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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麻煩楊少俠帶路,就算打草驚蛇也務(wù)必要把花許活捉回來!”包大人對于楊遲章說的話給予了高度重視,一想起那個逍遙法外的趙文休心里就直膈應(yīng)?;ㄔS作為幫兇之一,光傳播鼠疫這一遭罪名,就足夠這廝死去活來一百遍了。楊遲章擺擺手,笑瞇瞇地說:“大人老是這么客氣,畢竟我也算半個開封府的人嘛?!?/br>秀恩愛于無形,這波cao作是真的sao,包大人表示生活體驗極差!頓了頓,楊遲章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提醒道:“大人,聽那趙文休話里的意思,昭陽公主此刻已經(jīng)不在城外的別院了,這件事情估計趙禎還不知道?!?/br>得,又是一則令人惱怒的消息,包大人預(yù)感今天下午的皇宮之行將會無比苦澀。從剛才就一臉憂心忡忡的公孫策問包大人:“大人,蒙統(tǒng)領(lǐng)對城里面的布防進行的怎么樣?要想快速造成大規(guī)模的死亡,除了疾病就是毒.藥。不是我不相信蒙統(tǒng)領(lǐng)的本事,但是比如像我手里這種遇水即化無色無味的粉末,實在很難防得住??!”被□□裸的點出殘酷的現(xiàn)實,包大人臉色凝重:“最好是在趙文休動手之前,先把他抓起來。”不過話一說出口,包大人也覺得有些不現(xiàn)實,趙文休狡猾如狐,若是能被輕易抓到,便不是那個呼風(fēng)喚雨的暗部之主了。包大人揉揉額角,喚來張龍,然后道:“反正抓了花許,是絕對瞞不過趙文休的,干脆讓蒙統(tǒng)領(lǐng)在城里面大張旗鼓地挨家挨戶搜查,不必投鼠忌器了。張龍,你去軍營里通知蒙統(tǒng)領(lǐng)這件事,還有萬一遇到有曼陀羅紋身的,立即擒拿揪送開封府!”“是!”張龍領(lǐng)命離去,步履匆匆。楊遲章也不含糊,立即帶著展昭他們?nèi)プ侥没ㄔS。花許武功不弱,身邊又有暗部的人,楊遲章原本以為必然會有一場惡戰(zhàn),孰料破門而入的時候,花許竟然悠閑地在坐在院子的小棚子里面賞雪烹茶??吹揭蝗簛碚卟簧频拈_封府官差,不僅臉上一點驚訝惶恐的表情都沒有,還非常的輕松愜意。這通身的氣派,嫻熟的技藝,哪里像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漂泊半生的老乞丐,倒像是個隱姓埋名的落魄貴族。就像是久違的老朋友一般,花許執(zhí)起紫砂茶壺,悠悠倒了三杯,然后招呼道:“你們來啦?一起喝杯茶吧?!?/br>白玉堂率先走了過去,冷聲道:“你早知道我們要來?”花許輕輕一笑,笑容中有些解脫的意味:“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遲早要來。一個人是不能做壞事的,因為老天爺瞧得一清二楚。”“看來你已經(jīng)早有覺悟了?!卑子裉眠€是沒有動那杯茶,哪怕那杯茶茶香四溢。道不同不相為謀,一個人做了壞事然后悔過了,那只能說明這個人還有點良心,并不能抹去他做的那些壞事,也不能代表其他人會重新接納他。早在花許踏出那不該踏出的那一步時,他就已經(jīng)徹底站到了白玉堂他們的對立面。花許良久沒有說話,他喝完了他那杯茶,然后又端起其它三杯,把guntang變冰涼的茶水一飲而盡,就好像他的心一樣,冰冷的碎裂的透著刺骨的寒風(fēng)。“走吧。”至此,花許再也沒有說過哪怕一個字,沉默地走進了那代表著光明和正義的開封府。*深夜,寒風(fēng)呼號,空蕩蕩的開封長街只有打更的聲音,略有一絲凄涼。“主上,黃字十七號傳來消息,花許已經(jīng)被開封府捉拿回去了?!比羰菞钸t章在這里,他就會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無比熟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香樓那個每次都像報菜名一樣滔滔不絕介紹天香樓新菜式的那個話癆小二。楊遲章來天香樓,十次有八次都是這個人招呼的。趙文休不耐的“嘖”了一聲,顯然很不滿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滿意花許被抓,還是不滿意計劃沒有脫離了掌控。趙文休積威日重,小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今日小的上街打探消息,看到街上全是穿著盔甲的軍士,為首的正是蒙統(tǒng)領(lǐng)的副將,而且到處都張貼著您的畫像?!?/br>“哼!那群蠢材要是能抓住我,我倒要高看他們?nèi)?,可惜——”趙文休摸著臉上的□□,露出陰寒的笑容,讓人毛骨悚人:“傳令下去,計劃提前?!?/br>作者有話要說:交代一下,“這通身的氣派”來自于鳳姐。PS.感謝匿名的貓妖和東隅已逝兩位小天使投喂的地雷,感謝妖皇灌溉的營養(yǎng)液*10,(づ ̄3 ̄)づ╭?~么么噠!第82章轉(zhuǎn)合晨光微熹,包大人頂著一張睡眠不足的臉匆匆進了宮。今日本來是沐休,但是礙于形式已經(jīng)迫在眉睫,包大人還是決定一大早去討趙禎的嫌。掌事太監(jiān)的干兒子小夏子臉上掛著殷勤的笑容,一邊給包大人講這兩天宮里發(fā)生的一些新鮮趣事兒,一邊在前面給包大人帶路。包大人走著走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疑惑地停下腳步問道:“這不是去御書房的路吧?”小夏子一臉迷之笑容,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道:“唉,包大人您還是自己去看吧,順便勸勸皇上,這大冬天的得多冷啊!”包大人一頭霧水:???直到包大人遙遙看見皇家練武場里一個穿著馬褂馬靴,把手里的銀槍舞得虎虎生威的人,他才明白了小夏子的欲言又止是為何。媽耶,那個迎著初升的朝陽滿頭汗水的人真的是他文文弱弱武藝稀松平常的皇上?!包大人忍不住揉揉眼睛,覺得自己一定是沒睡好出現(xiàn)了幻覺。偏偏趙禎清亮有力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包卿,這么早就來啦。”真的是皇上!只是這身充滿了遼國風(fēng)情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皇上你這么白皙瘦弱,完全撐不起來的呀!也許是包大人眼睛里的震驚太過濃郁了,趙禎摸摸鼻子,把手里的長槍交給身邊跟著的侍衛(wèi),然后解釋道:“朕這幾天看太陽挺好,所以就出來練練。一整個冬天都不活動活動,感覺身上所有的關(guān)節(jié)都生銹了。”包大人抬頭看著天上又開始飄落的雪花,陷入了沉默。算了,皇上說是大晴天就是大晴天吧,誰讓他是皇上呢,只要大事上不出錯,小事上任性也就任性一點吧。包大人這般想著,都快被自己感動了,他這樣如此知情識趣善解人意的好臣子,可比那個只知道無腦溜須拍馬的死胖子龐籍好多了!趙禎擦完腦門上的汗,看著包大人一臉感動莫名的樣子,嘴角略微抽搐:“愛卿匆忙進宮,一定是有急事要稟報,想必也沒有用早膳吧,一會兒不如陪朕用點兒?”包大人腹中確實空空如也,因此也不推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