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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都能笑醒。我大兒子終于長成男人了!”她拽下瓜瓜的脖子使勁親了下他的腦門。“吃飯吃飯。”她一邊走一邊把頭發扎起來,在桌邊對2瓜的手藝不住稱贊。果果仰臉看了一會兒,突然大嗓門叫出聲,“mama,瓜瓜害羞啦。”原來瓜媽偷偷給他報了減肥班又怕他好面子不高興去。不過2瓜還是悄悄退了錢,因為太貴了!這副身材,他也不像剛開始那么難以接受,本來就不是在乎外表的人,至于他人怎么看,他更不在意了。撞門上又彈回來,這樣的感受實在很微妙。人家父母的錢,他不忍心花,這道弦繃著,是他的底線。但是當瓜媽說他外面住那套房是他自己買的,他還是傻了。他能感覺到衛瓜瓜活的挺滋潤,滋潤到吃布丁噎死在床上都沒人知道。一百來萬的房子,房本上的名字是他自己的,那感覺對于一個經常上頓不接下頓精神需求又大于物質需求的小偷有什么樣的意義,旁人肯定無法體會。作為曾經的專業技術小偷,衛瓜瓜躲在房間里絞著手指頭算計了兩天。最終下了一個決定。他要賣房。說干就干,找到靠譜的中介,事情呼呼啦啦就辦妥了。房子一年前買的,雖然地段不好,每平米依然漲了兩三千。他把原來的本錢交給瓜媽讓她挑更有升值空間的東西去投資,賺的二十萬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存卡里放在果果的床墊子下面。縱是這樣仍然心有不安。“怎么這么多錢,我當時沒給你這么多啊,你自己寫軟件程序就能賺這么多?”程序?什么程序?衛瓜瓜打哈哈遮掩過去,自己一頭霧水。對于以前的衛瓜瓜他無法了解太多,對方所有的一切都鎖在電腦里,解不了密碼,電腦在墻角一直是擺設。開學那天,蹲在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欣賞著各種材質各種形狀各種顏色的包,衛瓜瓜真切的體會了一把什么叫意氣風發。他輕盈的靈魂帶著170斤重的龐大身軀迫不及待的搬到新住處。沒法子,家里伙食太好。地方比之前偏,但安靜多了,他選了又選,才看中這套一樓帶小院的三居室。不為別的,周圍樹多看著舒服。老兩口年紀大了要搬去和女兒住,說是老房子過幾年會拆遷,老大爺同意他怎么造都行,就是別弄臟。衛瓜瓜忙著把大包小包搬進屋,正忙活著,門被敲響了。大爺手里夾著剛買的報紙,老花鏡掛脖子上,樂呵呵的瞅著他。“您怎么來了,來,這兒坐。”他趕忙把門口亂七八糟的東西騰出一條路。“你忙你忙,本來我這老房子就沒什么你們年輕人能用的,你還得再歸置歸置。”“您不是算我便宜了么。”衛瓜瓜仔細一品,“您今天來是------”“瓜啊,你看是這樣。”大爺站在門口略有躊躇,“我樓上的老鄰居不是也把房子租出去了么,結果他兒子今天回來說不讓租,對方那小伙子東西都搬來了,看著也怪可憐的。我就尋思著,反正你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不如合租吧,房租我減你一半過后再送你一個月------”“行啊,沒問題,我看您愁成這樣以為不讓我住了呢。”衛瓜瓜直起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怎么會,你以前那個小區條件好,我怕你住不慣我這兒,那我回頭把改好的合同拿給你。”“不用不用,您給我說個時間,我------”他話說一半全灑地上了,季什么辰陰沉著臉出現在大爺身后。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評論,撒花,謝謝~哈哈哈,好玩的事兒要越來越多了。。。☆、“楊軍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衛瓜瓜不好立刻反悔。他隔著老爺子長滿老年斑的后腦勺看對方舉止禮貌笑的跟圣賢大儒一樣,嘴巴從左邊撇到右邊。大爺一走,他尋思不裝了吧,要原形畢露了吧,結果對方徑直從他跟前走過,不認識似的。他原地扒拉著自己的雙下巴,怎么品怎么不對味兒。“唉?大膽,那個房間是我的。”季雙辰把2瓜的拉箱踢出來,撐著門框說,“現在是我的了。”2瓜怎么會服氣,他硬擠進去跟姓季的爭,“我先來的,你休想。”沒來得及看清身手,對方手肘一橫架他脖子前,“胳膊懶的發癢,不然你陪我練練?”沒料到會突然吃癟,衛瓜瓜咽下口水,眼神偏向一邊。“那,你住行了吧,我住另一間。”一掙脫他忙跳開一大步,“我讓你的小子!你胳膊,我也不是成心的。你既然已經好了,這篇咱就掀過去別再提------”他越說越沒底氣,對方不動聲色的視線讓他忍不住步步后退。季雙辰今天穿著隨意,黑色T恤淺藍牛仔褲。衛瓜瓜走神掃了幾眼對方的腰線,嘖嘖,隱約的肌rou線條。他忍不住擋住自己的肚子,糖果色的卡通襯衫,肚皮把大嘴猴的嘴撐的更大。抬眼間,季雙辰走到他跟前,“你干什么?”他平生最討厭被人逼墻角。“衛瓜瓜?”“干嘛?”“我只說一次。”“說。”橫成這樣要收我肚子的占地費還是怎地。“進我屋,手進來剁手,腳進來剁腳。”衛瓜瓜噌一股火冒的老高,“您放心,您那是任意門,一不小心我還怕自己被傳送到十八層地獄呢。”再說我進去翻個遍不讓你知道還不是松松的。季雙辰后退一步掃了他一眼,“那再好不過。料你也沒有,女朋友不能留下過夜這樣的話不必我再說。”衛瓜瓜抓住他嘴角含義不明的微笑,“你別蹬鼻子上臉,我------”對方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扔下話說一半的衛瓜瓜推門出去。“切。”2瓜抓起桌上的抹布甩到門框上。豈可修。一大早,衛瓜瓜把自行車交牛奔手里。“怎么樣大牛,我說了弄丟你一舊的還你一新的。”牛奔圍著車子左轉一圈右轉一圈,眉頭皺的很深。“不錯,很拉風!襯我媳婦。”他伸出大拇指按2瓜腦門上。路過的楊田野趾高氣揚的翻了他倆一人一個白眼,衛瓜瓜挑眉,“什么說法?”“生理期,每月總有那么幾天。”沒說完,胖瓜已經腳步輕快的撲上去了。“怎么啦呀,小甜甜,這么長時間不見,孤單寂寞冷了?大爺今晚翻你牌子怎么樣。”楊田野眼角一飛,“別了爺,民族食堂后面栓的那頭母驢已經等你倆月了,擇日不如撞日,你洗洗干凈今晚就去吧。”“呦。”衛瓜瓜往左一閃躲開他踹過來的腳。“暗算我?”“我這暗算不都沒踢著您么。”三人前后隨人流穿過廣場,軍訓的新生在廣場另一頭整齊列隊喊起響亮的號子。校園大屏幕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