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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和男主來個狗血重逢然后天雷勾動地火對不對?劍嘯|循循善誘:真死了秋水:死了也給我寫活過來,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劍嘯|循循善誘:那就把褲子提起來秋水:……秋水:總之這不行,最好來個逆轉,現(xiàn)在你的女讀者也多起來了,感情戲要適當增加劍嘯|循循善誘:這樣夠了,她就是男主心頭一顆朱砂痣,無法追回的總是最讓人印象深刻的,現(xiàn)在讀者都是M,就好這口。秋水:那你就給我變個白月光出來劍嘯|循循善誘:大仇未報,哪來的心思勾搭白月光秋水:算了,我不管了,讓讀者來教訓你劍嘯|循循善誘:讀者比你可愛多了=w=秋水:孺子不可教劍嘯|循循善誘:=w=我繼續(xù)了秋水:給朕退下吧劍嘯|循循善誘:(⊙o⊙)威……武……秋水:是嗻劍嘯|循循善誘:(⊙o⊙)威……武……秋水:……單荀笑了笑,關閉對話框,繼續(xù)寫稿子。六點多鐘時候門鈴響起來,劍七提了只保溫桶來了。本來按前幾天的雨勢,單荀想讓他改天再過來,結果纏綿將近一個禮拜的雨水在昨天中午鳴金收兵,天徹底放晴,氣溫又回升到三十幾度。單荀一直待在書房,客廳也是暗的,他給劍七找了雙拖鞋,轉身開了燈,一邊揉著家居棉T下的肚子道:“餓死我?!?/br>劍七穿了件純黑短袖,深色牛仔褲,頭發(fā)剃得整齊。他皮膚白,一米八的高個,長相清秀,說白了就是臉嫩,還真看不出是個當?shù)摹诬饔浀盟孟癫坏饺?,和他年紀相當,上次網聚第一次見面,還以為是個剛工作不久的小年輕。兩人也才第二次見面,單荀卻沒表現(xiàn)出半分拘謹,劍七原本還有些沉默,當下便笑道:“堵了一段,你不會還沒煮飯吧?”單荀笑道:“米飯早好了,就等你來,再叫外賣加幾個菜。”劍七還帶了一口袋東西,都是安神補腦的。其中很大一袋核桃,從家里直接帶來的。單荀招呼他在客廳看電視,自己打電話叫了幾個附近餐館的幾個菜,讓盡快送過來,又提著保溫桶去廚房。蔥花豬腦湯,已經是溫的了,一開蓋,香氣撲鼻。放進微波爐加熱好,沒多久外賣就到了,兩人一起在廚房吃。劍七看他腦袋上缺了一塊頭發(fā),笑道:“上次見你時候帥多了?!?/br>單荀道:“大熱天的,出門還得戴帽子?!?/br>兩人聚到一塊,話題自然也是圍繞游戲展開。單荀耐心地聽,自然地搭話,跟在YY里聊天沒什么兩樣。又說起冥雨,劍七道:“居然還奔現(xiàn)了。”單荀也頗為意外:“奔現(xiàn)?”劍七道:“千里追夫來了,工作也辭了。”單荀好笑道:“辭了?冥雨還真養(yǎng)她?”劍七道:“情比金堅。”單荀悶笑。劍七又道:“我就不明白,冥雨這人一直挺精明的,現(xiàn)在就像被傳銷了似的,誰都叫不醒?!眴诬鹘o他遞煙,他擺手,前者也反應過來,這人說過不吸煙喝酒,單荀便自己給自己點上,又聽劍七道:“不過轉念一想,哪個熱戀的不像被傳銷的,有些東西就要等這陣熱度降下來,睜大眼睛去看,才知道值不值。”單荀咳了兩聲,把煙圈吐出來,笑道:“七七過來人。”“我和你嫂子談了三年結的婚,現(xiàn)在熱度也算過去了,真值?!彼溃澳闵傥c煙,這東西殺人不見血的?!?