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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帶節奏毀包子阿娘的清白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俺也讓你嘗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圍觀群眾們聽完谷雨的哭訴,立即嘰嘰喳喳互相討論了起來,大家都是老鄰居了,憑著對金氏多年的了解,街坊們還真有理由相信————這種不要臉坑媳婦的事,她十有八*九是做得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 “嘖嘖,那也不能打人呀!” ………… 原打算來個惡人先告狀黑陳玉蘭一把,沒想到卻被谷雨反咬一口。 金氏緩過一口氣來,感受到鄰居們異樣的目光,她氣的那是渾身發抖:“死丫頭,再敢胡說,老娘剪了你嘴!” “各位街坊!你們都聽到了,我只不過說句實話,阿婆她就要連我一塊兒打呀!” “你這短命的小畜生!!!” 自嫁到綠水村幾十年來,從來都只有她欺負別人,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小丫頭爬到她頭上作威作福了?! 想到這,金氏簡直怒不可遏,幾乎失去了理智!此時的她早已忘了要和鄰居說陳玉蘭壞話的初衷,撥開兩腿氣勢洶洶地沖向竹籬笆圍欄,一心只想著要把谷雨的嘴活活給撕爛了! “救命啊!……” 誰知谷雨跟條小泥鰍似的,見她過來,一溜煙就跑,金氏張牙舞爪又撲了個空,怒得簡直要炸了。 張家院子內外頓時亂做一團,陳玉蘭帶著小牛飛快地跑帶谷雨邊上護著她,三嬸秦氏上來勸拉著金氏,竹籬笆圍欄外幾個熱心的大娘看不下去,也紛紛走進院子去勸起金氏來。 “張家老嬸子喂,這小娃娃講話百無禁忌,你可別跟她較真了!” “對呀對呀,都是一家人,小雨可是你親孫女,啥話不能好好坐下來說啊……” “親孫女?!我呸!” 有見過這么陰險狡詐的親孫女嗎? 金氏急吼吼地拉著那幾位街坊大娘辯解道:“霍大娘、沈大娘,你們不知道這小畜生心眼有多壞啊……” “行了!都住嘴!還嫌不夠丟人嗎!!!” 眾人七嘴八舌之際,堂屋里頭忽然傳來一聲暴喝,街坊們伸長脖子往里一看,只見張家老頭子面色鐵青地走了出來。 “家里一點瑣事,倒是老鄰居們見笑了。”張老頭皮笑rou不笑地對街坊們說道。 聽自家老頭子這么說,金氏只好訕訕地閉了嘴。 張老漢這人最愛面子,本來分大房十畝田的事他是不打算親自出面的,金氏辦事他一向心中有數,大媳婦看著也是個好拿捏的……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大房那小女娃竟然如此不依不饒!耳聽著外面動靜越鬧越大,街坊鄰居都來看張家的熱鬧,張老漢在里頭終于坐不住了。 “咳咳,真的沒啥事,大家都散了,散了吧!” 街坊們大部分是被這熱鬧吸引來的,也不好直接干涉人家家務事,聽張老漢趕人,一個個也很識趣的客套幾句,就準備撤了。 “哎!你們別走啊……” 眼看著街坊們被張老漢三言兩語地趕走了,谷雨一下子著急起來:這些人走了,金氏他們要是關起門來再想把陳玉蘭怎么著,那可就沒人管了! 她正想跑去攔住街坊們,沒想到,這些吃瓜群眾撤到竹籬笆圍欄口,竟然一個個又掉頭回來了! “哎呀!族長來了!族長來了!” 吃瓜群眾們就像是小粉絲見到大明星一般激動地叫嚷了起來,并且殷勤地在人群中分出一條空道來。 “族長?!” 一見到那位從人群中往他家院子里徐徐走來的花甲老者,張老漢登時臉色大變:“您……您什么時候回村里來的?” “哦,這不是到了收早稻的時候嘛,老夫正好經過附近,就回村里看看。” 族長中等個子,身穿青色平紋圓領窄袖袍衫,腳下登著黑布靴。谷雨見這老人家的穿著與綠水村的村民們大為不同,他頭上插根古樸的黃玉簪,腰間掛了個玉佩~面目威嚴卻透著一絲和善,看大伙兒都叫他族長什么的,想必是個能管事的。 “玉蘭這孩子的臉……張老三,這是怎么回事?!”族長進了院子,就看見陳玉蘭死死抱著兩個娃縮在圍欄門口,不等谷雨求救,族長面帶慍色,轉身就質問起張老漢來。 “這……這……” 張老漢和金氏面面相覷,都不敢開口說實話————村里人都知道,他們這個老族長家大業大,早二十年前就不在村里住了~族長在鎮上蓋了一處大宅子,碰巧就在陳玉蘭娘家木材鋪的斜對面,說起來,族長和陳玉蘭的爹還有些交情呢!只是這族長平日里沒大事也不回村里,而且陳玉蘭當年為了嫁到張家來,幾乎是和娘家那邊斷絕了關系……要不然,金氏哪敢這般糟踐她? 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今天族長這尊大神會回村里來,張老漢和金氏心中忐忑,知道分田這事恐怕不好得手了。 族長見張老漢老兩口說不出話來,又看看張家院子的情形,心中已經明白了□□分,望著那個幾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陳家大女兒,族長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 “玉蘭!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伯,請您一定要給玉蘭做主啊!” 對著自己父親的好友,陳玉蘭就像是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般委屈,頓時忍不住熱淚盈眶起來。 包子阿娘這回沒讓谷雨失望,她流淚地摟著兩個孩子,麻溜地就把金氏要坑她母子三人的事給抖了出來:“來富還沒回來,阿娘幾次逼迫,要把他那十畝良田分給他三個兄弟!我說什么都沒用,小雨氣不過和阿娘吵,她就……” “她就把你打成這樣?!” 族長的語氣里明顯帶了火氣,周圍的吃瓜群眾也紛紛出來給陳玉蘭作證。 “是啊是啊!族長您是不知道,剛才我們幾個湊巧經過,就聽到這院子里娃娃哭得撕心裂肺的!” “哎喲,要不是她那女兒把婆婆撞開,估計還要接著打呢……” “……大兒子死了,那小牛也是他張家的后代,怎么能這樣呢!” “這不是胡鬧嗎?!” 族長聽了吃瓜群眾的討論,指著張老漢憤然道:“張老三啊張老三,你糊涂啊!你也不想想,三年前你家來富參軍,朝廷可是給你家免了十年賦稅!你們都已經享了來富的實惠,怎么還能惦記他的田呢?!咱們大秦歷來重視養兵,那十畝良田是朝廷賞他沖鋒陷陣的,就算是我這個族長,也不敢輕易說出半個分字……” “喲,照族長您的意思,我們張家的田我們自己還做不了主啦?” 都快到手的肥rou,哪能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飛了! 聯想到那十畝田以后帶來的誘人收入,金氏心下一橫,不顧張老漢使勁給她使的眼色,咻地一下就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