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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糙漢的撩姐日常 作者:廊中隙夢 文案 他們都曾在自己的世界兜兜轉轉, 也都曾為了世事流血流汗, 但是到了最后,才不得不承認, 唯有那個深愛著的人, 才值得自己一生去單曲循環。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瑰、白策 ┃ 配角: ┃ 其它:日常小甜文 ================== ☆、回歸 夜半時分,幽暗骯臟的小巷,一聲尖叫夾雜著痛苦劃過天空。 男人赤著上身,背對著路燈,背后盤龍踞虎的刺青在燈光下猙獰。他身上的筋rou突出隆起,每一塊肌rou中都蘊藏著可怖的力量。此時他再次伸出手抓住已經趴在地上的狼狽男人,狠狠將其砸在墻壁上。 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如虎如狼,殺人嗜血。那目光穿透細碎的發落在男人身上,令手中的男人因恐懼而不住戰栗。 他忽然扯起嘴角,語氣帶著鄙夷與不屑:“就你這樣兒的還敢在我面前叫囂?哥們兒,回爐再造幾年吧!”說著,松開手,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氣,撿起丟在一旁的衣服,一邊大掌拍著衣上的灰,一邊嘀咕著:“大半夜的非給我整事兒,嘖,到底還是臟了……” 順手將已經變成灰色的襯衫扔在角落里男人的腦袋上,兇惡的眼神投過去:“喂,給我洗干凈明兒送來,聽到沒有?” “是……是!” 聽到回復,他滿意的收回眼神,在對方膽戰心驚下抬起長腿走出了這狹□□仄的空間。 深夜的馬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可像他這樣□□著上身騎摩托經過,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沒過多久就到了地方,他在樓下把車熄火,走進樓道將涼風擋在門外。進入電梯直到20樓,他一邊哼著歌,一邊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啪”,大廳的燈忽然亮起。他瞇了瞇眼,張開手掌遮擋這刺眼的光線。 “喲,你還知道回來?白!小!策!” 從小就被譽為笑面虎的女人倚在墻邊看著他,眉清目秀,笑容清淺。 男人適應了這光線后放下手,把房門關上,才脫下鞋子邁開腿走到女人面前,平日里眼中的血性與野蠻一點點熄滅,雖然還是一臉不耐煩,但在別人眼中已經是意外的溫和了。 “我說你怎么回事兒?我說過多少遍我叫白策不是丫的白小策!還有,你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他一米九五的身高,只是站在她面前,就把一大片光擋住了。 女人孩子氣的嘟了嘟嘴,“啊呀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么,可是你卻現在才回來,”她眼睛滴溜溜的在他身上轉一圈兒,眉頭蹙起,“又打架了?白小策,我也說過很多遍了,你現在怎么著也是個大明星了,也該收斂些。” “嘮嘮叨叨啰啰嗦嗦,煩死了!”白策煩悶的伸出爪子,在女人的毛發上亂抓一通,“白瑰,你丫更年期又犯病了是吧?需要大爺我給你調理調理?” “什么更年期!哪有你這么欺負jiejie的!放手放手!”白瑰哪里是這一身蠻力的白策的對手,兩只爪子撓來撓去也沒能阻止他在自己的頭發上出氣。 看到她狼狽的傻樣子,白策才哈哈大笑著松開手,“哈哈哈,你這樣兒順眼多了,你不會知道每次看到你在電視上那一副高嶺之花的模樣我有多手癢!” 白瑰畢業后就一直在美國工作,主持一檔訪談類節目,這幾年做的還不錯,在國內也算小有名氣,去年開始她就物色了一個人來替她接任,今年才正式卸任回到祖國。 “你!哼!”白瑰瞪了他一眼,也不多說話,繞過他,一屁股狠狠地坐在沙發上。 “大姐你別把沙發坐塌了!我好多錢買的呢!”白策急忙大喊,每當這時白瑰很有可能一個拖鞋就甩過來了,可他等了半天,沙發上的女人也沒有動作。 他聳聳肩,朝衛生間走去。白瑰的耳朵動了動,眼中的火苗止不住的往上竄。 直到他拿著把牛角梳出來,白瑰感到自己身邊的位置陷下去一塊,男人平日里只會拿著刀槍棍棒的手掌,此刻卻撩起著她柔順的黑發。 他湊上前,右手拿起梳子把剛剛□□得亂七八糟的發梳好,溫熱的鼻息讓白瑰的耳朵發麻,“真生氣了?嗯?” 白瑰忽然轉過頭,他手中的那綹頭發不小心劃過胸膛,刺刺癢癢。她早就看慣了自家弟弟的身材,此時倒也不感冒,只是抓住他的右手,那手掌上除了明晰的掌紋,還有許多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口。 白瑰眨巴眨巴眼,試圖把眼眶中的淚水眨回去,卻還是不小心濺落到他的指縫間。 白策的指尖幾乎是不可控制地顫抖一下,從不知傷痛為何物的他此時竟仿佛被這清淚灼傷。他扯了扯嘴角,伸出左手擦拭她眼角的淚,帶著厚繭的指腹有種糙礪的觸覺,是她最熟悉的感覺。他向來粗聲粗氣,此生的溫柔大概都給了這樣的白瑰,“好好的,哭什么。” “阿策,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在美國有多不放心你,你愛闖禍,嘴又黑,就算你很厲害,可這世上總有料不到的事情。”她仰起臉,抽了抽鼻子,眼中流露出些許哀求。 “嘶——真受不了你,”白策沉下眼,把人摟入懷中,一點一點給她順毛,“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全聽你的還不行么?能不能別跟外面的白蓮花似的哭哭啼啼?讓人心煩,我不在身邊你就學會哭了是嗎?” 白瑰哭著哭著“噗嗤”一聲笑了,爪子繞到后面錘了一下他的后背,“嘴真黑……” 可能是他的胸膛太溫暖,也可能是他順毛的動作讓她太享受,沒過多久,她就在他的懷中睡去。 他嘆了口氣:“真讓人cao心……” 口中這樣嘆息著,他還是任勞任怨地將她抱起,放到了一直為她留的房間,替她脫了鞋蓋好被子,才關上門離開。 ☆、曾經 浴室中,花灑流出的水嘩啦啦地響著,水流順著男人清爽的短發流下,經過背后的龍虎刺青,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那刺青中間藏著一條深深的傷痕。如今已過年多,可傷痕卻依舊沒有消失,也正是這條傷痕,在白瑰的心中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陰影。 那一年他們高一,父親對他們寄予厚望,希望他們走上讀書成才這條正路,白瑰從小學習成績優異沒的說,白策就成了父親心中最擔憂的對象,整天被逼著念書,他又年少輕狂,竟然給他們上演了一出離家出走,這可急壞了白瑰和父親,白策向來哥們兒多,他倆加上班主任光是聯系這些人,就忙活了兩天,在所有人都表示沒有見過白策后,幾人徹底沒了主意。 直到一個電話的到來。 原來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