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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抱著身下柔軟的身體激烈的撞擊。許久之后,烏瀝猛地咬住石頭圓潤的肩頭。“啊!”石頭痛呼出聲,眼眶里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眼尾滾滾而落,混沌的思緒瞬間歸位。烏瀝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泄在了石頭體內,松開石頭,齒間帶著殷虹的顏色。石頭看了眼自己肩膀,衣服已經被咬破了,深灰色的布料上隱隱能看出紅色。石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烏瀝,沙啞著嗓音道:“你又咬我。”烏瀝一噎,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情|欲,古銅色的臉上浮現了一層薄紅。烏瀝輕輕擦拭石頭肩上的血跡,悶悶道:“你太弱了。”又小聲嘀咕了句“笨蛋”。石頭悶悶地低下頭,嘴上沒說話,心里也無力反駁。烏瀝見石頭這樣,不由得心里一軟,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起來了,我們回家。”石頭感覺身上一輕,突然想起什么,立即并攏雙腿,坐起身來左看右看,沒看見一只鳥才放下心來。“沒……事了嗎?”石頭的聲音輕飄飄的,眼睛還滴溜溜的觀察周圍的環境。“嗯,安全了。”烏瀝欲擦去石頭臉上的淚水,石頭見著連忙胡亂的抹了把臉,哆嗦著爬起來撿起褲子。看了眼自己腿間的紅腫的地方,那里溢出了大股大鼓紅紅白白的濁液。石頭眼神一閃,隨手擦了擦,快速將褲子套上。烏瀝幫著石頭穿好衣服,抱起他往自己巢xue飛去。風輕輕拂過身體,帶走了人身體的熱度和黏膩,兩人身上很快就清爽了。石頭沒骨頭般靠在烏瀝臂彎,雙腿無力的垂著,悶悶的一聲也不吭。烏瀝本就話少,現在想說什么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將石頭抱得更緊,讓他更有安全感,緩慢地往前飛行。突然,石頭身體輕微的僵了僵,然后加緊了雙腿。烏瀝連忙問:“怎么了?還在疼?”石頭表情尷尬,結結巴巴地道:“沒……我沒事。”說著雙腿夾得更緊了。烏瀝見石頭表情不似痛苦,便沒再多問,加快了速度往巢xue飛去。☆、第十二章回巢烏瀝飛行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停在了空中。石頭如驚弓之鳥,立即防備地四處查看,發現前方的梧桐樹上有個碩大的鳥巢,里面窩著一只半大的烏猛鳥,悄悄松了口氣。烏瀝飛了過去,發出了威脅的鳴叫,那小烏猛立即撲打翅膀飛跑了,烏瀝便落在了鳥巢中。石頭這才明白,原來是烏瀝的鳥巢在他離開的時間被別的鳥占據了。這個鳥巢是像半個球,長度相當于他兩個身高,他站在鳥巢底部,邊緣到他肩膀處,待在里面感覺很安全,在搖晃的大樹上也是穩穩當當。烏瀝松開石頭,他的腿就軟了,跪坐在了鳥窩里。烏瀝蹲在石頭身邊,關心道:“還在疼?”石頭抱著包袱搖頭。烏瀝便坐在石頭對面,看著低著頭的石頭。褲襠部已經濕了,感覺到烏瀝還盯著自己,石頭羞恥得臉漲紅起來。石頭絞著手里的包袱,低著頭期期艾艾地道:“里面……很不舒服,我想……擦洗一下。”“哦。”烏瀝便打開石頭的包袱。石頭道:“水不多了,你可以幫我打水嗎?”說著從包袱里拿出竹筒,打開后將水全部倒在毛巾上,剛好將整塊毛巾全部浸濕。烏瀝二話不說,接過竹筒就飛走了。石頭松了口氣,這才解開褲腰帶。腿間滿是帶著血絲的白色液體,褲襠都被浸濕了。石頭不敢看里面,也不敢用毛巾碰,只將外面擦了一遍,然后跪起來,讓里面的液體盡數流出,又擦拭了幾遍,感覺不會再流東西出來了才換上干凈的褲子。烏瀝回來時石頭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石頭接過竹筒道了聲謝,就著剛打回來的水吃了塊*的面餅。烏瀝拿了塊石頭的面餅,咬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但見石頭吃得一臉滿足,便默默的把餅放了回去,心道人類的口味真是奇怪。又想起在一青閣時,石頭帶給他的紅燒rou,嗯,也不是全部都難吃。吃了東西石頭就恢復了精神,找出老四給他的錢袋,里面竟然全是白花花的銀錠子,一錠十兩,這里有七錠,便是七十兩。“天啊,這么多錢,夠我在一青閣干……”石頭算了算:“我要在一青閣干兩年才能賺到這么多錢。”如果給村里當小工的話,五十年都賺不到這么多,真羨慕。不過想到他們干的事,就算給他機會他也不會去做。石頭又數了數自己的錢,只剩下一兩銀子零九十三個銅錢。這一路上花銷非常大,每天吃東西花二十文錢,一個月下來就是六百文,后面又買了五百多文錢的金創藥,途中有一家布莊做活動,他花了一兩銀子買了匹棉布,棉布一般至少得兩三兩,細麻布也要八百多,石頭買到這匹布非常開心,現在看著也笑了起來,他打算給自己和烏瀝縫幾套衣服。后面他又買了一些針線,剪刀,尺子,刺繡的框架,一把可雕刻可切水果切菜的匕首,七七八八的花下來,用了三兩多銀子。這恐怕是他花錢最大方的一個月了。石頭把自己的物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鳥巢的邊緣,老四的那包銀子他在鳥窩里挖了個坑,把錢袋嚴嚴實實的藏在了里面。烏瀝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窩被眼前的人類布置,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既想靠近這個忙碌的小人兒,又不想打擾到他。等石頭整理好行李,烏瀝湊過去問:“我們要不要搭個新窩?”一般找到伴侶后大家都會搭個新窩,迎接新的生活,他們也要做個新的窩吧。石頭不解地看著烏瀝:“為什么要搭新的?這個窩快不行了?”烏瀝臉一黑,扭過頭,“不搭就算了。”什么不行了,他搭的窩才不會輕易的破掉。我又說錯什么了?石頭委屈的低下頭,小聲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個窩很好。”“哼。”烏瀝脫掉褲子,變成了烏猛鳥的形態,蹲在鳥窩中心閉目養神。石頭不安地看了烏瀝一眼,見他沒看自己,又低下了頭。天色漸暗,石頭身體不舒服,早早的就躺下了。這些天以來都是以天為幕以地為席,雖是夏日,但整夜躺在冰涼的地上也會冷,現在睡在鋪著軟草的鳥窩里,竟意外的舒服,就是少了那只溫暖的翅膀。正難過著,身上突然一暖,后背貼上了個溫暖柔軟的身體。烏瀝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