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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成功了。“是嗎?”石頭覺得神清氣爽,一絲疲憊也沒有,視野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明明是黃昏,樹洞角落的一絲蜘蛛絲也能清楚看見。嗯,待會兒去把它弄掉。只是……石頭動動鼻子,哪里來的怪味兒?烏瀝笑著道:“這是你體內的污濁之物。”石頭愣愣地抹了把臉,一手油膩,低頭一看,一片烏黑。“好臟。”石頭拉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更是一層惡心的臟東西,赧然地轉過身體:“你別盯著我看。”烏瀝露出了一個月來第一個笑容,柔和道:“我去燒水。”“那小鳥呢?你還沒喂過他們吧。”石頭伸手撈起一只雛鳥,摸摸他的肚子,扁扁的,頓時心都揪了一下。烏瀝看了他們一眼,也難得的愧疚了一把,道:“晚上我去給他們找食物。”聽著烏瀝任勞任怨的話,石頭更心疼烏瀝,這段時間他真的太辛苦了。洗了個澡,石頭感覺身體都輕了。晚上就他和三個孩子在被窩里,烏瀝外出找適合雛鳥的食物。孩子們餓極了,時不時嚎叫一兩聲。石頭想要安撫他們,但一哄他們就叫得更起勁,只好硬下心腸不理,抱著他們躺在床上。月上中梢,烏瀝帶著一包rou呼呼的大蟲子回來了。石頭叫醒昏昏欲睡的小鳥們,看見那包蠕動的長條,身上汗毛豎了豎,默默偏開了頭。雛鳥吃飽,三只小鳥緊挨在一起,很快就睡了。“我們也睡吧,你今天累壞了吧。”石頭走上去幫烏瀝脫衣服,卻被烏瀝躲開了。“不了,我出去洗個澡。”烏瀝避開石頭的手,走到衣柜隨便找了套衣服。石頭:“那么晚了,今天就別洗了。”“我很快回來。”烏瀝對石頭說著就走到樹洞口,抱著衣服跳了下去。石頭追到了洞口,看著烏瀝的身影快速遠去。奇怪,昨天不是才洗了嗎?平時烏瀝三四天才洗一次啊,還是在他的逼迫下,今天怎么那么勤快?石頭身體還冷著,一陣夜風吹來,瞬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打了個哆嗦。石頭小跑著回到鳥巢,哆嗦著鉆進被子,今天真是冷死他了。“啾~”一只小鳥動了動,在石頭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石頭也很快就睡著了,迷糊中感覺一身潮氣的烏瀝進了被窩,輕輕呻|吟了一聲,一翻身抱住了烏瀝,睡得更踏實了。翌日。“今天我們學習飛行。”烏瀝帶著石頭落在樹頂,一本正經地道。“飛……飛行?”石頭愕然地看著烏瀝,手指向自己:“我嗎?”烏瀝認真地看著石頭說:“我想過了,只好能控制氣流,你就能飛行,煉氣二階可以開始學習控制氣流了,石頭,你先找找感覺。”“我……”石頭歪歪扭扭地站在樹枝上,手緊緊抓著烏瀝的手臂,仰著頭往下看,頓時一陣暈眩,聲音都抖了起來:“我……我不行的,我又沒有翅膀。”“大哥不也沒翅膀嗎?”烏瀝耐心道。石頭一想也是,咬咬牙,硬著頭皮道:“那好吧,我試試,你別放手。”“好。”烏瀝說:“你閉上眼睛,先保持平衡。”“嗯。”從此,石頭的日程表上多了一時辰的站樹功課。剛出殼的雛鳥最不經餓,剛吃飽一個時辰就吵了起來。“烏……烏瀝~,你說就站一個時辰,時間到了吧。”石頭顫聲道:“孩子們也餓了,你去給他們找食物吧,我進屋打坐。”烏瀝一看天色,摟著石頭飛了下來。下午,石頭又服用了一顆雪果,成功進階到煉氣三階。第三天服用最后一顆雪果,沒有進階,只是鞏固了境界。孩子們眼看著大了,半個月時終于睜開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睛猶如點墨,非常明亮。已經是陽春三月,仙靈谷熱鬧了起來,躁動的鳥鳴從四面八方傳來。烏瀝也躁動了。這天,一家人早早躺在了鳥窩中的床上。烏瀝和石頭肩并肩地躺著,三只小家伙睡著兩人腳那頭。“石頭,你今天累嗎?”烏瀝問道。石頭:“不累啊。”烏瀝輕輕將翅膀伸了過去,放在石頭胸口。石頭睜著眼睛,呼吸平緩。過了一會兒,烏瀝有些困惑地問:“你怎么不摸我?”“我摸你做什么?”石頭突然涌起一股熟悉感,自己確實摸過烏瀝的翅膀,后來竟被烏瀝冠上了yin|蕩之名。去年秋天時烏瀝也經常問他累不累,問完了還不開心,叫他疑惑了許久。烏瀝又悶了一會兒,突然慢悠悠地道:“現在是春天了。”“我知道啊。”石頭笑了一下:“很快天就暖和了,我們可以出去采購,調味品都用完了,整理的菜地也可以買菜苗種上了。嘿嘿,這次我們可以買很多,有儲物戒指都可以裝回來。”在進入煉氣二階后他就能用儲物戒指了,這讓石頭激動了好幾天。烏瀝頓時黑了臉,猛地翻身壓在石頭身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咬牙切齒道:“現在是春天!”石頭頓時心跳加快:“所以呢?……春天!”石頭聲音猛地拔高:“你該不會……那個了吧?”烏瀝兇狠地看了石頭一眼,一口咬住石頭的嘴巴,不去看他無辜的表情,急躁地扯著石頭的衣服,心中氣悶道:到了該交|配的季節,這塊笨石頭反而沒動靜了,真是氣死鳥了。“唔唔!”石頭沒怎么反應過來就被扒了個精光,恍惚中聽到了雛鳥們“啾”的聲音。怕吵到孩子,石頭也不敢亂動,很順從地接納了烏瀝。次日,烏瀝渾身舒爽,石頭艱苦修煉一個半月,也終于有了半天假期。☆、第四十七章雌鳥石頭拿著針線細細縫補破了口子的衣服,揉揉酸軟的后腰,悄悄瞄了眼烏瀝。烏瀝正在喂孩子吃蟲。“你什么時候把衣服弄了那么大條口子啊?也不給我補。”前幾天衣服也是烏瀝洗的,他今天不整理衣柜,都不知道這件衣服破了。烏瀝裸著上身,和三只小鳥蹲在沒鋪床的舊鳥巢里,聞言語氣淡淡地道:“找靈藥時劃破了。”“哦。”石頭手頓了頓,想了想說:“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太危險的地方就別去了。”這道口子在后背心,正常行走沒可能劃到這里,估計是和別的動物搏斗過,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