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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這個杯子有什么意思嗎?”老祖母越這樣真珠越心慌,好像有什么事情眼看著就要呼之欲出了,而自己卻不能肯定到底想不想知道這個消息。“傻孫兒,這都不知道。這玉髓杯雖然難買,但是也不是獨一無二,但是,這可以一直溫熱的玉髓杯,卻是千年難遇,更不要說買賣了。”“這么難得?”真珠皺眉,“這要花多少錢啊,星兒沒有錢的。”老祖母無奈搖搖頭,“平時看你聰明伶俐的,怎么一攤上那個鬼靈精怪的家伙就變笨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杯子的價錢,是這個杯子的意義!”“嗯?”真珠更加的茫然了。老祖母也把自己說的有點暈,她嘆口氣,“乖孫,這樣和你說吧,這種可以一直溫熱的玉髓杯,我們也把它叫做心杯,一般除了心愛之人,這個杯子是不隨便給人的。”她又嘆了一聲,接著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心杯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它可以說是創造它的那個人的命。每一個心杯,都是主人由的心血制成。只要他活著,那個杯子就能一直保持溫熱。若,它不再溫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已經不再這世間。所以,這個東西幾乎沒有人會把他送給別人。”“那么……”真珠無神的望著手中溫熱的被子,喃喃道。“傻孩子,那么什么啊,說明那個小家伙是真的很愛你啊,好好抓住自己的幸福,不要讓他輕易的跑掉。人間不是有句俗話嗎,易求無價寶,難求有情郎。”“難得……有情郎……”真珠輕聲呢喃,一滴淚落在杯中,激起層層漣漪。細碎的陽光,綿綿蠻蠻的灑落在地上,窗上,和屋內的人身上。溫柔的撫過每一張容顏,有蒼老的智慧,也有年輕的悲傷。玉髓杯中的漣漪染上的動人的金色,蕩漾著璀璨的星點,真珠出神的望著杯中的水痕,想起他們初見時的樣子。那一天他本來是不該去樓里的,尤其是在樓里有人入住,或者是有人要賣身的時候,這種時候都是由宴來做主的。可是,那天起來的太早,實在是太過于無聊,又聽到下面的人竊竊私語說來了個絕色,宴已經用了一早上的口舌都沒有讓人答應入館,一時好奇決定去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本事,可以讓無敵的宴為難。結果,只一眼,對他就再也移不開眼。明明不是想象中的像回眸那樣的絕色,可是他坐在那個地方,手指優雅的端著一杯茶,唇角微翹,素色的青衣上描繪著淡雅的落梅圖,柔軟的青絲居然長及地。聽到他驚訝的抽氣聲,他微微側頭看了過來,不過一個對視,他就沉淪在那雙黑亮的眼睛中。不是驚艷,卻是一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癡迷。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到他溫柔一笑,“我愿意入館做蘭倌。”沒有聽到宴的歡呼聲,耳畔只有這一句,我愿意……心突然有點堵得慌,當時以為這是鄙夷,以為是因為自己錯看了他,沒有想到他是如此的自甘墮落。現在才明白,原來,有一種心情叫心疼。只是心疼他的委曲求全,心疼他的墮入紅塵,毀了潔凈的白,鍍上雜亂的陳色。想起以前,每一次看到他接客,就會心里堵得難受,無端由的跑去和宴吵架,然后,會氣呼呼的跑到星兒的屋中,將星的客人趕走。理由很簡單,少主心情不好,生人勿近。然后,自己縮到星懷里,大罵宴一頓,就這樣在他懷里睡著了,很自然的睡著了,似乎星兒才是他的情人,而不是宴。其實,直到今天才明白,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自己心中的那份嫉妒。作者有話要說:☆、(貳拾)“小真兒?”老祖母望著站在一旁等了很久的落,輕輕的晃著真珠的肩膀,這個傻孩子不知道想什么呢,開心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嗯……?”真珠茫然回頭,望著身后的落,露出個恍惚的笑容。“你來啦。”“來了。”落點點頭,笑的平和,優雅。很自然的走過去,把真珠摟到懷里,不動聲色的顯示自己的所屬權。在一旁討論的嘰嘰喳喳的幾個姨姨,看到這個陌生的人類男子把真珠摟住,猛地安靜下來,看向他們的眼中都是滿滿的疑問,用法術偷偷的進行著討論。“這個人是誰呀?”“不知道。”“唉,他怎么抱小真兒,那個鬼靈精怪的家伙跑哪里去了?”“呀,大姐你不提我還真沒想起來,來了這么久,好像還沒有見那個家伙呢。”“就是,那個家伙黏人的像個跟屁蟲,怎么現在還沒有出來。”“大姐……”四姨頓了一下,慢慢道:“姐妹們,我們好像遺漏了什么。”眾人凝神聽著,只聽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小真兒的婚禮,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說新郎是誰!”大家恍然,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他們自己在猜測而已啊,難怪覺得少了什么。“這是?”老祖母用眼神問道。真珠懶懶的一笑,璀璨的明艷,他靠在落的懷中,用一種放縱的姿態任由他抱著。“祖母,這就是我的夫君,落繁藜。”“落繁藜啊,不錯得名字。”老祖母稍稍一愣,馬上佯裝鎮定的笑道。“不愧是我家小真兒選中的人,果然是儀表非凡,人中龍鳳。”落謙虛一笑,碧色的眸子漾過淺淺的波紋,站直身體,禮貌的向老祖母問好。“見過祖母,您叫我落就可以。”老祖母也不客氣,笑道:“不知道落在哪里高就?”落唇角的笑容微微一僵,不動聲色的自信回答:“落守有一個小小碧落宮,定是進不了祖母您的眼,不過,幸有良田幾畝,每年收成還算喜人,定不會讓真兒吃苦受累。”“落謙虛了,碧落宮名震人界誰人不知,何人不曉。只是,落宮主須知,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祖母您也客氣了,修羅界約翰森家族,這六界卻也是人盡皆知,落這點產業自然和您比不得。不過,有些事是需要爭取的,什么東西都可以慢慢培養的。”真珠懶懶打個哈欠,推開落的懷抱,坐到一邊去喝茶,這兩只狐貍都這個時候還玩斗法。他們有興趣玩,他還沒有心情聽呢。誰知這一坐下可不得了,剛剛才擺脫的姨姨們立刻就把他包圍。和剛剛不同的是,她們都不說話,六個人十二雙眼睛都別有用意的望著他。真珠安靜低著頭喝茶的鳳眼閃過狡黠的光芒,他當然知道她們想問什么,不過她們若真覺得這么容易他就會被她們的氣勢鎮壓的話,那她們就大錯特錯了。不問,就不要指望他會主動回答,問了,他也一定不會乖乖回答!終于,小姨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