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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忘不了之前還哥哥前哥哥后叫著他的那對兄妹的丑惡嘴臉,那應該算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的心軟與嘗試,結果現實打了他一記閃亮的耳光,之后因為他那特殊的體質,幾乎全人類都開始與他為敵起來,所有人都認為他應該自己奉獻出來,為了全人類,也為地球的未來,犧牲小我,完成大我。 這樣的論調他不知道聽了多少,后來還因為他的不屈服與逃脫而引來了所有人的唾罵與追捕,畢竟說不定只要犧牲他一人,人類就有救了,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實驗室內長達十年的實驗品生活,身體四分五裂,但因為異能,他卻始終都是清醒地活著。 直到實驗室里頭的一次內訌,他成功地殺死了他自己,在末世所有人的譴責與怒罵聲中離開,又再次回到末世之初。 重生后的衛墨幾乎已經完全泯滅了人性,到了一種大殺特殺的地步,養父母一家在他手里甚至都沒有扛過一個回合!在他看來,人類都是該殺的,都是骯臟的,身為喪尸的他與人類已經幾乎是兩個不同的品種了,若不是后來男女主角的橫空出世,帶著殘存的人類合力反抗,恐怕人類真的會因他而滅亡。 珺寧幾乎是一想到這樣的攻略對象就開始頭疼,她無法做到自己也轉變成為喪尸,所以她給自己定下來目標,對于衛墨這樣的危險分子,她只能比他更危險,更強大! 從一開始就要以極其強悍的姿態入駐他的生命……讓他就是想躲都躲不開! 第87章 攻略重生喪尸(三) 衛墨一直躺在鐵板床上,聽著隔壁的掛鐘走字的聲音和那女人忙碌嘀咕的聲音,他并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也根本看不出來自己到底覺醒了什么樣的異能來,隨著時間的逐漸流逝,他并沒有像傳說中的那些強大異能者一樣因為覺醒異能而痛苦不堪,反而隨著時間的一點一滴地消逝,整個人越發的清醒起來,這叫衛墨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難道是因為他并不是自己蘇醒而是被那女人喚醒的緣故,所以才會到現在都無法覺醒任何異能! 可那也不對啊!明明……明明那些躺在馬路上被雪埋了之后,活活凍死的都沒有蘇醒的人都大有人在,為什么他卻能在一點小小的冰寒之中就蘇醒過來,那女人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坐在隔壁的珺寧看著墻上那仿佛催命一般行走的鐘表,眼底一片青黑,她已經足足有五六日沒有好好地睡上一覺了,現在雙手只會機械地動著,大腦高度地旋轉著,人卻不是那么清醒的! 依照原本的言珺寧留下的手稿和思路,在那短短的十日之內是可以研究出一份藥劑來的。 不得不說,言珺寧她分明就是這個末世位面的一個bug,什么藥劑都能研究出來,眼中的各種想法與研究,對珺寧來說實在是有些吃力,就光想要弄懂她腦中的知識,珺寧覺得自己恐怕都要啃好幾年,所以這十天她就專門往末世這一個方向研究,到底是那些知識本就在記憶中的緣故,所以她比其他人研究起來要輕松快捷很多,而多日的不眠不休也終于讓她研究出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種藥劑,聽聞可以改善人的體質,在黑暗十二點這樣關鍵的時刻能夠極大的激發人體內的異能! 這些都是后來人們打敗了衛墨這個絕世反派之后,不小心挖出了之前言珺寧埋骨的地方時,經過了多年的研究才得出來的結論,紛紛感嘆若是那言珺寧不死,在末世存活下來的人可能會更多。 當然,所有研究的人都只是以為言珺寧是個上了年紀的婦人,甚至還猜測她也有可能是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基本上沒有一人知曉那傳說中的言博士竟是個絕色妖嬈,胸大腿長的大美人,年紀也不大,不過才28周歲,與衛墨年紀相仿。 只是原本言珺寧的美貌還真沒有幾個人發現,她喜歡穿寬松舒適的衣服,自然卷的長發不常打理,甚至窩在實驗室里一窩就是好幾個月,也不常清洗,亂蓬蓬的,也就珺寧來了之后,為了見衛墨她才打扮了下,否則衛墨見到她之前的模樣恐怕真的認不出來她到底是男是女。 珺寧手下不停,在那瓶青綠色的藥液中又加了許許多多她之前就研發好的藥水,眼中還是不免增添了些許遺憾,畢竟時間太過緊急,也只夠做出這么藥液罷了,現在加入了衛墨的血rou,這管藥劑除了他恐怕也沒有人能夠用了,這黑暗十二點一結束,珺寧就是想要激發更多的異能恐怕都沒用了,她是個普通人,盡管她一直都是清醒著的,但她知道,若是沒有這管藥劑,她可能永永遠遠都只是普通人一個,除了藥劑,她基本沒有其他異能,但有藥劑就夠了,畢竟那可是克星呢!若不是有這么個殺手锏,她又怎么會愿意將這藥劑拱手相讓。 她愿意給他希望,但若是對方不識相,她不介意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珺寧默默地屏住呼吸,看著那管青綠色的藥劑再加入了各種藥水之中變成了妖異的粉紅色,眼中瞬間一亮,隨后又看著那里頭的粉紅漸漸消散褪去,眼底的驚喜幾乎都要掩藏不住了。 成了! 躺在隔壁的衛墨,突然就感覺到隔壁女人的呼吸聲一下就變得急促起來,雙眼頓時一瞇,手腳略微掙了掙,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感覺自己的手背的劇痛除了一開始有些難捱,現在竟然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可惜他整個人都被鐵鏈死死綁在了這鐵板床上,他根本就無法看見自己受傷了的手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衛墨胡思亂想的時候,珺寧看著那管透明的藥液,舉起試管微微晃動了一下,轉頭看了一下墻上那已經過去了一大半時間的鐘表,立馬就用針筒將里頭的藥液吸了個一干二凈,快步就往捆綁衛墨的房間走去。 聽見那女人急促的腳步聲,衛墨的心頭沒有一絲波動,不管她會對他做什么,他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波動,畢竟這世上的苦痛他想不出他還有什么沒有經受過,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只要不死,他必定千百倍地討回來! 衛墨惡劣地揚起了嘴角,白的耀眼的牙齒在頭頂那刺目的白熾燈額照射下,反射出冰冷的光來,猩紅色的眼珠泛著嗜人的神采。 珺寧走進來,看見的便是這男人滿含血腥與挑釁的眼神,她不僅沒在他眼中看見任何的動容與好感不說,對方甚至還給了她一種,他想要吞吃了她的感覺。 不過這樣的情形,珺寧也算是預料到了不是嗎?她畢竟剜了他一塊rou,還將對方囚禁在了這么一個地方,不聞不問,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