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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70

分卷閱讀1570

    個身上都濺上了不少水。唯有我們秦館長膽兒大,還坐著吃茶。”

    姚佳箴想著那情景必十分有趣,不覺笑道:“你怎么沒出去?”

    “她們爭論的便是我手頭的活計。”聶春道,“我若出去她們便吵不成了。”

    姚佳箴立時好奇:“她們在爭什么?”

    “故宮這么多器物,是放在原處還是設玻璃柜臺擺在屋子中央展出。”聶春道,“林相說……”

    話還沒說完,秦可卿推門而入,打斷道:“二位同志可否回自己辦公室交流工作去?我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助理在她身后抿嘴兒笑。

    姚佳箴臉上頓如染了紅霞一般,急忙站起來道:“我那兒忙著呢。我先回辦公室去。”

    聶春道:“午休時間還沒過。”

    姚佳箴橫了他一眼:“你莫跟我要法華經翻譯!”

    聶春呆了呆:“不是說好了你翻完通知我?”

    “我早點做完早點給你不好么?”

    “我手里事情多,先做別的也無妨。”

    秦可卿已回到座位上,伸出兩根手指頭敲了敲案子:“二位同志請回自己辦公室交、流、工、作!把辦公室還給我謝謝。”姚佳箴轉身就走,比兔子還快些;聶春緩緩在后頭跟著。

    他兩個才剛出去,助理憋不住笑道:“這是龜兔賽跑么?”秦可卿哈哈大笑。助理看了看她們館長,低聲道,“館長,你覺得聶研究員有戲么?”

    “我哪兒知道。”秦可卿翻著照片夾子道,“年輕的人自有他們的生活。”她忽停手思忖半日,道,“佳箴模樣出挑,為人處世又齊全周到,工作細致負責,咱們館里對她有意的好幾個。聶春有個很殘忍的優勢——他母親去世多年。”助理一愣。秦可卿輕嘆道,“姚佳箴只怕對婆母這種身份有心理陰影。”賈蘭到現在都沒說服他母親,斷乎是沒戲了。

    正文 第806章

    離大理寺公審姚徐和離案還有七日, 五城兵馬司滿城張貼告示:如有百姓愿意聽審, 京城有十二個登記處,由政事堂大員們抽簽。抽到的將有衙役上門發號牌,公審那日可依著號牌入大理寺旁聽。沒抽到的也不用著急。那十二個聽審登記處都設在開闊處, 屆時會有人每隔兩刻鐘快馬從大理寺傳信過去。如百姓好奇, 可在自帶坐具到登記處聽消息。京城百姓從沒聽說過這般審案的,聽審登記處人山人海。

    茶樓酒肆里說書先生說完書還幫大伙兒猜度:朝廷將案子弄得這么大,唯恐有一個百姓不知道, 只怕后頭又要出大事。看官們問是何大事, 說書先生晃晃腦袋、神秘兮兮的道:“依我看, 唯有比林丞相改田稅還大的事兒, 方對得住這番折騰。”

    有個看官連連點頭, 大聲附和:“依我看,怕是要動根基了。”

    另一個看官也大聲道:“不過是小兩口鬧和離, 哪里動得了什么根基。頂天也不過那么大的事兒。”

    說書先生聲音大了些:“小兩口, 一頭是個從七品芝麻小官的女兒、還有個祖父在詔獄坐牢,一頭是吏部侍郎的嫡孫子。若不是朝廷弄出這么大陣仗, 你們說誰贏?”

    眾看官面面相覷了半日,起先那個遲疑道:“論理說……應當是徐家贏吧。”

    再一個道:“我瞧報紙上的話, 分明是他們家欺人太甚。姚家有理。”

    方才那個哼道:“衙門口兒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說書先生點頭道:“不錯。唯有雙方都是百姓, 或雙方都是品級差不多的官兒,方能打成講理的官司。地位懸殊至此哪里還能講理?不然,那徐家何至于做得那般離譜?那個叫做有、恃、無、恐~~”眾看官個個若有所思。

    人群后頭有個青衫公子坐著吃茶的, 悠然吃凈了盤中的花生米,喊伙計過去結賬便走。另有一個也是富貴人家大爺打扮的,就坐在他隔壁桌,命小廝結賬,自己綴在后頭跟著。

    青衫公子拐過街口不一會子,那大爺也急匆匆拐彎兒。一眼望去沒看見要跟的人,尚未來得及東張西望,一道人影不聲不響閃在他身后捏住了他的脖子。那大爺身子一僵,強笑道:“鄙人并不預備瞞著三殿下的。”

    那青衫公子就負手立在一旁,慢悠悠的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跟著我作甚。你只記住你這顆腦袋一不留神就得搬家便好。”

    那人拱手:“鄙人戚建輝,早年曾見過三殿下。三殿下可記得我么?”

    青衫公子正是游手好閑的司徒岑。他早早傳了急信回成都,讓他哥哥派殺手暗殺龐家軍的首領和龐家子弟。前幾日得了回信。這回殺手輕松得逞,蜀王已親自去收龐家軍了。司徒岑拿著信發了半日的愣。遂留在京城瞧熱鬧,看賈琮這幫人最終能弄出什么來。今兒出門閑逛,不想讓人跟蹤了。遂想了想:“戚建輝……是襄陽候府的罷。”

    戚建輝點頭:“不錯。多謝殿下還記得鄙人。”

    司徒岑瞧了他片刻道:“你莫非是想讓我幫你們?”

    戚建輝長嘆一聲:“殿下可知道賈琮要做什么?”

    “知道啊。”司徒岑道,“他要變法。”戚建輝一怔。司徒岑接著道,“戚大爺不若聽我一句勸,要么離開京城去別國、要么莫要跟他鬧。那貨想做之事沒有做不成的。”

    戚建輝急了:“王爺!他想變法!”

    “我知道。”司徒岑道,“我便是想看看他會怎樣一步步動手,燕國百官和百姓會如何應對,回蜀國后我好勸說父王也學著他變法。”

    戚建輝懵了。半晌,猶自不信:“殿下說什么?”

    司徒岑微笑道:“沒聽清楚算了。”乃擺擺手,轉身便走。戚建輝還想跟,偏脖子后頭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好懸把他活掐死。

    當晚,戚建輝生急病臥床不起,襄陽候府遂不再摻乎那攤子事了。兩日后,理國府的大老爺也病了。閉門在家告訴兒子柳芳:“戚建輝最乖覺不過的。他既做了縮頭烏龜,顯見嗅到了什么風聲。”

    到了公審那日,大理寺大堂齊齊整整的排了許多竹椅,竹椅上拿油漆寫了號牌。抽到簽的百姓依著號票落座,興致勃勃。辰時六刻,官老爺們魚貫而入、列座于堂前,前前后后有七八架照相機圍著轉,火光四起。大人們案前都立著牌子,正中間三塊上頭寫著:刑部尚書田更子、大理寺卿羅曼、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