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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香菇文案:索焰的那群哥們兒得知他的性向后決定送他份兒大禮當生日禮物——一個印在mama桑畫冊上的絕佳美少年。卻沒想到,那美少年正是索焰十多歲時暗戀過的吉他帥哥。然而,冷烈的照片出現(xiàn)在畫冊上,只不過是雙胞胎哥哥的一場戲弄。兩人相遇,一個懵逼傻眼,一個暴力襲擊,不歡而散。但是隨著誤會解開,曖昧叢生,那兩人居然半推半就的談起了戀愛,還順道干了件特了不起的事兒——組了一個牛逼哄哄的樂隊。天才吉他手受(冷烈)X只求你愛我攻(索焰)提示:此樂隊乃已完結(jié)中金敏最后加入的樂隊;甜度五顆星,有邊緣的東西,冷烈的身世比較迷,非典型性娛樂圈,結(jié)果絕對he,且1v1;內(nèi)容標簽: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冷烈,索焰┃配角:邊寫邊加吧┃其它:搖滾樂,樂隊,娛樂圈,邊緣,燃第1章第一章“我特么就玩兒你了怎么著?”冷大傻橫在客廳的方桌旁,堵著去臥室的路,抱著手臂沖對方揚下巴,“我打小就看你不順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冷烈無視,只是撥開對方的身子,進了自己屋,找了一件干凈的短袖換上,順手把袖口抹到肩頭。“怎么?你個小基佬,不服是不是?”冷大傻不罷休,繼續(xù)追過去,撐著門框從后腰處抽出一本雜志在冷烈面前晃悠,“嘖嘖……看你整天看的這些玩意兒,惡心。”雜志封面上一個裸|男,正一手抬臂擋著半邊臉,一手放在胸口握成環(huán)狀,肌rou緊實泛著油亮健美的光澤,曖昧的燈光打在他迷離的眼上,身上最隱私的部位被雜志的名字遮蓋著——。這是上次來棚里錄音的外國基佬留下的,冷烈一時好奇就拿回來看,上面好些美男挺養(yǎng)眼沒舍得丟,于是就亂塞在書柜里,不知道怎么被大傻翻到了。冷烈走近冷大傻,快速抽回雜志往窗邊兒一扔,猛地沖上去一手卡著大傻的脖子,一手去摸對方的褲兜,很快從大傻右側(cè)的褲兜里摸出一塊四方的硬片兒。那是冷烈自己的身份證。“你特么滾開!”冷大傻扭過冷烈的狠勁兒,往前一個趔趄,“摸誰呢?”“哼,”冷烈苦笑一下,把身份證揣回自己口袋,這才發(fā)覺,剛那一下丟猛了,雜志直接被扔出了窗外。“被人干的滋味兒是不是很爽啊?”冷大傻死氣白賴地不肯走,準備繼續(xù)拿冷烈尋開心。冷烈環(huán)顧下屋子,這個住了兩三年的家,多少還是有點兒感情的,可突然想到離開卻沒有一點兒不舍。他提起立在墻角的吉他包,沖冷大傻比了個中指,淡淡地說:“你丫想知道滋味,找人cao一回不就行了?按理說,你門兒清啊,還能賺點兒外快幫老媽補貼家用呢。”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沖出屋外,一腳踹開年久失修總是卡住的防盜門,踩著已被震得通亮的聲控燈投下的那點兒光線,跑下樓去。樓下,破舊的老實居民區(qū)里,照明就是個擺設。從樓道里映出去的光柱下站著一個拿冷烈剛丟下來的雜志細細端詳?shù)娜恕?/br>那人個頭很高,穿松垮的仔褲和涂鴉T恤,頭發(fā)打了發(fā)蠟抓得很有型。冷烈不由分說走近那人,從對方手里抽回雜志,彈了彈灰夾在胳膊下面,什么也沒說往小區(qū)大門口走。“哎……”身后那人快步跟上,褲子上的銀鏈子叮當作響,嬉皮笑臉,“是我呀,是我!”冷烈再回頭看一眼,這人他知道,兩個小時前在賓館見過。本以為是錄音棚安排去見歌手送樣稿,沒想到是自己大意上了冷大傻的道,居然是被算計著去給人當“鴨”。眼前這位,正是那位招“鴨”的人,一進門把人往浴室里拉,還給猛塞一把錢的家伙。“對不起!”后面的人追上來,保持著一步遠的距離,聲音飽含愧疚,“我是第一次叫那種服務。”冷烈出了小區(qū)跨上門口的路牙子,調(diào)整了下呼吸,想起之前在賓館里不明所以慌亂逃走時還踹那人襠下一腳呢,這會兒也沒什么氣了,便淡淡地說:“我不是做那個的。”“對對對,我知道,知道,”那人的聲音稍微放松了些,帶著一丟不好意思的笑意,說,“你之前踹我那腳,我就感受到了。”“哼,”冷烈無奈一笑,揚手打車,一輛明明掛著“空車”的出租招搖地開過去了,沒停。他才往那人身上看了一眼,問:“你那玩意兒沒事吧?”印象中,兒時的冷烈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不拿白眼翻人或者捏拳頭揍人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從沒跟他搭上過話呢。身后的索焰心里一激動,沒匯報“那玩意兒”的情況,直接說:“你聲音真好聽。認識一下行嗎?我叫索焰。”冷烈:“……”夏日晚間,熱氣漸漸消散,路燈昏黃的街頭,兩男人杵在一起默不作聲,三分鐘后,都覺得有點兒尷尬。“你去哪兒?我送你?”索焰還沉浸在偶遇初戀男神,還差點兒睡了男神的興奮中,從小迷弟的恍惚中回回神,轉(zhuǎn)身指指自己停在老樹下面的車。冷烈側(cè)頭瞄了一眼車,默不作聲,他有點兒不適應被人追著套近乎。“那個,”索焰猶豫著開口,心想在劉勁面前那股狠勁兒去哪兒了,笑嘻嘻地說,“我今兒第一次叫……叫鴨。”冷烈肩膀微微松懈一些,把頭撇向一邊不知道怎么接話,過了半晌又強調(diào)了一遍:“我不是!”“對不起,對不起,”索焰憨笑,“今兒這事兒就是場誤會。今天其實是我十九歲生日,我哥們兒他們說送我一禮物,我就在賓館等著,沒想到是你啊……我那會兒是真懵了,犯渾才給你塞錢的,還真以為多年沒見,你真做了那種職業(yè)呢。不過后來你踹我跑了,我才反應過來,這事兒不對。”“其實咱兩認識,”索焰往冷烈身邊兒挪了一小步,然后抓了抓頭發(fā)又挪回去,“以前羊角胡同的鄰居,你忘了?”羊角胡同?冷烈看又一輛空車開過來,出于好奇想聽他把話說完,便沒有伸手攔車。羊角胡同他確實住過,十二三歲前一直住那,卻對眼前的人毫無印象。并不是懷疑對方說假話,因為那條陰冷的老胡同里,讓他有印象的人本身就沒幾個。“哦,你忘了?”索焰皺了皺眉,半握著拳放在鼻下,似乎有點兒害羞,“我還給你送過花呢!”冷烈是真想不起來有這么個人,好像也沒什么機會讓別人送花,他只是輕輕搖一搖頭。“沒事兒,這都小時侯的事兒了,誰還能刻意記著啊。不過,”索焰又緊張起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