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藕鏟進盤子里,才抽空來看他。對方穿了件淺藍色細紋襯衣,深藍領帶被扯松了,領口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外面太熱了,皮膚上還黏著蟬翼一般的汗液,給蜜色肌膚打了一道光,單荀盯著看了半晌,忍住啃過去的沖動,朝他點一下頭:“回來了。”蕭君漠已經(jīng)換了拖鞋,雙手揣在西褲包里,靠著流理臺看他,眉頭微鎖,也不說話。單荀道:“幫忙端個菜?”蕭君漠垂眸,視線落到他手里那盤素炒蓮藕上。單荀等了一會,催道:“啞巴了?”蕭君漠表情嚴肅,略微偏頭,若有所思地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道:“有點突然,你讓我緩緩。”單荀笑了笑,“下午出門談事,路過超市就買了點回來了,你這邊東西比我那齊,方便。”蕭君漠伸手來接了盤子,往餐廳里端。單荀把鍋放到水槽里沖洗,聽見蕭君漠打開冰箱的聲音。“你順道都買這么多?”蕭君漠道。單荀不答話,把鍋漂洗干凈,擦干放回電磁爐上。再從碗柜里拿了湯盆出來,打開電飯煲,把排骨湯倒出來,端著盆出了廚房。蕭君漠沒再接這個話題,回廚房把飯端上餐桌,兩個人才開動了。四菜一湯,這頓飯算得上豐盛——至少對于單荀來說。他的廚藝還過得去,當然也不會自討無趣地問蕭君漠味道如何,后者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也不加以評價,專心致志吃,好像還是同以往叫外賣吃一樣。蕭君漠話不多,這不奇怪,單荀也習慣了,這人的話得靠逗出來,而單荀也還沒開始這項工程。但半頓飯下來,就有點奇怪了,單荀說起寫作計劃,也只收到幾句短音答復,感覺滿腔溫情澆到冰窟里,瞬間就凝固下來。本來想就蘇枳的事跟他聊一聊,見情況如此,便打消了念頭。一頓飯吃得很快,單荀起身收拾碗筷,卻被蕭君漠攔下了,讓他先去洗澡。“你做了飯,我洗碗,也算公平吧?”蕭君漠說。單荀沒有異議,囑咐他那幾道不用處理,放進冰箱明天還能加熱吃,蕭君漠一一點頭。乖得過頭了。單荀壓住心里的不適,去浴室沖了澡。洗的時間有點長,起初是有點生氣的,但他素來想得開,很少有事能讓他掛心的,熱水沖洗過皮膚,每只毛孔都被溫熱的水流安撫下來,心口的烏云也就散開了。人一旦冷靜下來,就能對事情做更客觀的分析,單荀感覺每一根躁動的神經(jīng)都被溫和的整齊撫平,理順——再想到蕭君漠,也變得平靜了。時間拖得長,回臥室時候蕭君漠已經(jīng)洗好了,躺在床頭玩手機,只穿一條緊身內(nèi)褲,修長結(jié)實的大腿無意識地打開。見單荀進來,很配合地扔下手里東西,脫了內(nèi)褲,攀著他的脖子吻過來。太突然了,單荀整個身子都像被雷擊中一樣僵直半晌。怎么也沒想到蕭君漠會跟他接吻——毫無鋪墊的接吻。單荀素來是不跟床伴接吻的,koujiao、接吻在他看來都是應該拋棄情欲前提的東西,更多的推助力應該是感情。不知道蕭君漠是否懷著一樣的原則,兩人沒有接吻,即便給他koujiao了,他也沒有吻過他的唇。走神間,蕭君漠的攻勢越來越猛,單荀猛然回神,也顧不上推敲了,脫鞋爬上床,摟住對方健勁的腰,逐漸找回主動權。