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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還真有人自己挖自己墻角的!這人的安全感是有多薄弱?。∵€是想親口聽見她的告白?悶sao,大大的悶sao! 珺寧又咬了咬嘴唇,抬起頭來憤恨地望了他一樣,“像你這樣的無恥之徒,連我相公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你別妄想了!” 被罵了,但景琰的心情卻無比的舒爽,眼中歡喜一閃,正準備伸手馬上把對方拉上來,卻沒想下頭的珺寧手上已經沒有力氣了,竟松了那枯藤往下方墜去。 “該死!” 景琰瞬間在崖上一踏,瞳孔微縮,便立馬伸手抱住了珺寧的腰身,旋身一轉,整個人便輕飄飄地落到了那焦枯的枝丫上。 而珺寧,她發(fā)誓她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拉不住了,本來岳珺寧就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一個,身體素質差得厲害,剛剛的逃命已經幾乎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了,現(xiàn)在能抓住枯藤也完全僅憑著一口氣撐著。 她看見景琰過來了,那口氣也就慢慢地散了,抓不住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珺寧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景琰抱在了懷中,頓時心安理得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了,可算能稍微休息會了。 等珺寧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睡在了一個干燥而溫暖的山洞里頭。外頭已是一片漆黑,但眼前卻升起了明亮而溫暖的火堆,那火堆上頭還架了一只烤得正在滴油的野雞,金黃金黃的。味道她不知道咋樣,但聞起來香得實在是太怕人了,她一瞬間就聽見了自己肚子里頭的咕嚕聲,也不知道是饞的還是餓的。 她下意識地坐了起來,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股不屬于她的味道,低頭一看,正是景琰白日里穿的那件錦衣,奇怪的是,這衣裳的味道也和他是傻王爺的時候完全不同,包括聲音,說話的語氣,若不是珺寧熟識劇情,就憑她與景琰這相處沒多久的時間來看,她是打死也認不出的,或許以后再久一些會一眼識破,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就在她正準備伸手想要撕一塊那油光發(fā)亮的野雞rou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一聲輕笑從洞門口響了起來,那低沉而醇厚的聲音仿佛就在珺寧耳邊響起的一樣,她不自覺地捂住了耳朵,轉頭看了過去。就看見那身穿一身黑色滾紅邊勁裝的男人正斜倚在洞口的石頭上,笑著望著自己,依舊帶著那銀質的面具,手里頭竟然還拿著一束小野花,五顏六色的,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搭配的,看上去好看極了。 另一只手則拎著一只雪白的小兔子,那小短腿還在不停地蹬著,真可愛……一定很好吃! 饑腸轆轆,除了早餐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吃的珺寧,差點沒看著那兔子流出口水來了。 看著她那與之前完全不同的逗趣模樣,景琰輕咳了聲,差點沒忍住笑。 然后就走了進來,將那兔子系好了繩放在一旁,將那束正開得燦爛的小野花遞到珺寧眼前。 頓時珺寧的心里開始了瘋狂的掙扎與矛盾,天曉得她真的很想要這束景琰專門為自己摘的花啊,可現(xiàn)在對方又不是景琰,她要是接過了,指不定這精分又小心眼的家伙不知道又會想到哪里去呢? 一想到這,珺寧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接過花束的手,轉頭皺著眉頭,看著對方,“你到底是誰?這什么意思?” 一看對方那對待自己與傻王爺時那完全不同的,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無情態(tài)度,景琰就覺得心里又舒爽又虐心的,但還是跟自虐一般地又朝珺寧湊了過去。 “什么意思?喜歡你就要追求你了,不喜歡嗎?不喜歡我可就扔了哦……” 然后作勢就要扔進火堆里,珺寧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啊,尼瑪,這男人,不治不行了,以后睡書房,不,睡柴房,不,睡茅房才對,叫他換了身衣服來逗她。 景琰看著珺寧那無動于衷的模樣,手頓時又打了個彎,直接就塞進了珺寧懷中,“我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要回來的時候,說送給你了,就交由你處置了……” 珺寧假裝根本沒看見懷中鮮花的模樣,轉頭有些急躁地看向景琰,“我現(xiàn)在不想知道你是誰?也不想追究你到底有何用意?天色已晚,我要走了,我的相公現(xiàn)在肯定還在原地等著我,我要去找他……” 說完,她立即起身,就預備往洞外走去。 外頭這黑燈瞎火,不知道有多少野獸出沒的樣子,景琰怎么舍得她出去?再說她的相公,不就是他嗎?他就在他的面前她還要去哪里找? 突然,他就想起了白日珺寧拼命將他藏好的那個低矮山洞,眼中的溫情更甚了,他想他或許知道對方要去哪里找他了…… 只是這么晚了,他的寧兒認得路嗎?難不成她想摸瞎摸過去? 這么想著,景琰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心疼,看著珺寧那一往無前的架勢,幾乎和白天將自己藏好之后,眼中顯露的絕望沒有任何區(qū)別,那時候的她是真的認為自己恐怕真的死定了,所以才會那么看他,為了一個傻子,值得嗎?真的值得嗎? 景琰只感覺自己的心頭突然軟作了一灘爛泥,黏黏糊糊的,仿佛只要看著面前的人兒,就覺得四肢百骸都暖的厲害,這是他的妻,他景琰的妻。 眼看著珺寧就要踏出洞口了,景琰抬手一彈,珺寧便立刻就感覺自己背后一酸,竟然和之前一樣,也一樣動彈不得了,只是這一次比較好的是,她還能開口…… “你做什么!”珺寧的聲音里帶了些惶恐不安,畢竟孤男寡女,又是深山老林,對方的武力又是絕對凌駕在自己之上的,并且還有可能對自己抱了某種不軌的心思,她就是想不害怕都不可能! “我是大理寺少卿岳良的嫡長女,更是大楚的靖王妃,你不要胡來,否則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珺寧盡管再鎮(zhèn)定,聲音里頭還是帶了些微微的顫抖,來自本能,無法克制。 “靖王妃?呵呵,不過是個傻子,現(xiàn)在倒能用來威脅人了!”景琰將下巴壓在了珺寧的肩膀上,湊近她的耳朵,笑著說道,說話間噴撒出來的熱氣成功地讓珺寧耳后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顫抖著睫毛,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夠了!你憑什么左一句右一句地貶低我的夫君,景琰他不傻,他只是反應沒有一般人快罷了,他有自己的小世界,在那里他比誰都聰明,而且景琰他心地善良,待我極好,這一輩子他恐怕都不會再納別的女人進門了,只會有我一人,你憑什么一直說他壞話!” 珺寧似是氣急,一段話說完便喘得有些厲害,臉色更是漲得通紅,因為看不到身旁人的樣子,便只能怒視著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