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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容易嗎!懵懵懂懂跌進人生第一個高負荷的考試周,衛(wèi)瓜瓜心醉神迷。上午八點半,教室里涼風習習窗明幾凈,各位同學依次落座,秩序井然。可是2瓜癱在桌面上,與周遭的精神面貌極不和諧。他像一只待宰的豬,低調的絕望著。昨天下午那科肯定掛了,記筆記有什么用,老子壓根兒看不懂題!專業(yè)課,公共課,選修課,單是搞清楚考場就費了大勁。知道衛(wèi)瓜瓜以前不是什么好鳥,在考場里被大半的人用鄙夷的眼光羞辱他能忍,可這萬惡的胖瓜竟然選了雙學位!雙學位!臣妾做不到啊!著急火燎的,衛(wèi)瓜瓜又想爬天臺了,鎖了他不怕,上回鎖就是他別開的。為什么不考開鎖,夾包,爬墻,分辨真?zhèn)伟。空l能比我手快,誰能比我眼尖?他這廂90°側趴胸前波濤洶涌,那邊門口突然一陣sao動。衛(wèi)瓜瓜揉揉僵硬的臉,無所事事的瞟了一眼。謝頂老頭?有什么好激動的。然而看清前后腳走進教室的第二個人,衛(wèi)瓜瓜連忙捂住臉,趴的更低了。“2瓜你一驚一乍弄甚?”斜后方的牛奔沖他喊了一嗓子。“噓!”“噓啥噓,又不在廁所,我橡皮沒帶,給我掰半拉。”“給給給,都給你。”“呦,借塊橡皮而已,你怎么還急了哈哈哈哈,田野你看他------”眼看遮不住,衛(wèi)瓜瓜往椅背上一靠。那個年輕的監(jiān)考人的確是前不久見過的季雙辰。他以為對方會有什么表示,但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意識過剩。人家正跟老頭一番耳語,表情謙和,笑容很是動人。2瓜抬頭又低頭,心里充滿疑問。講臺上的季雙辰看似隨意卻又精確的捉住他的身影,嘴角慢慢抿緊。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評論~撒花~著急看的話,請告訴我。。。☆、作弊?開考半小時,衛(wèi)瓜瓜認認真真的在答題紙上寫下三行字。翻過來倒過去數(shù)了三遍,共100個整。他悠悠的嘆了口氣,像雞蛋餅一樣在桌面上攤開。臣妾已經(jīng)盡力了。季雙辰?他看見他胸牌上的名字,什么來頭?他的目光追著人家溜達了一會兒。這哥們兒長的真是,嘖嘖,這身材,嘖嘖。一不小心視線對了個正著,衛(wèi)瓜瓜沖對方咧嘴笑笑,我牙白吧哈哈。季雙辰臉一扭,出去了。肯定是尿急。窄小的推拉椅硌的屁股疼,衛(wèi)瓜瓜一動“咯吱咯吱”,聽的讓人牙酸。前面齊刷刷扭過來五六個腦袋,他老實趴桌上,不動了。大臉蹭得卷子發(fā)皺,他小心翼翼的展展開。一展不要緊,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不尋常。一串一串微縮字符整齊的印在透明薄膜上,牢牢吸附于課桌表面。他瞇起眼睛湊近了看,這題頭竟然有一半以上跟試卷上的意思差不多。衛(wèi)瓜瓜趕快捂住,四處瞧了瞧,還好沒人注意他。他心里歡呼,那心情跟掃大街的路邊撿到30萬一模一樣。不敢做的太明顯,他身子不動,手抄的飛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儼然一貫的“工作模式”,狀態(tài)極佳。