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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呼吸著久違的空氣。還沒有呼吸夠,唇又被堵上,藍傾月差點被堵得兩眼一番暈死過去,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家伙發情是假,殺人滅口是真!水含笑邊吻,邊向床上倒去,兩手也不閑著快速的扒光了懷里的人。等藍傾月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時候已經是在幾分鐘后,其實他地一下想著是為什么自己這么冷,低頭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光了。而那個罪魁禍首此刻正在他光裸的身上大肆開發著,忙的不亦樂乎。藍傾月開始掙扎,因為他發現現在水含笑很不對勁,他的樣子很明顯不是出于情動的本能,而是被人下了極重的媚藥。其實,沒有人給水含笑下什么藥,只是一夢千年這種酒本就喝醉不得,平時大家喝多以后只是會如身在夢中,飄飄然,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所有東西。但是,當喝一夢千年到罪的時候,你又吹了冷風,那么體內的一夢千年就會質變,變成及其厲害的媚藥。水含笑這次就是著了這個的道,不過,等他們清醒的時候想了幾百,幾千,幾萬種被下藥的可能,都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一夢千年上。水含笑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會讓他逃走,還在這種要命的時候。他迅速的抓住藍傾月探出去的手臂,摸過身側剛剛仍的腰帶,一臉陰沉把他的雙手綁住。“你做什么?!”藍傾月驚恐的大叫,試圖用他那微小的力量來掙脫腰帶的束縛。“做什么?”水含笑懶懶一笑,可愛的娃娃臉上有一種難言的邪魅,“你不是都看見了么,還問我做什么。”“你!你快放開我!”藍傾月害怕了,他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更加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被下藥的人拿走。聽說,就算很溫柔了,還是會很痛,會流血……“我……我要告訴宴去,宴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你識相點就快放開我!!”藍傾月已經是詞窮了,只能拿出紅樓的權威來壓制水含笑。水含笑手果然一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一刻臉色的邪魅之色更甚,他湊近臉貼在藍傾月臉上,邪笑到:“宴啊,既然你說到了,那就如你所愿吧?!?/br>藍傾月不明白的望著他,水含笑低頭慢慢的舔過他的耳垂,輕輕的咬著。藍傾月身子僵硬的吞了口口水,“你,你離我遠點……”水含笑對于他的生澀反應很是好笑,不是說紅樓的小倌個個被調‖教的身經百戰,居然還有這么稚嫩的,不過,這也許也是他們故意學習的一點。“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彼φ{笑著對他的抗拒理解成了欲擒故縱,很不以為然的對他上下其手,“你既然說道宴,那天亮了我就去跟他把你要過來,寶貝,你說怎么樣?”藍傾月徹底怔住了,不是對他要給自己贖身而激動的,而是氣的!“水含笑!你他媽的以為我是小倌?!”“不然呢?”水含笑挑眉,臉已經變成醉酒的紅色。“你給我滾……唔……”水含笑傾身壓在藍傾月身上,舌靈活的侵占了他的全部空氣,也堵住了他的怒氣。其實,此刻他有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出于身體的本能,所以他追求了。但也不能完全否認說自己意識不清晰,若眼前的這個人是別人的話,他想自己大概不會如此輕易的放下戒心。作者有話要說:☆、(叁)“嗯……”“乖……寶貝……”“滾……唔……”“叫什么名字?”“不……告訴……呀!”藍傾月猛地睜大眼睛,剛剛染上紅暈的臉頰變得蒼白透明,大大的眼中閃過難言的痛楚,唇被牙齒咬出了殷紅的鮮血。水含笑早被藥勁控制,只顧自己的律動,根本沒有看到他的痛苦,尤其在他以為藍傾月該是訓練有素的小倌時。藍傾月落下了淚,不是傷心,是痛的。從來沒有這么痛過,水含笑你這么對我,會付出代價的!他忍著痛,一字一句的說道:“藍!傾!月!”“嗯?”水含笑迷蒙著眼睛,不明所以的望著他,只看到他唇瓣張合,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水含笑!你給我記住,我!藍!傾!月!”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了出來,他要讓這個人刻骨銘心的記住這個名字。“藍傾月?呵呵,不錯的名字……”水含笑模模糊糊的笑道,不甚在意的念了出來。唇角半勾,漂亮的眉眼有一種魅惑人心的氣質。藍傾月呆呆的望著雙眼朦朧,沒有一絲霸氣的男子,好可愛……只是,以前的種種閃過腦海,烈焰的鮮紅讓他身體一陣痙攣,稍稍迷蒙的雙眼立刻邊的清明,甚至帶著磨滅不了的恨意。水含笑一個猛沖,藍傾月尖叫一聲,抱著他的手臂緊縮,張嘴狠狠咬上他的肩,血順著唇角緩緩而下。水含笑,我恨你??!窗外月色明媚,銀白色的月光耀眼的閃亮。照亮了夜里的石子小路,亭臺樓閣,卻如何都照不亮另一側角落中的陰影。一如,藍傾月屏蔽一切的心。那個心中只有一個名字,一個詞。水含笑,恨你——含笑樓,四周被樹林包圍。天微微亮,窗外的鳥兒在這萬籟寂靜的時候,偷偷跑出來,尋找自己的美味早餐。嘰嘰喳喳的互相炫耀著自己的收獲,訴說著這一天對愛人的愛語,親人、朋友的問候。水含笑就是在這樣的吵雜中醒來的,習武之人睡覺中都是警惕性很高的,坐起身來頭有些悶痛,看看窗外的天色比以往晚了一個時辰。每天一個時辰前他都已經開始打坐,修習內力了。手不經意的掃過旁邊,突然發現被子是凸起的,皺眉輕輕拉來被蓋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露出一張連在熟睡中都書卷氣息極濃的容顏。腦袋罷工一瞬,快速回放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等到后面連他自己都有點臉紅,再看看被中人身上的紅紫,愈發的熱血沸騰,臉紅的和充了血似的。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的給睡著的人蓋好被子,壓下身體中的蠢蠢欲動。這也不能怪他,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尤其是大早上醒來,本來就會有點反應,身邊還睡了一個光溜溜的秀色可餐的家伙,不出事已經是他很鎮定了。撿起地上丟著的亂七八糟的衣服,穿衣服的時候抬手臂,水含笑發現自己肩膀痛的很,側頭上面赫然有一個傷口乖乖開始結疤的血牙印,那塊rou差點就被咬下來了,可見下口之人有多狠。水含笑定定的看了半響,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也不說把包裹里上好的金瘡藥拿來涂點,好像那傷是別人的似的理也不理,自顧自的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