/br>單荀道:“癮太深了,不吸渾身難受?!?/br>劍七也不再勸,又道:“前幾天與君別給劍嘯指揮了一場團戰(zhàn),大勝。不過也不知道怎么的,嗓子是啞的?!?/br>單荀略微低著頭,手指捻著桌上的一張紙巾,力道有點大,指腹下面一塊搓出個小口。“近期不見你跟他一起了。”劍七半開玩笑道,“被遷怒了?”單荀笑了笑,道:“他脾氣是怪,不過也不會把對冥雨的氣遷到別人身上?!?/br>劍七道:“也就隨口問問,兄弟之間有什么矛盾說開了就好,你不是愛計較的人。”單荀點頭,又把話題岔開。這個時候蕭君漠正把氣遷在助理身上。蕭總監(jiān)掛了電話便一腳踹翻了辦公桌邊上的垃圾簍,零零碎碎的東西灑了一地,其中還有他早上開會回來時候不留神打破的水杯殘骸,白瓷碎片遍地亂飛,邊口都是尖銳的,被窗外灑進來的陽光刺出白光,好像鯊魚的鋸齒,隨時等著把靠近的一切絞碎。小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了撮箕和掃帚來,悶頭把地上的垃圾清理回垃圾簍里。剛想把工具放回原位,就見蕭君漠盯著地毯上被遺漏的幾點碎瓷渣,只好委屈地轉回身來,又仔仔細細清掃一遍。這次沒再被無聲訓斥,他順利將東西歸位,見蕭君漠重新坐回辦公椅上,安靜地對著筆記本敲鍵盤。他小心翼翼道:“蕭總,藥還沒吃?!?/br>蕭君漠頭也不抬,只道:“還用你說?”他便不敢開口了。他是做什么都錯,蕭君漠很看不上他。這也怪不了他,在校四年,他是老老實實在教室里坐過來的,沒有一技之長,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畢業(yè)以后一籌莫展,晃了半年多。所幸有個表叔在瀟語高層做事,他媽幾番套了近乎,便直接讓他來任職。結果他遇到的還是個特別難伺候的。平常很少向他解釋工作事項,把人當老手一樣用,文件一扔,一兩句話交代完就走人。他不懂,也不知道去哪里問。于是蕭君漠更看不慣他,原本還會多說三兩句話的事,到后來索性一句也不補充了。前天早上不見蕭君漠來上班,電話打不通,最后往他住處跑了一趟,結果是這人發(fā)燒了,送到醫(yī)院測體溫,將近四十度。吊了兩瓶針水才清醒過來。喉嚨腫,高燒,重感冒,來得突然,好得倒也快。下午就退燒了,只是喉嚨啞得說不清話。這么一病,脾氣更不好了,現(xiàn)在小助理都不大愿意進這間辦公室。幾分鐘后,蕭君漠合上電腦,道:“催他們把上個月的稿費調整表給我交上來。再幫我把剛剛發(fā)你郵箱的銷售統(tǒng)計單復核一遍。下午有飯局,我提前走,有文件先給我整理好。”小助理一邊應下,一邊默默記住,蕭總監(jiān)對飯局的反感已經上升到踢垃圾桶的高度。掛掉和單荀的通話,秦睿從衛(wèi)生間出來。腳下是金底白花地毯,很干凈,走廊并不吵,兩旁包廂房門緊閉,隔音效果好,千奇百怪的唱腔被切斷于墻壁另一端。這家KTV才重開不久,設施高檔,但之前出了名的雞鴨多,前段時間嚴打,嚇得閉門找關系去了。也算有點本事,同行折了不少,他們倒是重新開業(yè)了。不過老實了太多,他們沒叫小姐,唱了將近兩個小時,也不見打扮風sao的女人推門而入。說來也巧,路過一間包廂時候,剛好蕭君漠開門出來。他叫了聲蕭總。對方關門的手一頓,回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