, 他二人又貪玩。等消息傳過來, 秦國已被朱桐、劉戍和高家聯(lián)手賣了將近一整年。”

    司徒岑思忖道:“上回九叔……額,京中那位假燕王發(fā)帖請諸王紫禁城赴宴, 秦王就在席上。我哥哥說, 他與趙王兩個頑笑嬉鬧沒心沒肺的。”

    司徒磐冷笑道:“你想想你十四五歲之時,是愿當一國之主、終年出不得成都半步,還是愿意離開父母管束四處游玩?去年在京城, 賈琮給他倆看了好幾疊照片, 把他們唬得合不攏嘴。這會子已揣著賈琮親筆寫的介紹信上衛(wèi)若蘅那兒去了,決意花個三年時間游遍南美。我家岳兒去過南美,說依著他們的玩法, 少說六年才能走完。秦王已將秦國忘了, 趙王早把趙國送人,他兩個心里只剩玩耍、別無他物。何況還有趙王那個戲子娘在旁攛掇。那女人亦是極野的性子, 恨不能一輩子玩到老。”

    司徒岑道:“漫說我在他倆的歲數(shù),就算現(xiàn)在也一樣。我若不姓司徒,或是我哥哥待我不好, 我早走了。南美、北美、非洲、澳洲都想去。依著九叔的意思, 聯(lián)邦是故意把我哥哥弄到爪哇來, 好下手奪蜀國?”

    司徒磐看著他道:“我猜,他們是故意把你哥哥弄到爪哇來,好引得你也過來。”

    司徒岑想了想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京城,委實沒覺得賈琮想奪蜀國。”

    司徒磐嘆道:“賈琮又不是王爺又不是皇帝。前幾年他媳婦懷胎,妊辰反應(yīng)厲害,他這個攝政王竟請了三個月的假回府照看安慰。你只想想,你哥哥能得那么多閑不能。”

    “他十天能撥空去瞧一眼就不錯了。”

    司徒磐點頭:“聯(lián)邦那么大,公務(wù)那么多,賈琮諸事不管。燕國變成如今這樣,我本以為皆是姓詹的那老東西替主子報仇之故。上回去大佳臘見到秦三姑,她跟我說了實話。除去詹不死的,還有賈代善的一個小兒子賈敘,并馮紫英。他們?nèi)硕加X得,但凡我還在燕國,賈琮便不會動手謀取天下。”

    司徒岑齜牙:“那老頭……樂樂呵呵的成日遛鳥玩貓跟個瘦彌勒佛似的,我還以為早先誤會他了。”

    司徒磐呵呵一笑。“合著你壓根不知道他是誰?”他遂說起自己被詹老頭放逐離國之經(jīng)過。

    司徒岑聽得瞠目結(jié)舌,半晌道:“故此,是那三位恐怕賈琮真的等九叔死后才動作,聯(lián)手背著他幫你兒子逼宮奪嫡、把你送離燕國?等等,馮紫英若跟他們是一伙的……哎呀!”他拍手道,“賈琮這個傻子!被手下人玩得團團轉(zhuǎn)。”

    司徒磐哼道:“聯(lián)邦不往蜀國進一兵一卒,不會從別處借兵么?賈琮未必知道。”

    司徒岑磨牙:“那個二貨!跟他簽訂合約有個屁用。”又想了半日,“若如此,我疑心我們家晏兒流放殖民地也是他們的手筆。”司徒磐冷笑一聲。司徒岑松了口氣,“那就好辦了。九叔,實不相瞞。在京城這些日子我已知道,蜀國定是保不住的。快刀斬亂麻,早死早超生。秦王趙王在南美?我跟二哥也一道去好了。現(xiàn)在不是流行弄什么旅行團么?跟他倆湊個旅行團也不錯。”

    司徒磐一愣:“你……你不趕緊回國去替你哥哥守著江山?但凡你在,那些人就得忌憚三分。不然蜀國便與秦國一樣了。其余的都是小國,不頂事。”

    司徒岑攤手道:“他們目的若是我,怎么肯放我回去?”

    司徒磐忙說:“無礙。我們爺倆到爪哇這么久,送個人離國的本事還有。”

    “我不去。”司徒岑道,“不費那神。進聯(lián)邦沒什么不好。若我老子我哥哥肯把朝務(wù)交給晏兒,早妥當了。”言罷給司徒磐作了個揖,“多謝九叔報信。”

    他遂走到桌前寫了張箋子,只有兩句話。“我二哥呢?我們倆上南美旅游去。”喊了個人過來,命他將此箋送去燕國駐爪哇大使館給大使本人。

    那兵士道:“部長不套個信封么?”

    司徒岑把箋子折成一只青蛙遞給他:“就這樣。”兵士接了紙青蛙走了。

    司徒磐目瞪口呆:“你……你竟如此沒出息!”

    司徒岑聳肩道:“我若有出息,蜀國早不知斗成什么了,說不定比楚國還早散架。九叔的兒子們?nèi)艨习卜质丶海T紫英他們也根本沒空子可鉆。”司徒磐一時語塞。

    紙青蛙送去后不足一個時辰,司徒磐還在驛館相勸侄子珍惜祖宗基業(yè),燕國使館便回了一只紙鶴。拆開一看,里頭也是兩句話。“我做不了主。煩勞您暫且等等,我得花點時間請示上級。”

    司徒岑立時又寫了一只紙青蛙。“花點時間是多久。”

    那邊很快回了一只紙鶴。“約莫七八天吧。”

    第三只紙青蛙。“那么快?你們上級來爪哇了么?”

    第三只紙鶴。“在馬來國。”

    第四只紙青蛙。“老詹和老馮都在京城,馬來那位是賈敘不是?”

    第四只紙鶴。“這種事我區(qū)區(qū)十八線小干事怎么可能知道!”

    司徒岑撇嘴,抬手寫了第五只紙青蛙。“順便跟你上級說,我們哥倆去南美的旅行費用歸他出。”

    不多時第五只紙鶴送來了。“南美是衛(wèi)若蘅的地盤,當然他出。”

    司徒家叔侄倆瞪了這張紙半日。司徒岑道:“這意思,衛(wèi)若蘅也是他們的人?”

    司徒磐思忖道:“不像,大約是結(jié)盟。衛(wèi)若蘅本來受先吳王之命攻打南美。后吳國改立世子。衛(wèi)若蘅雖沒明言,顯見是自立了。”

    司徒岑道:“吳國原先那位世子一般兒也壓不住衛(wèi)若蘅。主弱臣強,南美遲早自立。”

    司徒磐搖頭道:“老四那些兒子沒一個得用的。天下就不該分治。”

    司徒岑看了他半日,道:“九叔,有幾件事我一直斟酌要不要告訴你。”

    “何事?”

    司徒岑遂將賈琮早年告訴自己的和去年告訴司徒晏的挑著說了。比如林黛玉給六王獻合縱之計、賈琮抄用后世國策、諸王在史書中的下場等等。司徒磐默然無語。司徒岑攤手道:“九叔,人家作弊!再說,他若不幫一手,咱們早都死了。”

    司徒磐長嘆道:“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愧對祖宗。”

    “九叔不用愧對祖宗,要愧也得三伯先愧。”司徒岑道,“難不成您老還直著脖子等他砍不成?”

    司徒磐氣得站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