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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哦一聲準(zhǔn)備走,保安哎一聲,“你的那個小偷找到了嗎?”張霖:“還沒有,監(jiān)控沒看出來。”保安哦一聲,沒再說什么。張霖跟魏霄回了17棟,魏霄今晚要加班,張霖也不打算回去,其一是工作上還有一點尾巴沒忙完;二是他還是想上天臺看看,單獨去。魏霄整個公司都還在加班,張霖跟在他后面進去,小聲嘀咕:“你公司的員工真可憐,總是加班。”魏總:“……是自愿的,也可以不加。”張霖:“老板都在加班,員工敢不加嗎?除非不想干了。”魏霄笑笑,認(rèn)真解釋:“也不是誰都可以加班,申請了才行,有加班工資。”張霖問他們公司平均薪資多少,魏霄說了一個數(shù)。張霖不說話了,他這個領(lǐng)著幾千塊工資的人還是不要cao心人家加不加班了。兩人進了辦公室各自忙。張霖在做一個新產(chǎn)品外形設(shè)計,李佳雯剛接回來的單子,其實也不趕時間,只是他喜歡早點把事情做完。才好想自己的事情。魏霄出去倒了杯咖啡進來,在他身后站了一會:“你工資多少?”張霖手上的動作沒停:“五千五。”魏霄把手上的咖啡擱桌子上,一副虧大了的樣子:“你來我公司,我給你開兩萬。”張霖:“不來。”魏霄嘖一聲:“不是因為你跟我的關(guān)系。就你這個水平,干嘛在那種小公司待,來幫我不好嗎?”張霖笑了,抬頭:“你確定不是男朋友的濾鏡在作怪。”魏霄也笑了,低頭親他:“有那么一點,但是只有一點,就指甲殼那么點。沒哄你,我明天讓我公司設(shè)計總監(jiān)跟你說。”張霖?fù)u頭,他當(dāng)然知道的,只是還是任務(wù)嘛。他把手繪筆丟開,認(rèn)真跟男人親。“等過了這一陣,我就來。”兩人親了一會,張霖感覺再親下去,今晚又要交代在這里。他推了推男人:“我上廁所去,你忙吧,忙完我們早點回去。”從魏霄辦公室出來,張霖沒去廁所,往樓上走。樓道里有燈,五樓也是魏霄公司,里面還亮著燈,也有人在加班。六樓張霖沒進去過,他知道里面有幾個小工作室,現(xiàn)在里面都黑著。天臺上那個鐵門開著。中午,他跟魏霄出來的時候,他沒鎖鐵門,就是想傍晚再來看一次。但是,他記得當(dāng)時他把門合上了,還拿鎖扣扣著,就算是風(fēng)也不可能把它吹開的。張霖看著敞開的門,頭皮有點發(fā)麻,都過了幾世了。膽子還是小,他退后了一步,想著下去找魏霄一塊上來算了。他在這里猶豫,突然聽到后面有細(xì)微的動靜,張霖猛地回頭,黑暗里感覺一個什么東西在肩膀上擦了一下,生疼。像是一根鐵棍。那人還想來第二下,張霖側(cè)身躲開了,整個人跌坐在樓梯上。他看到黑影閃身進了黑暗的六樓。張霖爬起身正想追過去,下面響起魏霄喊他的聲音。張霖朝樓下道:“我在這。”張霖從上面下來,魏霄看到他松一口氣:“你不是說上廁所。”張霖哦一聲:“我上樓上看看,五樓也是你公司嘛。”魏霄狐疑地看著他:“我忙完了,我們回家。”“好。”兩人回了小區(qū),兩人在外面打了點宵夜回去吃。張霖隨便吃了點,就進浴室洗澡去了。他把上衣脫了,看肩膀上被擦掉了一點皮,很紅,腫了。浴室門突然被打開了,張霖馬上伸手開熱水器:“你要上廁所嗎?”魏霄沒說話,進來就抱他,沒一會,他就注意到他肩膀上的傷了:“怎么弄的!”張霖:“你咬的。”魏霄瞪著他,氣壓很低:“你來咬我一口看看,看能不能咬成這樣!”張霖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圈平整的牙印,帶著口水。張霖尷尬地笑笑,揮著淋雨頭把口水沖掉。亂動的手被抓住了,魏霄把淋浴頭掛了回去,去看他的傷口:“你在樓上發(fā)生了什么!?”張霖:“有個人,不知道是誰?”“你上天臺?”“嗯。”魏霄抿唇,不說話了,他出去找擦傷的藥膏進來。張霖看他氣得不輕,仰頭親他一口。魏霄躲開不讓親,他挖了一大坨藥膏,張霖乖乖轉(zhuǎn)過身去。沒注意到頭頂?shù)臒崴疄⑾聛恚瑸R了不少在傷口上,張霖沒躲開嘶的一聲。魏霄眉頭皺皺:“疼嗎?”“疼。”“疼不死你!”話是那么說,手上擦藥的力度卻是極輕的。張霖低頭認(rèn)錯:“下回我肯定找你一塊去。”“還去!”張霖不敢說話了。第87章老總,你好后來,張霖又找機會上了幾次天臺,當(dāng)然是和魏霄一起去。沒什么收獲。工作日忙起來時間過得很快,張霖還好,魏霄是真的忙,常常是夜里12點才下班的。周六這天,兩人統(tǒng)一在床上賴著,胡鬧到中午,早飯都沒吃。床上一片狼藉,枕頭東一個西一個。被子都掉了半截到地上。只是一個早上,張霖感覺自己死過去幾回了,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停一下吧,至少我們得吃午飯了,我餓。”他喘息著繼續(xù)跟他講道理:“要是…我們…因為做這種事情,餓死了,會很好笑。”因為仗著是周六,明天還有一個周日。昨晚是三點多才睡的,早上五點張霖又被弄醒了。張霖醒過來的時候說,就做一次,做完我繼續(xù)睡。魏霄說好,結(jié)果做起來沒完沒了。男人的動作沒停,張霖拍了他一下:“聽到?jīng)]有…你想到時候報紙會出現(xiàn)的那些字眼,某某小區(qū)一對同性情侶因為……死了。”魏霄趴在他身上悶笑:“瞎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點了外賣,一會我們吃完飯再繼續(xù)。”張霖嘆了一口氣,拿手背遮眼睛,他說:“我本想下午搬家的,算了。”魏霄動作都停了:“搬家?你要搬過來了!”“嗯,如果你現(xiàn)在從我身上起來的話。”半個小時之后,張霖腳步虛浮地從房里出來,他扶著樓梯扶手慢吞吞往下走:“要不明天再搬吧。”“不行,今天搬。”“我走路都成問題了。”“你旁邊看著就好,我來搬。”兩人在家吃完中飯,去了隔壁的出租房,準(zhǔn)備搬家。魏霄進去在狹窄的出租房站著,看了一圈,“你看你搬什么,哪些是不要的,我先給你丟了。”張霖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好像沒什么好搬啊,魏霄那邊什么都有。床上的席子被子,廚房的鍋碗瓢盆,這些都是原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