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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愛上一個男人。 “安弟,你當真要為了這個女人,與朕對著干嗎?”皇帝的臉上已然露出不悅。 安王深吸一口氣,溫良一笑道:“不是對著干,而是督促皇上不要一錯再錯。” 說完,安王便扶起了蘇矜,便想朝殿外走去,可是蘇矜在與皇帝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被皇帝拉住了另一只手臂,只見皇帝在蘇矜的臉上掃過幾眼后,說道: “朕問過你,可認識那吹簫之人,你是如何答朕的?” 蘇矜被問的莫名,皇帝這句話,是在她劍舞之后,難道說,那吹簫之人與安王有什么關系,甚至就是安王? 就在蘇矜還未回答的時候,安王便手底使勁,將蘇矜拉了向前,走出了殿外,皇帝垂頭看著突然空了的手掌,又抬頭看著蘇矜和安王離去的背影,不禁握緊了拳頭,眸光變得無限深沉起來。 ----------------------------------------------------- 蘇矜被拉出寧曦宮后,與安王走在高墻宮道上,吸引了無數宮人的注目。 一把甩開安王的拉扯,蘇矜停下了腳步,一聲不響的看著安王,冷道: “你從未說過你是王爺。” 安王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蘇矜甩開他的手,順勢便將雙手攏入了袖中,這個舉動讓蘇矜不禁想起,先前牽著自己手的手掌是那樣冰涼。 “你從未問過我是不是王爺。” 蘇矜無語,這種事情她又不是神仙,如果真的問出口,那就說明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 白了安王一眼,蘇矜兀自向前走去,安王緊隨其后,說道: “今日我在皇上面前如此維護你,你猜皇上會如何待你?你怕不怕?” 蘇矜冷眉冷眼冷聲道:“還未多謝王爺的救臉之恩,蘇矜沒齒難忘。” 安王的嘴角露出一抹調皮的笑:“別岔開話題,我正問你呢,怕是不怕?” 蘇矜聳了聳肩:“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那倒是。”安王點點頭,看著蘇矜有些氣嘟嘟的側臉,一只手搭上了蘇矜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我能救你一次,便能救你二次,三次,甚至更多。有我在,皇上便不能把你怎么樣的。” “……” 蘇矜咻的停下腳步,看著安王蒼白的俊臉,有一股想抽他的沖動,醞釀良久之后,才嘆了一口氣,道: “那……蘇矜就先謝謝王爺的救命之恩了。”說著指了指前方,又道:“回冷月殿的路,蘇矜知道,就不勞王爺相送了。再會!” 說完,蘇矜便帶著汐蓉,邁開大步,匆匆走了。 唉,今日這種情況,讓蘇矜想到了從前。 當他還是個小職員的時候,老板娘和老板吵架,老板娘為了氣老板,便在公司員工,甚至是在老板面前對他百般討好,終于徹底惹怒了老板,他很悲催的成了老板與老板娘家斗之間的犧牲品…… 如今這種情況,晏岑就是老板,而安王就是老板娘,她還不能肯定,安王是真的想要幫她解圍,還是只是想利用這件事情跟皇帝干一場,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今日這件事后,皇帝對她定然會百般打壓,最起碼要在她身上扳回一點在按往身上失去的顏面才對。 總之不管怎么說,她蘇矜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得罪了老板的員工還能另謀后路,得罪了皇帝的妃嬪,等待她的結果將十分明顯。 左手冷宮,右手賜死……哪一樣都是慘烈的,無辜的,冤枉的! ---------------------------------------------------- 可是,當蘇矜的威武事跡傳遍了整個皇宮,每個人都在翹首以盼她的下場的時候,一道圣旨,打斷了所有人的臆想,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皇帝不僅沒有怪罪蘇矜,沒有治她的罪,反而——莫名其妙升了她的位份,一下子,她就從曦貴人變成了曦嬪。 蘇矜拿著圣旨在冷月殿中踱步,皇帝此舉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是對一百零八將的招安?還是槍頭裹蜜的糖衣炮彈? 就在她還未及想透皇帝此舉的內涵深意之時,張平公公便又派來小順子傳話,說讓曦嬪準備準備,今晚養心殿伴駕。 蘇矜頓時就生出一種,被老公抓jian在床之后,第一次面對面的尷尬感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蘇矜如今就是一只被人攥在手心的螞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安王是什么意思?皇帝又是什么意思?(*^__^*) 嘻嘻…… 35 剛從轎輦上走下,來到養心殿外,蘇矜還未入門,便已聽見殿內傳來一陣噼啪的聲音,那個聲音,她曾經在后宮中聽過,那是妃嬪們用來責打下人的聲音,如今這種聲音在養心殿出現,那就說明——今晚的‘伴駕’玄乎了。 果然,在張公公的引路下,蘇矜走至養心殿的大門前,就在殿外一塊空地上,兩名太監正手起板落,責打著一名手腳被綁在長凳上的人,蘇矜刻意停下腳步看了幾眼,然后閉上雙眼嘆了一口氣。 不為別的,只為了那被責打之人,竟然是那個脫衣取證的袁常在袁月如,這樣一個姑娘,蘇矜真的覺得她不該生存在這個人吃人的后宮之中,更何況,她還間接的為了蘇矜得罪了這個宮里的第一人。 因為看到了正在受刑的袁常在,蘇矜覺得自己的步子已然不復來時的隨意,帶了些許沉重,仿佛被人灌了鉛水般。 張公公將蘇矜領入殿中之后,蘇矜才發現,原本在殿中伺候的奴才全都已經被清場,張平也在向皇帝復過命之后退身離去,偌大的宮殿內,只剩下坐在龍案后批閱奏章的皇帝和蘇矜二人。 皇帝晏岑抬頭看了一眼蘇矜,勾起唇角道: “怎的,如今的蘇兒見了朕都無需請安了嗎?” 蘇矜看著他,暗自嘆了口氣,說道:“妾參見皇上,愿吾皇萬歲。” “起來吧。”晏岑放下手中的朱砂筆,笑著揮了揮手,道:“不知蘇兒對朕的此舉可有話說?” 蘇矜愣了愣,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