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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三……”石頭臉上一喜,立即轉頭看了烏柏一眼。“阿八。”烏柏聽見有人叫他,抬起頭呵呵笑了笑,知道是自己說的話引起了母親的注意,就說得更大聲:“當當蝦蝦……”石頭“噗呲”一笑,卻也聽懂了兒子的話,可不就是“上上下下”嗎,這幾個音不太好讀,需要用力卷舌頭,他也不能讀出來。這道意外之喜讓石頭更加堅定了識字的決心,烏瀝話少,和孩子相處的也不太好,他真擔心阿八說話問題,這樣一來問題就引刃而解了,簡直是天大的驚喜。烏瀝見石頭開心,心里被一股類似滿足的情緒溢得滿滿的。他從玉簡中找出“爹爹”一詞,清清楚楚地讀了出來。他知道石頭一直在教烏柏說這個人類稱呼,但因為他心底隱隱排斥著這個兒子,所以有意無視了石頭的這個意愿,但現在嘛,是自己兒子,總該讓他叫人。石頭感激地看了烏瀝一眼,然后期待地看著孩子。烏柏不負重負,立即喊出了一聲響亮的“爹爹”,不過,確是對著石頭叫的。“哎!”石頭立即應了,開心地上前去抱孩子。烏瀝:“……”爹爹不是叫父親的嗎?是他弄錯了?烏瀝尷尬地收起期待的目光,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就學到這里,開始修煉吧。”“嗯!”石頭懷抱著孩子重重地點頭,突然充滿了動力,做什么都帶勁。石頭學字很快,每天學會五十個字,而且記得牢,每日都會把以前學的字聽寫一遍,每五日大復習一次,三十天后再總復習一次。過了一開始的適應期,石頭識字的速度更快,但他不貪多,每天就學五十字,怕記多了記憶混淆,這樣也沒耽擱修煉。烏柏學說話也學的快,石頭有時候還會把自己寫的字拿給烏柏人,他能認出筆畫最簡單的幾個字,并大聲念出來。母子倆過得充實,烏瀝卻有些郁悶。“爹爹”是父親的意思沒錯啊,為什么孩子就喊石頭“爹爹,而且石頭也不否認,那烏柏應該叫他什么呢?父親一詞烏柏根本就不學,反正烏柏是人類,烏瀝稍稍猶豫了一會兒,就決定讓孩子喊他“爹”算了。只是,烏瀝妥協了,烏柏也不買他的帳,面對著他就變大眼睛啞巴。到了三伏天,正午的天氣悶熱得讓鳥心煩意亂,尤其是烏猛鳥是怕熱的種族,到了中午就不怎么出門了,在窩里睡午覺,還抱著石頭一起睡。烏柏也怕熱,小孩兒又比較容易犯困,也趴在了石頭胸口上睡了。石頭微囧,他這是被當抱枕了嗎?雖然他有辦法讓家人涼快起來,但舍不得離開他們,就陪他們一起睡了。醒來時,石頭發現身邊無人,然后聽見了烏瀝刻意壓低的聲音。“叫我爹爹。”沒人回應,過了一個呼吸,石頭聽見兒子憋著氣哽了一聲,像是在憋大便一樣,烏瀝又重復了剛才的話。石頭好奇地爬起來,看到烏瀝蹲在坐在桌上的烏柏面前,感覺到他發出的動靜就看了過來,臉上快速地閃過一絲慌色。石頭心里奇怪。烏瀝心里有鬼。烏柏也看了過來,小臉上滿是委屈,扭了扭被大手禁錮著的身子張嘴就喊:“爹爹!”喊完已然快哭了。烏瀝立即松了手,急忙解釋:“我沒擰他。”說著就頓了一下,音量降低了:“我沒用力擰。”☆、第九十章烏瀝抱著烏柏坐在門口與,發現石頭的動靜立即看了過來,臉上閃過一絲慌色。石頭疑惑,暗道烏瀝心里肯定有鬼。烏柏也看了過來,小臉上頓時露出委屈,扭了扭被大手禁錮著的身子張嘴就喊:“爹爹!爹爹!”喊完已然快哭了。烏瀝立即把孩子抱得好好的,急忙解釋:“我沒打他。”說著頓了一下,心虛地降低了音量:“沒用力。”石頭點點頭,奇怪地看了烏瀝一眼。孩子被打他也心疼,但烏瀝為什么這么心虛呢?教育孩子是父親應該做的啊。其實他也挺贊同由烏瀝管教孩子的,他不忍心打,在孩子面前也沒威嚴,烏瀝威懾力就大多了。這時烏柏卯足了勁掙扎,烏瀝不敢在石頭面前用強,就讓他跑了出去。烏柏得得得地往石頭身前跑,哭意越來越重,用力撲到石頭腿上的瞬間終于忍不住哽咽起來。石頭立即抱起孩子,快步走到烏瀝身邊坐下。烏瀝慌忙解釋道:“我只是讓他叫我。”“嗯。”石頭點頭表示知道,輕輕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溫柔地哄了孩子幾句。烏柏有了靠山哭得隨意起來,自從春季他“哭走”了烏瀝,就發現了哭的好處,比更小的時候愛哭了,一有不順就哭給烏瀝看,屢試不爽。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得哭給他們看。烏瀝悄悄松口氣,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烏柏見自己的哭沒起作用,哭勢就弱了下來,抓住石頭的手摸自己胸口。烏瀝又緊張起來,沒想到這個弱小的小東西這么機靈,平時見他連話都不會說,原來什么都知道。石頭很快就明白了烏柏的意思,解開他的衣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小家伙rou滾滾的胸膛上印上了幾個粉紅的手印,微微浮腫著,本來他身上就有幾大片紫痕,是出生時帶下來的,多了幾個紅手印后胸膛就像調色盤一樣。烏瀝也是一驚,他沒怎么用力啊,烏柏的身體怎么這么嫩?石頭心疼得不得了,卻也不忍心怪烏瀝,只是不贊同地看了烏瀝一眼。石頭翻過烏柏的身子,在烏柏扭頭好奇地看向他時輕輕拍打了一下烏柏的屁.股,然后看了烏瀝一眼。烏瀝頓時明白了石頭的意思,完全放下心來,笑容可掬地道:“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說著意味不明地看向烏柏。“爹爹?”烏柏被放正了也沒明白母親的意思,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看烏瀝又看看石頭,直覺好像不太美妙。這雙眼著實漂亮,又大又微微上揚,瞳孔是純黑色的,仔細看時有種莫名的詭異感,不過因淚水的浸潤而熠熠生光,還是怎么看怎么可憐,讓石頭很不忍心坑他。但不坑不行,總得教育孩子,不然孩子就毀了。石頭拉拉烏瀝,眼睛直往兒子身上瞟。兩人默契十足,烏瀝立即明了,一臉嚴肅地對烏柏道:“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