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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止了,但是一個匆忙出嫁的姑娘,她的父親能給她找到什么好夫婿。黃婉茹嫁過去之后,一開始小夫妻還是濃情蜜意的,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黃婉茹的丈夫?qū)O紹就露出了本來面目。不僅花眠柳宿,成天的不著家,一旦回家必定是銀子不夠用了,稍有遲疑便拳打腳踢。黃婉茹想過回娘家,但是她的父親不僅不聽她的哭訴,反而說著“出嫁從夫”把她罵了一頓。心如死灰的黃婉茹不過煎熬度日,這一日又被丈夫打了一頓還被趕出來買菜,就是這么恰巧,她來到了朱屠夫的攤子前。剩下的不用多說,想也是些心生憐惜巧言安慰,就這么一來二去的舊情復(fù)燃,黃婉茹頓時覺得自己又像個女人了。也許是一向死氣沉沉的妻子開始打扮的花枝招展,讓孫紹心生警覺,總之紙是包不住火的,于是朱屠夫就干脆先下手為強(qiáng)了。公孫策無奈道:“現(xiàn)在黃婉茹一口咬定她相公是出門游歷去了,三年五載都不一定回來,根本不是失蹤或者死亡。”“而且她還拿出他丈夫一封親筆所寫的家書,證明這是他丈夫前幾日寄回來的,根本有恃無恐。”聽到這里,楊遲章也蹙起長眉:“筆跡找人鑒定過了嗎,確定是黃婉茹丈夫?qū)O紹親筆寫的?”展昭回道:“沒錯,我找了江湖上驗證筆跡的高手,反復(fù)對了那封家書和孫紹平日寫的詩詞,字跡重合度極高。”“其實現(xiàn)在只要找到兇器,以及證明死的人確實是孫紹就可以結(jié)案了。”白玉堂心有靈犀地接下句:“但是就是找不到也無法證明是吧。”被堵住的展昭:“。。。。。。”然后氣呼呼地吃了一大塊拔絲香芋。楊遲章看著展昭炸毛的樣子,又看看吃著飯也一臉沉思的公孫,開口提醒:“其實身份這個好證明,關(guān)鍵就是兇器。”公孫來了精神:“遲章此話怎講?”“你們忘了嗎,我之所以來開封報案,是因為我在魚腹中發(fā)現(xiàn)了人指。但那日你們起尸潭底,尸體雖然被大卸八塊,但你們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違和的地方?”“遲章指的是什么,死者除了頭顱不翼而飛且四肢盡斷,但是拼湊起來還算完整的。”白玉堂這時候已經(jīng)聽懂了楊遲章的言外之意,不由開口提醒道:“完整就是最大的違和,若真的完整,那遲章發(fā)現(xiàn)的手指又是誰的呢?”一語驚醒夢中人!連楊遲章也贊賞的看了白玉堂一眼。展昭一雙貓眼簡直亮的發(fā)光,匆匆扒了口飯,抓著白玉堂就跑,臨走留下一句:“我和玉堂去孫紹家里問問。”向來風(fēng)度翩翩的白五爺也是第一次體驗被人抓著衣領(lǐng)跑的感覺,但是看著這貓興奮的尾巴都好似翹了起來的樣子,就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口了。算了,舍命陪君子罷。于是府衙內(nèi)只剩了楊遲章和公孫策。剛才有展昭在一旁活躍氣氛,加上談的都是案情,所以公孫策一直都是知識淵博主簿模式。現(xiàn)在展昭拉著白玉堂走了,公孫策切回迷弟模式,他才驚覺這里就剩下他和楊遲章兩個人了。真是,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安靜的不得了的公孫策不知道該和楊遲章聊什么話題,但是繼續(xù)吃飯的話,肚子又飽得撐不下。楊遲章見這書生一臉苦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開口逗他:“公孫,這黃唇魚味道鮮美,不如在多吃一點(diǎn)吧。”說著還親手給他夾了一塊。男神親手夾的魚rou,與快要撐破的肚子,到底選哪個還用說嗎,公孫策一臉大義凜然的就準(zhǔn)備吃下去。本來就是逗逗公孫的楊遲章見他真的要吃下去,連忙阻止:“好啦,公孫,我們還是去花園里走走消消食吧。”公孫策的耳朵又紅了。月亮已經(jīng)出來了,悄悄灑下清冷的光輝。其實楊遲章也有點(diǎn)后悔,你說這大晚上的,花園里再漂亮也是白搭。而且要是一對情侶,花前月下的倒也浪漫,但是他和公孫是兩個大男人,在這里走來走去的,一言不發(fā),總感覺氣氛怪怪的。倒是公孫策先開了口:“明天一早王福來就會來開封府衙找你,到時候我陪你去看房子吧。”楊遲章笑道:“正是求之不得呢,明天可要仰仗公孫給我殺殺價,我初來開封,可是窮的很。”氣氛頓時融洽起來,公孫也被逗笑了,笑容淡雅如蓮花,在月下更顯溫文。楊遲章看著這笑臉,心跳快了一瞬,調(diào)侃:“原來公孫笑起來竟這樣好看,嘴邊還有小小的梨渦。”這下不止耳朵紅,連臉也跟著紅了公孫不服氣:“什么好看,遲章夸人之前想必沒有照照鏡子。”“哎,哪比得上公孫梨渦可愛。”“胡、胡說,明明是遲章更可愛。”這波商業(yè)互吹可以說是毫無節(jié)cao、喪心病狂了,一旁回來正準(zhǔn)備分享新線索的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自己耳朵說不定要聾!“我說,我們兩個大活人你們倆看不到嗎?”有氣無力的聲音。公孫策看沒看到不知道,但是楊遲章一定看到了,只不過他覺得逗公孫更有趣罷了。此刻展昭出聲,他才笑瞇瞇:“說吧,找到什么線索了?”公孫策:。。。。。。他很想去死一死。頂著大紅臉站在旁邊聽線索,展昭也沒有繼續(xù)調(diào)侃他們倆,而是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遲章所料不錯,孫紹天生殘疾,他的左手的確是——”“六指!”作者有話要說:fg:明天一定要結(jié)束這個案子!第10章收尾這天生六指的人本就稀少,整個開封竟只有孫紹一人。仵作也連夜比對了落下的手指與手掌切口的吻合程度,基本上確認(rèn)無誤了。跑來跑去的展昭灌下一杯濃茶,強(qiáng)忍著睡意道:“現(xiàn)在只要找到兇器就好了。”白玉堂也困:“反正兇手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jìn)大牢了,跑也跑不掉,不如明天再想吧。”倒是公孫策眼睛發(fā)亮,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放心吧,明天兇器肯定能找到。”說完也不理其他人三臉懵逼,溜溜達(dá)達(dá)回房間睡覺去了。展昭:“。。。。。。算了。玉堂,今天你就睡在我在吧。”白玉堂:“嗯。”神色之淡然,語氣之從容,可見不是第一次了。第二天清晨。楊遲章洗漱完就準(zhǔn)備去吃早飯,可王福來來的挺早,他剛一出門,就看到王福來正和公孫聊天。楊遲章走近的時候就看王福來一臉菜色,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青菜豆腐吃多了。王福來看見楊遲章倒是挺熱情:“早啊,楊公子。”“早”楊遲章笑瞇瞇,轉(zhuǎn)臉又看見公孫策一臉期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