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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伊爾迷帶著跑了。繞到了鐘塔后面,這里沒有人,我召喚出了云牌。用滴滴云托著我和伊爾迷上天,他用沒被銬的右手夾著幾枚大頭釘,看起來就很危險的樣子。 “你干嘛?”我問。 “定住它。” 回答的相當簡潔有力,抬手一揮,那幾枚大頭釘閃著寒光射出。驚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大頭釘在接觸到光圈時,變成了玫瑰花。化出實體的庫洛牌發(fā)現(xiàn)了我們,提起漂亮的蓬蓬裙踏著夜色逃走了。 “追!” 發(fā)下命令,滴滴云朝著光暈飛去。我知道這是什么牌了!花牌,能變出任何花朵,可以說是非常浪漫了。 伊爾迷還在納悶自己的大頭釘變成玫瑰,像是試驗一樣又拿出幾枚釘子,我說你這些釘子到底從哪里拿出來的!多次丟出的釘子,都在接近花牌時變成了菊花、向日葵、滿天星…… 行了,伊爾迷你放棄吧,大頭釘多可憐。 “云牌,形成云墻擋住花牌!” 大晚上的,夜空中忽然冒出層層云霧,普通人看了還以為是奇跡再現(xiàn)呢。被擋住去路的花牌還想強行撞云,但已經(jīng)被跟上來的我們堵住了。一把抓住花牌,食指點在它眉心,光芒乍現(xiàn),安靜下來的它化作了紙牌飄然落在我掌心,我趕緊掏出筆寫名字。 伊爾迷問:“這就算是抓住了?” 我點頭:“對啊,辛苦了,送你一束小花花~” 用花牌變出一束百合花送給伊爾迷,代表純潔的友誼。伊爾迷用右手接過花,沒多說什么。 滴滴云將我倆送回地面后,云牌不滿地繞著我飛,我想這小家伙大概也需要夸?我試著夸了它幾句,它果然滿足了。哦哦,還有這cao作。 對,既然有花牌了,找到之前那個白月光,送他一束小花花呀! 福至心靈的我拿出發(fā)卡開始撬鎖,媽蛋,這什么鎖,憑我的技術(shù)居然開不了!我趕緊對伊爾迷說道:“快解開手銬,我想去找一個人!” 伊爾迷很懂地問:“你有看上的人?” 我激動點頭:“沒錯,你也幫我找找。這會兒都十一點了,我怕午夜一過,人就不見了!” 伊爾迷淡然吐槽:“灰姑娘么?!?/br> 我:“不、不是啦!我不知道名字,長相很帥氣,身高比你矮一點點,黑色短發(fā),有劉海,帶著很漂亮的圓形耳環(huán),對。額頭上有一個十字的刺青!” 伊爾迷:“……” 第四十三章 聽著我的描述, 伊爾迷歪頭:“怎么覺得, 你這個形容有點像我見過的一個人呢?!?/br> “唉?你見過?難道這種打扮是什么爛大街的潮流嗎!” “那倒不是,既然你想找, 就去找吧?!?/br> 因為也不能肯定我所說的人是否就是伊爾迷所認識的, 所以他也沒有過多糾結(jié)這個。我和他去找主辦方時,對方看到我和伊爾迷銬著雙手,還以為我們倆是一對成功相中的情侶,意味深長地笑著, 然后,居然送了一盒避|孕|套過來。 第二次拿著超薄螺旋型的玩意兒,我無語凝噎。 “總之, 我們?nèi)フ胰税桑业搅司碗娫捖?lián)絡(luò)?!?/br> 這么說了句,摘了面具, 我就快速地跑入人群中。對于我和伊爾迷一解開手銬就各奔東西的cao作,主辦方也是納悶了。 我跑回了之前撞到對方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影,卻找不到他的存在。我開始在周圍一遍遍地尋找,這一刻我終于深刻地體會了一句話——人海茫茫, 大海撈針。 感受到庫洛牌氣息時, 我周圍的一切瞬間靜止了下來, 喧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走動的人群如雕像般不再動彈。 我茫然地看著除了自己, 全都安靜下來的四周, 我走到一個小孩子面前,他捧著地瓜張著嘴,卻一動不動,眼睛都不眨一下。思索三秒,我得出結(jié)論。 是時牌,可以cao控時間的庫洛牌,范圍是一公里,靜止時間是24小時。這牌太容易看穿了! 如果我要找的白月光也在這一公里范圍中,那么他被時牌定住的話,我可以很快找到他吧!心頭暗爽,可我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時牌肯定也會移動,我該優(yōu)先找出時牌還是白月光呢? 我犯難了。 最終我選擇了去找白月光!千里情緣一線牽,珍惜這段緣啊。 在一片寂靜的環(huán)境中,我邊跑邊看,驚悚的是,撞上了伊爾迷。一個活蹦亂跳的伊爾迷,他居然沒被靜止。 “這是庫洛牌做的吧,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附近的人都不動了?!币翣柮詥?。 我被沒靜止是因為我有神力護體開掛,伊爾迷沒被靜止只有一個理由,在發(fā)動魔力之前他并不在這一公里之內(nèi)。 “伊爾迷!快,我們趁著時牌還在這里搗亂,幫我找找白月光,看他是不是也被定住不動了!” 一直以來都不對我的要求提出疑問的伊爾迷默然幾秒,然后說:“不優(yōu)先找牌嗎?” 我認真:“找牌,有找對象重要嗎!難道就因為找不到這一張牌,地球馬上就要爆炸嗎。不會的對不對!但是,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無法滿足,是沒辦法拯救地球的!” 伊爾迷面無表情地看我,透出一種信息:聽你丫瞎扯。 總之,我很義正言辭地拉著伊爾迷和我繼續(xù)找白月光。 最終的結(jié)果是,我牌沒找到,人也沒找到。 這幸運e。 我站在月色下,蕭瑟地啃著紫薯,很是惆悵,也許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我的緣分啊…… 后來我和伊爾迷離開了這里,時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也不知道哪里會有牌的蹤跡,漫無目的地游蕩,就像是環(huán)球旅游似得。哥哥們也在盡力地搜索牌的確切位置,好減輕一點我的負擔,可惜一直沒有消息。 這天,我和伊爾迷坐在宵夜攤上擼串。不得不說,伊爾迷這男人真實在,不管是出入高檔場所還是街邊攤販,他都很ok,一點都不矯情,太拿得出手了。 我在啃鴨脖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伊爾迷的表情還是沒什么變化,我卻微妙地察覺到了他的脾氣。這還挺新鮮,我問他:“怎么了嗎?” 伊爾迷看我一眼:“家里人讓阿奇離開了?!?/br> 阿奇?哦哦,那個利用我的褲衩小子。嘖嘖,怎么不再關(guān)他個十天半月的,這么放出去真的好嘛! “你很擔心?” “啊,是的。畢竟他是和所謂的朋友一起離開的。” “朋友,那就是和小伙伴出去玩咯?!蔽艺嫣婺切┡笥褤陌?,那孩子是真皮,現(xiàn)在想想,我還是很想揍他。 伊爾迷沒有高光的漆黑眼睛看著我,一本正經(jīng):“朋友,他不需要的,有家人就夠了?!?/br> 我差點被鴨脖給卡住,忙灌一口水,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