不到10分鐘,他已經(jīng)抄下三分之一。縮起脖子,眼角余光機警的四處瞄著,忽的意識到什么,果斷停筆,咬住筆帽托腮沉思。我特么干的跟小偷有什么區(qū)別!王二是賊,可衛(wèi)瓜瓜不是啊。他看看牛奔,又看看楊田野。莫不是誰辛苦作弊位置卻沒估算對?不行不行,這便宜王二可以占,衛(wèi)瓜瓜不能占。他嗤嗤啦啦把寫上的字全部涂黑,偷偷摸摸揭起答案一角,用力一拽,沒拽掉?桌子另一角多出一只手。大意了。衛(wèi)瓜瓜抬眼微笑,拇指用力,往這邊扯。季雙辰不動聲色,面上云淡風輕,手上青筋暴起。“放開,我什么也沒干。”他連做口型。季雙辰瞟了一眼他的卷面,滿臉的了然之色。他們倆僵持不下引起了另一位監(jiān)考人的注意。謝頂老頭背著手踱過來,“小季,怎么了?”兩人均是一驚,特別是衛(wèi)瓜瓜,氣都忘喘了,心想完蛋,名節(jié)不保要丟人。他見季雙辰慢慢看了他一眼,詭異的彎起嘴角,松開手。忘記收力,印滿答案的塑料紙“嗖”從衛(wèi)瓜瓜手中滑脫,低空盤旋,吸附在老師后腰上。穿著白色襯衫的后腰。連撈兩把沒撈住,衛(wèi)瓜瓜眼直了。“沒什么。”季雙辰掠過衛(wèi)瓜瓜求救的眼神,繞過他繼續(xù)往后面走。“沒事就好。”于是各歸各位,考試繼續(xù)進行。怎么可能!老頭背著答案做了半小時浮動題板,最終被巡考老師發(fā)現(xiàn),衛(wèi)瓜瓜在萬眾矚目中被清出考場。這還不夠,在教室外人來人往的樓梯口,他接著挨了半小時的罵。永遠忘不了考試結束季雙辰從他跟前經(jīng)過時看他的眼神。寧可當時被暴打一頓。果然知識分子最擅“殺*人”。他的名字在圖書館前面的處分欄里掛了整整一個星期,恍恍惚惚昏昏霍霍中,每場考試他都成了重點關照對象。當著他的面,人們與常無異,然而四面八方的小眼神瞟你一眼,再瞟你一眼,每個縫隙無孔不入。“我說這個胖子怎么大一能拿獎學金,上學期也是,績點高的離譜,明明課都沒怎么上過。原來是另有高招------”“聽說他有次取快遞的時候包裹掉了,漫畫本子撒一地,全都是那種書!還不讓人撿,大廳廣眾的,一個個擦干凈抱懷里,超級惡心!”“你要是這么說,我也聽過一件事兒,說有次他在食堂里,偷偷摸身旁小姑娘的大腿,而且------”“見面從不主動跟人說過話,什么活動都不參加,這本來就很奇怪。”“他胖的連豬都不如------”王二活到二十歲沒少被人罵過。剛開始混的時候他小,技術不熟練經(jīng)常被人抓包,還被同行擠兌。被吐過口水,被扒過衣服,大冷天穿件單衣被鎖在車子棚里整宿整宿的不讓出來,不讓吃飯。這些他都覺得沒什么,他的生存之道礙了旁人的腳,他該!可這次,他滿心的憤憤不平。衛(wèi)瓜瓜忍了許久,短短一根煙抽的越來越不是滋味。他手狠狠一甩從走廊另一頭踹開玻璃門蹦出來,指著廁所前面那群男女,“就你如,你特么全家都如豬。有什么話不能當爺面上講,唧唧歪歪個啥?多講我?guī)拙淠隳樕夏芏嗝俺鰩讉€酒窩還是怎的?我向來尊重女同胞,你們也是整天捧著北島顧城蒙田羅素老舍莫言村上春樹的,時間明明安排的那么緊,見縫插針的就別拿在下當調劑了,你不嫌硌牙,我嫌晦氣成么。”“我們沒說你啊,你緊張什么。”“我緊張,我緊張你們后退什么……”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