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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抵抗,橫豎都制止不了,還不如就范。 可是,真當蘇矜就范了,晏岑那頭又不如意了,將蘇矜兩只手腕壓在頭頂,如鷹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問道:“知道錯了?” 蘇矜不甘示弱看著他,良久后才掀唇道:“臣妾哪里做錯了?請皇上明示。” 如果跟男人說句話都是錯的話,那他便是專制,對于一個專制的人,她承不承認錯都是一樣的結果,更何況,她真心不覺得跟安說兩句話就是個錯誤。 晏岑一把探入蘇矜衣內,像是懲戒般,蘇矜被他弄得又痛又癢,最后終于忍無可忍的叫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 晏岑卻仍不罷手,非要逼著她道:“錯哪兒了?” 蘇矜深吸一口氣,道:“不該跟安王說話……” 她故意拖長了音以表示自己的不滿,晏岑聽她毫不隱瞞,不知為何,心頭的火更盛了:“為何不該?” 他不動聲色,居高臨下看著這個眼珠子亂轉,明顯沒用心的女人。 蘇矜心中隱忍,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耐著性子答道:“因為……皇上不喜歡安王。” 她說的是實話,皇帝會這般生氣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是安王嗎?她自然知道,他們兄弟兩人之間是各種不對盤,但那又關她什么事呢?穿越到這個時代,也不是她所愿意的,雖然就此失去了隨心與人上床的資格,但是最起碼她還有隨心交友的資格吧? 晏岑心頭一突,差點被這個女人氣死:“那也就是說,愛妃覺得除了安王以外的男人,就可以隨意咯?” “……” 蘇矜腦子一熱,差點脫口而出‘對呀’,幸好話到嘴邊留了三分,因為看晏岑眼中快要冒出來的火星,如果她真的把那兩個字說出口了,那么接下來的遭遇一定會讓她后悔終生。 “那……皇上的意思是,臣妾今后……不能跟任何男人說話?”蘇矜用試探的口吻,問出了這個毫無人權的問題。 晏岑緊咬著下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氣人了。既然如此,那他還客氣什么? 大袖一揮,粉色床幔翩然落下,又是一場龍鳳呈祥的較量,紅鸞被中鴛鴦交纏,并頸而眠,憑的是活色生香,春光無限。 ----------------------------------------------------- 深夜的宮墻,訴說著千古的寂寥,有多少春閨寂寞誰人知曉。 蘇貴妃蘇寧素手纖纖,撩開床幔,神情是說不出的幽怨隱忍,一只粗大的手臂忽的從她身后伸出,摟住了她的肩頭,緩緩露出真容。 逐鹿王爺晏樓魂噙著一抹乖獰的笑,將自己的臉頰貼在蘇貴妃如明月般潔白的臉龐,蘇貴妃有心閃避,卻被他扣住了身子不得動彈。 “貴妃的身子真是銷魂,本王只一次便有些上癮了。”晏樓魂曖昧不明的在蘇貴妃耳旁呼出了一股熱氣,惹得蘇寧滿面通紅,高傲的自尊嚴重受辱,銀牙咬碎般露出恨意的表情。 “若不是你逼迫,本宮……”蘇貴妃想起先前所受的屈辱,不禁紅了眼眶,卻憑著一股傲氣強撐著沒有落淚。 身后的逐鹿王爺自然感受到懷中女子的僵硬身軀,卻絲毫不在意,一雙手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演越烈,沿著蘇寧的頸部線條一路向下,仿佛要更惡劣的欺辱這位人前高高在上的女子般,從背后握住蘇寧的雙峰反復搓揉,從對面梳妝臺的鏡中看來,蘇貴妃滿面緋紅的模樣,真與坊間中的風sao蕩|婦別無二致,這副模樣更叫她無地自容。 “娘娘這就不對了。”晏樓魂將自己的身子貼住蘇寧的背脊,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yin|靡的摩擦著:“這種事情是男歡女愛,又豈有逼迫之理?難道娘娘對本王的功夫不甚滿意?” 身子被這惡人肆意欺辱,耳旁還聽著這種叫人恨不得鉆入地洞的話語,蘇寧氣的渾身發抖。 “我那侄子雖然做皇帝不中用,但選的女人卻個頂個的水靈,德妃白氏不錯,真不該那樣毀了她的。”逐鹿王爺垂眼看了看蘇寧的樣子,終于善心大發放開了她,從床鋪上走下,邊穿衣服邊道:“本王要的不過就是你的身子,玩兒幾回也就膩了,別太擔心。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你繼續做高高在上的貴妃,你們蘇家依舊是朝廷的中流砥柱,雙方有利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又或者……”逐鹿王爺穿好了褻褲,再一次走到了躲入被中的蘇寧跟前,挑起她的下顎,說道:“你們蘇家的女人,本王都有興趣,你若不愿跟本王巫山云雨,那……不妨就幫本王換一個,本王不介意。” 蘇寧看著眼前這個比猛獸還要可怕的男人,怔住了神,他說……換一個……是指蘇矜嗎? 原以為這個惡人是垂涎她的美色,沒想到最終目的卻是蘇矜,而她高高在上的蘇寧卻因為她的連累,遭受了這些屈辱,還賠上了身子,這筆賬她一定要好好的討回來。 躺在晏岑懷中的蘇矜莫名其妙打了一個噴嚏,晏岑見她打了噴嚏都沒睜眼,又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肩頭,便起身為她拉好了被子才繼續睡去。 睡夢中的蘇矜還沒有意識到,有一場翻天覆地的陰謀正向她席卷而來。 ----------------------------------------------------- 汐容端著一篩子曬干的桂花走入殿內,與匆匆而出的小福子擦肩而過,她看了一眼,跨入殿內,只見蘇矜正將一張紙條放在燭火上燒毀。 蘇矜見汐容走入也沒說什么,對她笑了笑,又指了指燒成灰燼的紙燼,讓汐容收拾了,雖然心中覺得奇怪,但是汐容知道,若主子想告訴她,便一定會告訴她的,若不想告訴,那她也沒有問的必要。 手腳麻利的將灰燼收拾了,剛想坐下挑揀曬干的花朵,以便釀成蜜汁,無論是泡茶還是入料都是上佳之選。 蘇矜閑極無聊便與汐容一同坐下挑揀,臉色不善的綠荷帶著映如走了進來,映如看見蘇矜,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僵硬著身子對蘇矜福了福,這才將來意說明: “娘娘,貴妃娘娘說了,生辰之時收了不少好禮,怎么說,娘娘都是娘家人,特命奴婢給您送來一些補身子的丹藥,請娘娘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