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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粥和青菜,怎么一臉世界末日的表情?你忘了我還欠你一頓飯嗎?趕緊把病養好了,才能早點吃到大餐啊!”江一梵用筷子夾起一塊山楂糕,小小的一塊微微透明、色澤偏深紅色,一口就能吞進嘴里。咬下去,QQ的,有彈性,微微酸甜。吃下肚子里,確實很開胃。江一梵連著吃了四塊山楂糕后,突然遞了一塊到季修宇嘴邊。季修宇不明所以地張開嘴吃了下去,然后不滿地開口道,“不夠酸……你干嘛給我吃?”江一梵一邊吃青菜白粥,一邊回道,“沒有,我就是想證明一下我味覺還是正確的。”然后他夾起一根青菜問道,“所以這青菜到底加沒加鹽?為什么一點味道都沒有?不帶你這么對待病患的!”季修宇皺眉,“我記得我加鹽了啊……”他夾起一根青菜放進嘴里,很淡定地吞下肚后,去廚房拿了鹽罐出來。季修宇一邊往菜里加鹽,一邊說道,“不就是鹽加少了嗎?不用這么大驚小怪。”江一梵,“……”如果是別人就算了,就因為是你季大廚所以才令人驚訝好嗎?吃過飯后,江一梵人也有精神多了。不過燒還是沒退,所以藥還是要照吃。休息了一會,季修宇拿出藥片讓江一梵吞下,然后去床上躺著。兩人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提到昨天的事,仿佛昨天的告白、失戀、訴苦并沒有發生一樣。關上房門讓江一梵安靜地休息,季修宇去廚房把碗筷洗了,然后幫江一梵整了一下房子后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季修宇就坐在客廳里研究了一下晚上要給江一梵做什么吃的。感冒發熱時多喝熱粥,有助于發汗、散熱、祛風寒,促進治愈。同時,感冒發熱后胃口較差,腸胃消化系統不好,喝粥可以促進吸收。另外,有些藥對腸胃的刺激比較大,喝粥可以起到保護胃黏膜的作用。所以晚上江一梵的主食依舊是粥,不過不是白米粥,季修宇打算做香菇蘿卜瘦rou粥。香菇江一梵家的冰箱里就有,而白蘿卜和瘦rou是他今天買的。除了粥,季修宇還打算蒸一些南瓜饅頭,冰箱里還有小半個南瓜,柜子里也有面粉和酵母粉。。說做就做,季修宇進了廚房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先把南瓜洗凈去皮去瓤切塊,然后上鍋蒸熟。瘦rou切成丁,胡蘿卜刮皮后也切成丁,香菇用熱水泡后用手撕成塊,大米淘洗凈放在一邊。等鍋里的水煮開后,先放入瘦rou丁煮熟后在依次加入胡蘿卜丁和香菇及大米。大火煮開后,再用小火慢熬。熬粥的期間,南瓜也蒸好了。納涼后搗成泥,加酵母粉拌勻靜置一會后加面粉揉勻。然后用保鮮膜蓋住盆口等待發酵成兩倍大后,季修宇用手指沾了沾面粉試了一下,面團基本上不反彈。把發好的面團擠出空氣,又加了點面粉用力揉勻。季修宇把面團揉成長條,然后用刀切成小塊整成滿頭的形狀后再讓其發酵20分鐘。最后涼水上鍋,用中火蒸熟,關火后再燜兩分鐘就可以出鍋了。就在滿頭剛上鍋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季修宇看了一下粥后才去開的門。門一開,門外門內的兩個人都有些意外。林澤昭手里提著水果和打包的粥菜,疑惑地看了看季修宇,往后退了一步抬頭又看了看門牌號,他面露不解又帶著防備問道,“這里是江一梵的家吧?”“沒錯……”季修宇挑了下眉,笑容自然,明知故問道,“請問你哪位?”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但是季修宇這種帶著房屋主人的口吻讓林澤昭非常不爽,不過良好的教養讓他不會輕易對人動怒。林澤昭禮貌又疏離地回道,“我叫林澤昭,是小梵的學長,就住在他樓下。聽他同事說他生病了,所以就過來看看看。那你是誰?”季修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回道,“哦,我叫季修宇,是一梵的朋友。別在門口站著啊,快請進。”季修宇笑著將人請進了屋,拿了拖鞋給林澤昭換上。“一梵吃了藥還在睡覺,你隨便坐,我去廚房看一下粥。”說完,季修宇就徑自地朝廚房走去。季修宇的句話里很明顯透露出他和江一梵的親密,這成功地讓林澤昭臉色沉了下來。看了眼放在茶幾上自己買的粥,林澤昭有種季修宇在諷刺自己的錯覺。假裝沒注意到他的臉色,季修宇進了廚房攪動了一下粥,然后走出廚房以主人的姿態問道,“你要什么嗎?冰箱里現在只有礦泉水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林澤昭搖頭,“不用了。”季修宇點頭,“那我去洗些水果吧。”說著,季修宇又走進了廚房。林澤昭聽著廚房傳來的嘩嘩水聲,再看看自己帶來的水果,臉色那個難看。粥已經好了,季修宇關掉火后,端著洗好切好的水果出來,然后坐在了林澤昭的對面。他笑瞇瞇地對林澤昭說道,“不用客氣,喜歡吃哪個自己來。”林澤昭耐著性子禮貌地用叉子叉了一塊橙子,然后下一秒,他就被酸得皺起了眉。季修宇在心里大笑,然而面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怎么?太酸了嗎?”林澤昭酸得說不出話,又叉了塊蘋果,他以為是甜的。誰知道那是削了皮的青蘋果,依舊是酸得他倒牙。季修宇抱歉地說道,“哎呀,真是對不住,我自己喜歡吃酸得,這些水果是一梵買的……”言外之意,真是對不住,這些水果是一梵為我買的。其實季修宇買了兩份水果,酸得那份是自己的,給江一梵買的基本上都是甜的。聽季修宇這么說,林澤昭如果還能忍得住那么他不是“忍者神龜”,就是傻到不知道對方是在挑釁激怒他。林澤昭神色微怒,“不知道季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季修宇裝傻充愣,“什么什么意思?”“我和季先生之前見過面嗎?得罪過你嗎?要不然你為什么這么整我?”季修宇終于收起了那副惡心自己又惡心別人的笑容,他冷眼看向林澤昭說道,“我們之前見過一面,不過你可能沒有印象。要說得罪你確實沒有得罪過我,而我整你的原因是因為你傷害了江一梵。”這番話讓林澤昭的臉色變來變去,那句“傷害了江一梵”是什么意思他似乎理解的非常清楚。林澤昭吃驚季修宇知道他們的事,更震驚季修宇話中的占有欲。林澤昭握緊拳頭,沉聲質問道,“你和小梵是什么關系?”季修宇冷笑了一聲,“請問您現在是以什么身份這么問?學長?朋友?兄長?還是戀人?”“戀人”兩個字讓林澤昭的臉色白了白,他仿佛非常執著剛才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