待蕭君漠目光有點迷離,他才猛地將人壓倒,在他厚軟的下唇上輕輕一咬,吻上剛剃不久的下巴,再一路下滑,脖頸,鎖骨——很輕,不會留下痕跡,直到嘴唇觸碰堅硬的胸膛,才發(fā)了狂似的啃咬起來,一雙手也沒閑著,從對方的腰部一路摸到渾圓飽滿的腚上,時輕時重地揉掐。一口咬上對方rutou,蕭君漠悶哼一聲,單荀心里的火苗嗖一下燃起來,用牙齒反復研磨,將一邊的乳粒弄得發(fā)硬,又轉(zhuǎn)向另一邊,牙齒貼上去便直接拉扯,蕭君漠嘴里滑出一道痛苦夾雜愉悅呻吟,壓抑過后呻吟轉(zhuǎn)為長嘆,兩只手貼到單荀的后腦勺上,有意無意地揉弄他的頭發(fā)。單荀將他兩只rutou輪流玩弄到腫脹,硬如石子,便扔下不管,將人翻了個身,令其側(cè)躺,從床頭柜上拿了潤滑劑來,往食指上擠出好大一塊,指頭便馬上捅入對方后xue。沒來由的,單荀懷著點惡意,把擴張時間拖得很長,直到?jīng)]入四根指頭也沒有退出的意思,指尖在灼熱的腸壁上按壓,摳挖,刮弄,饒是蕭君漠這樣善于忍耐的人也沒吞下一串接一串纏綿悱惻的呻吟。單荀抬起他一條腿架到肩上,蕭君漠眸光微閃,像是得到解脫一樣,甚至無意識地擺弄腰部。單荀四根手指卻不遂他的愿,趁他放松警惕,食指往腸壁更深處驀地一刮,身下人xue口猛然縮進,呻吟破口而出,百轉(zhuǎn)千折,生生帶了點媚意。單荀立馬抬頭去看蕭君漠,嘴角掛著毫不遮掩的笑。后者一張臉紅得嚇人,發(fā)狠地瞪他一眼,又將臉一歪,埋到枕面上。單荀俯下身來,一只手將這只巨型鴕鳥從枕面上挖出來,蕭君漠強硬反抗,單荀也不急,往他的后頸上落吻,帶著安撫性,一個比一個溫柔。漸漸的,蕭君漠態(tài)度軟下來,自覺把頭轉(zhuǎn)過來了。單荀逮住機會,一口咬上他的唇,舌尖長驅(qū)直入,蕭君漠先是有些發(fā)愣,隨即報復似的反攻起來,攪得單荀舌根發(fā)疼。打架一樣,一個吻糾纏了好久,待單荀退出來時候,舌尖一舔下唇,一股血腥味,顯然被這頭獅子咬破皮了。想到明天也許還得出門,眉頭皺了一下,很輕微的動作,還是被蕭君漠看到了,充滿情欲的眼眸涼了下來,單荀感覺到了,笑了笑,在他鼻尖上輕咬一口,便把手指從他xue口退出來,直起身,他兩條腿分到最開。“求我。”單荀道。蕭君漠的呼吸有點長,眉梢略微一挑:“你不行了?”單荀挪了挪架在他肩上的膝蓋,一只手伸到蕭君漠腿根,在大腿內(nèi)側(cè)嫩rou上掐一把,惹得對方長腿一顫,才慢騰騰戴了套,將yinjing抵到翕張的xue口上,反復反復在四周滑動。一只手握住蕭君漠已經(jīng)硬挺的yinjing,指尖在guitou凹槽上搔刮。蕭君漠喘息漸重,還是咬牙不言。單荀更加變本加厲,在馬眼上按壓摳弄,蕭君漠也像來了脾氣,死活不吭聲了。單荀又玩了一會,看他眉心擰打到一塊,一張臉紅得可怕,要緊的唇卻沒有一絲松動,頓時大夢初醒一般,有些后悔起來。手上對他yinjing的攻勢放松下來,扶住yinjing插入對方rouxue里。前所未有的充分擴張讓插入輕松很多,單荀一桶到底,雙手拄到床上,擺弄腰肢大力抽插起來。蕭君漠閉上眼,身子隨著他的撞擊顫動,一只手摸到被單荀挑逗過的yinjing上擼動。他頭發(fā)短,鬢角也修得干凈,使得耳朵毫無掩體,此時此刻紅得充血。脖頸到胸膛、臂膀上爬滿汗液,呼吸低沉粗重,單荀看在眼里,yinjing又長大一圈,挺動也愈發(fā)狠戾起來。做得有點壓抑。蕭君漠一聲不吭,即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