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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投資,甚至只要有知名的演員愿意演他兒子的戲,一切拍攝地點都將定在最神秘最令人向往的貴族城區。 僅這一點就足夠許許多多出身不好的演員們趨之若鶩了,這個傲嬌大小姐的角色本來應該是另外一個女演員的內定角色,可珺寧還是拿到了試戲的機會,并且使了點靈力干擾了下選擇,才將這個機會搶來了,不過也沒讓她吃虧了就是了,另一部可能拿獎的角色,珺寧就去求了下那個和自己合作過的導演,將原本自己的試戲機會給了她,現在就看她自己造化了。 珺寧再次嘆了口氣。 她的戲份不多,但卻是能和整個劇組的人一起在這里住到最后一位演員殺青。 這也是她實在沒辦法了! 陸昂失蹤了,失蹤了整整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她沒有他一點消息,甚至……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生是死…… 而心中的不安卻始終都沒有平息的意思,在上一部警匪片結束之后,她就想方設法地進來了,一方面有為了進來見一見安遠寧的意思,而另一方面則主要是為了打探陸昂的消息。 她總覺得陸昂的失蹤應該是和云燁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的,而云燁的活動地點主要在貴族城區,她不得不進來。 等珺寧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在貴族學校對面的街口等著與安遠寧見面的時候。 另一頭云燁也收到了珺寧已經進來的消息,一個月,動作還挺快。 他的指骨在桌案上敲了敲,又看了一眼站在下方欲言又止的下屬,“還有什么事情?” “這……我們還打聽到希爾伯爵在星際旅行的過程之中染了重病去世了,伯爵夫人因為悲傷過度,再加上要送自己的丈夫落葉歸根,現今已經在前往主星的飛船上了,最多半月就回。” 希爾伯爵是蘭婉的丈夫,他,死了? 云燁的腦中突然回想起那個一臉隱忍悲傷的男人來,他該是真的愛蘭婉才是,愛到對方上趕著給他戴綠帽,也依舊癡心不改,現在居然死了? 不知道為什么,云燁總感覺應該沒那么簡單,至于蘭婉,呵…… “行了,我自有安排,下去吧……” “是。” “等下,那人現在怎么樣了?” “他依舊每天注射藥劑,戰斗,一個月的時間怕是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了,翠蛛也能徒手殺死了……” “哦?”云燁挑眉,據他了解,翠蛛應該是一種渾身碧綠色的,足足有三、四米高的一種小型蜘蛛,劇毒,蛛腿鋒利強勁,精神力稍微差一點的人駕著機甲恐怕都不是它的對手。 果然不愧是…… 云燁轉頭看向外頭的天高云淡,笑了,快點,再快點吧,時間本來就不多了。 珺寧也在見過了安遠寧之后就再次投身進了快節奏的電影之中,那名伯爵的兒子,珺寧也只見過一次,模樣看上去就跟個小姑娘似的,又瘦,臉色又蒼白,身體雖然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可吼起來嗓門卻比誰都大,那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就像是只氣急了的吉娃娃,珺寧真怕他有時候會直接厥過去。 珺寧的戲份不重,可導演要求多,她每天基本都會上著妝待在劇組等著他吩咐,導致來到主城都快一個禮拜了,竟然連一面都沒見到過云燁,更別說她找機會去找他旁敲側擊著打聽陸昂的消息了。 其實晚上她也借靈力隱蔽自己的行蹤去探過,到現在也沒能摸到云燁住處的她,只感覺自己一直在做無用功,想來還是要從長計議。 可惜從長計議,還沒計議出一個結果,這邊那導演竟然發神經了。 原本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的導演竟然想盡辦法地折騰她,不管她怎么做,對方都始終不滿意,甚至直接就在眾人的面前罵她比豬還蠢,轉頭就開始責罵起那兩位將她招進來的副導演了,只罵的他們唯唯諾諾地只知道說抱歉。 可珺寧覺得自己的表演并沒有任何的問題,穿梭了這么多位面,不說別的,演技她還是有點的,為什么到這男人嘴里就成了狗屁不是了呢? 她好似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可是她一個偏僻星球來的孤女,年紀又小,名氣也不大,陸昂的存在旁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他人算計的呢? 想來想去,她渾身上下好似也只有一個和云燁那似是而非的緋聞能利用了,難不成有人針對那捕風捉影的緋聞就想要算計自己?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又好像有些道理似的。 這位伯爵的兒子好似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今年應該只有十九歲,珺寧打聽到的他的消息,也只有從一生下來就一直生病不太見人,性子孤僻,喜歡拍戲,唯一順著自己心思的便是這么一部戲。 她想不通他和她有什么化解不開的矛盾。 之后,那導演可能是覺得口頭上折騰她不過癮,又開始找她開小灶,叫她拿著劇本就去了他的房間里,進去了珺寧也只能看著他對著電腦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東西,叫他不理,離開不許。 簡直跟神經病沒有兩樣。 珺寧簡直都要醉了。 最后沒辦法也只能自己找個凳子,開始默背起臺詞來,反正無聊。 這么折騰了近半個月,珺寧的戲份快要殺青了,她才終于稍稍松了口氣。 這半個月也沒發生什么事情,有驚無險,珺寧也只能因為是這導演的藝術家氣息發作,不神經不痛快了。 這一日她照例去了劇情介紹的云燁最喜愛的的一間咖啡廳,期冀可以遇見他。 陸昂失蹤了太久,她無法不憂心,也不準備什么旁敲側擊了,雖然對方精神力夠強悍,但珺寧的靈力也不是吃素的,強制地,能問多少就問多少了。 剛點了杯咖啡,珺寧就看到一個長相妖孽的男人端著咖啡,在她面前坐了下來,并沒有察覺到這是別人座位的意思。 見狀,珺寧皺了皺眉,畢竟整個人咖啡廳都是空蕩蕩的,這人哪里不坐非要坐到自己的面前,更別說她問到對方身上傳來一股極度混雜的味道,一看就知道也不知道經歷多少女人了,才會這般雜亂不堪。 珺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正準備起身,就發現那人竟然沖著自己笑得邪肆,隨后靠近了些,手好似準備撈起她頭發的樣子,“小姐,一個人……嗷!”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珺寧的手就已經擰了下他的手腕,咔擦一聲脆響,珺寧面無表情,“你是什么人?” “嗷嗷……”男人妖異的面孔在這一瞬間就扭曲了起來,口中不住地慘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