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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沨!”鳳清雪滿臉是淚地看著烏沨,眼中還帶著不可置信:“為什么?”烏沨想到以后不會再與這個人相見,才耐心地回道:“答案你不是很清楚嗎?”“石頭,只是因為那個石頭嗎?”鳳清雪看見殺人者是烏瀝就什么都明白了,不過他們好像誤會了什么,不然自己不可能被烏沨的弟弟輕易放過,她知道家人不過是給她做了替死鬼,但這一點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說。鳳清雪淚眼婆娑地道:“那我呢?我們這五年難道什么都不算嗎?你就一點不顧及我的感受嗎?”“我們有什么嗎?”烏沨反問道,譏諷地看著鳳清雪說:“不錯,鳳清雪,你真不錯,我竟不知道你與弟媳關系如此親密,以人類的習俗,我們還是親戚呢。”親戚……鳳清雪腦中白光一閃,這才恍然明白了一直沒來得急摸到的秘密。烏瀝是烏猛鳥,烏沨他……也不是人類嗎?烏沨自嘲地搖搖頭:“該是說你演技好呢?還是我太笨呢。”但不管怎樣,這個女人是徹底把他惹火了。鳳清雪在烏沨的諷刺下頓時忘了剛才的想法,心虛了起來。他們第一次相見是在一青閣被烏沨瓦解的時候,那時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是不是石頭的姐妹?”她……說謊了。后來,越是了解烏沨和石頭的關系,她就越不能坦白,她隱隱覺得,自己對烏沨不太重要,被烏沨知道這些她就完了。畢竟他連個名分都還沒給她,如果不是親熱過兩次,她甚至不能確定他們的關系。頭一次,她對自己的做的事徹底后悔了。哪怕在被迫嫁給一個糟老頭子時她也沒后悔過,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這么想,自己不好過,想到還有那個到沒弟弟陪著,就覺得沒什么了。但在愛上和弟弟有特殊關系的烏沨時,她才漸漸有了悔意,直到現在,悔意升到了最高點。古有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一定就是她的報應吧。烏沨見鳳清雪無話可說就推了她一把,合上了門。鳳清雪這才反應過來,失控對門又是拉又是錘,歇斯底里地道:“你不能丟下我!我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能因為這樣就拋棄我!我什么都沒做,我是無辜的!”烏沨一怔,茫然了一瞬,然后就對里面的女人更無法忍受了。不能丟下她嗎?烏沨無語凝噎,真想踹鳳清雪一腳。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這女人放身邊這么久的,她不感激自己保她一命,也不恨自己幫助弟弟殺她全家,只一心賴著他,還一副被自己欺負了的樣子。不就做了兩次嗎?都是你情我愿,好像自己賣給她了一樣。當初那個老頭子不也上過她嗎,怎么沒見她這么難纏!真.他.媽.cao.蛋。里面還在拼命捶門,烏沨猛地打開了門,在鳳清雪驚喜得翹起嘴角,露出有些扭曲笑容時,一揮手抹去了她的記憶。她知道的太多了,他被氣得差點忘了善后,還好最后想起來了。烏沨心里憋屈,暗暗發誓下次找伴侶一定不找人類了,除非一開始就確定要永遠在一起,不然想分開都不行啊。也不知道石頭和弟弟是怎樣的,他們如果分開的話,石頭會不會也這么發瘋呢?嗯……如果烏瀝要拋棄石頭,直接揍死得了。這天天氣晴好,放眼望去萬里無云,只是不知為何石頭總是心神不寧,白晃晃的天好似暗藏著壓抑的云層,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阿八。”石頭寫完最后一個字,擱下筆看向身邊的兒子。烏柏正玩著木棍,聞言撒嬌地撲了過來,甜甜地喊道:“爹爹。”石頭指指門外,烏柏就開心地道:“爹爹我們出去玩兒嗎?”石頭溫柔地摸摸兒子腦袋,抱著他跳下了樹。烏棲三兄弟不在家,他們的修行不單只是吸收靈氣,更要鍛煉*,所以經常不在家,也不知現在跑哪兒野去了。石頭找了一圈沒看見他們,就帶著阿八走了。在地面上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石頭舒服了很多,找了塊干凈的草地和烏柏坐在上面休息,開始調理莫名紊亂的真氣。突然間,石頭聽到身后有類似人類的腳步聲,心中一驚,連忙收功站了起來,果然在草叢縫隙中發現了幾個人影。一行人本來也沒怎么隱藏,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男人還對上了石頭的眼睛,一邊走來一邊拱手笑道:“好久不見,弟媳……哦不,還是稱呼你鳳三少爺吧,近來可好?”石頭不動聲色地看著來人,聽到對方的話輕輕皺了下眉頭。弟媳?烏瀝說他就一個大哥,這人也不像烏猛鳥,他在說什么呢?看樣子認識自己,一定是自己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認識的吧。烏瀝說他是被人類毒啞的,會是這些人嗎?“爹爹,他們是誰啊?”烏柏難得地將好奇擺在了臉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出了爹爹以外的人類,他一直很奇怪為什么自己和爹爹長的跟別的鳥不一樣,原來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動物,只是自己沒看見。石頭看了兒子一眼,搖了下頭,又看向走來的人。普通人無法進入這里,他們絕不簡單,也有可能是抓烏猛鳥的人。石頭想的雖多,但臉上幾乎沒露出多余的表情,謝錦平也沒看出異樣,知道石頭無法說話,沒等對方回應就接著道:“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三弟還沒休妻,你還是我謝家人,今日我來是特意給你報信的,你那位……鳥朋友,他正在血洗鳳家。”說著他看了烏柏一眼,微微瞇了瞇眼睛,暗暗打量著男孩的年紀,越看越是暗喜。如果讓三弟知道自己幫他找到了個兒子,一定會對自己更加感激。謝錦平雖然有幾分懷疑石頭與那個烏猛鳥不清白,但他絲毫沒把這個人類男孩與烏猛鳥聯系在一起,看孩子也就四五歲,時間也剛好對得上,準沒錯了。石頭終于變了臉色,惱怒地瞪了謝錦平一眼,但是聽到后面說烏瀝血洗鳳家,頓時心驚。烏瀝血洗鳳家?為什么?烏瀝和鳳家有仇嗎?這人還稱呼他為鳳什么,難道他找到家人了?石頭因為一整天心緒不寧,感覺就是因為這件事才生出不祥的直覺,本能地相信了男子的話,開始焦慮起來。不管鳳家是否是他的家人,烏瀝血洗一個人類家庭他都不能毫不理會,如果真是自己家人,那就更不能讓烏瀝這么做了。石頭越想越焦急,這些人來找自己,必定是要帶他去,想通這點他就冷靜了下來,看向領頭的眼睛。謝錦平心道有戲,心里暗暗雀躍,臉上卻一臉悲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