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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是先買一個試用,第一次用,怕性能與描述不相符。”他把剩下那小塊面包塞嘴里,拍拍手上的面包屑:“我已經(jīng)又下了個單了,過兩天就能到。”天氣已經(jīng)比較熱了,小樹林的蟬鳴很響亮,亭子在蓮花池上臨著水涼快一些,但他穿著的保安服還是讓他熱出一身汗。張霖往上抓抓汗?jié)竦念^發(fā),他把保安服的扣子解開兩顆,拿著一個硬紙皮扇風(fēng)。視頻里沒了聲音,張霖把擱在一旁的手機(jī)舉到跟前,對面的人輕咳了一聲,視線一瞬不瞬盯著他身上某處。張霖:“?”然后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解開的扣子,他這回是真的很無辜。張霖說:“有點熱。”祁鶴把電腦合上,點了一根煙:“我今天晚上回去。”張霖:“忙完了嗎?今晚幾點?”祁鶴說了個時間,聊著聊著張霖手機(jī)彈出來一條信息,張霖劃開信息看,跟對面的人道:“我手機(jī)沒流量了,先掛了。”他視線無意識從男生宿舍的某個走廊上劃過,好像看到了王健,張霖站起身,朝視頻里的人道:“掛了。”說完也不等對面的人反應(yīng),他把視頻按掉,把手機(jī)裝兜里。然后朝男生宿舍走去。祁老師看著掛掉的視頻,他拿手機(jī)打開移動APP,給某個號碼沖了兩百塊的流量。然后他盯著聊天窗口等了許久,人也沒跟他發(fā)視頻。十分鐘后,他意識到自己的傻逼行為,把手機(jī)按掉摔到一邊,他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G市。張霖上了二樓,剛剛看到王健的那層樓。宿舍門很多都是開著的,張霖知道這個班除了周四是滿課的,其他時間要么上午沒課要么下午沒課,而且就算有課,某些學(xué)生逃課在宿舍玩游戲睡覺是常態(tài)。張霖經(jīng)過幾個宿舍,看到的都是光著膀子在玩游戲的男生,沒看到王健,難道又眼花了。202、203…經(jīng)過204的時候,張霖停住了腳步,門是虛掩著的,里頭有點暗,窗戶口掛著一塊簾子,張霖從簾子的縫隙里看到王健在一張床上翻東西,張霖看的時候他估計是已經(jīng)翻完了,張霖看他下了床,無所事事地在宿舍里轉(zhuǎn)了一圈,這里看看那里看看,沒一會他進(jìn)廁所去了。張霖皺眉,突然他聽到樓梯那邊有腳步聲人聲,是方程和他的室友們,幾位手上都拿著書,看樣子是剛下課回來。方程跟張霖打招呼:“你怎么過來了,找我嗎?”張霖:“不是,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這是你宿舍?”方程點頭,招呼張霖進(jìn)去坐。張霖進(jìn)去了,宿舍挺亂的,張霖隨意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他看方程在王健翻過的那張床坐下開始脫鞋,他床頭有幾本書,有耳塞,墻上掛著一些收納袋,里面裝的許多小東西的樣子,也不知道王健剛剛是在翻什么。有人上廁所,王健從里面出來了,大家對于他剛從廁所出來毫無反應(yīng)的樣子。倒是王健看到張霖有點意外地看了兩眼,王健很自然地走到其中一個同學(xué)背后看他玩游戲去了。方程問:“要喝水嗎?那里有飲水機(jī)。”張霖說不渴。他坐了一會聽見方程嘀咕:“咦這本書?我找了好久,原來在這。”張霖:“是什么書啊。”方程把黑色封面的書遞給他:“一本,之前我找了好久沒找到,現(xiàn)在又突然出現(xiàn)了。”張霖拿著書翻了翻,是一本熱門的網(wǎng)絡(luò)。他看向王健,王健正吃著零食看同學(xué)打游戲,毫無反應(yīng)。張霖在方程宿舍坐了一會就回校門口值班了。他把警衛(wèi)室的風(fēng)扇擰開對著自己,開始整理腦內(nèi)的信息,王健剛剛應(yīng)該不是在偷什么東西,而是把拿走的書又還回去。張霖想到他在宿舍里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樣子,他有偷東西的習(xí)慣?那出現(xiàn)在自己家的人也是王健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張霖看不懂。他想起了王健不見了的數(shù)位板,真的是被偷了嗎?晚上,張霖跟同事說了提前半個小時下班,同事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之前在軟件上叫了一個順風(fēng)車去高鐵站,他查了路線,離著他們近的那個高鐵站是新修的,地鐵都還沒直接通過去。公交更不用說了,要轉(zhuǎn)好幾趟才能到。順風(fēng)車比快車便宜很多,張霖兩個軟件一起叫,等了幾個小時才有人接單。他到高鐵站的時間是11點,在手機(jī)上確認(rèn)到達(dá),下車。看時間,離祁鶴到達(dá)還有二十分鐘。這片地方果然很荒蕪,周圍很多地方都還在施工,馬路很寬,但是路上沒什么人也沒什么車,只有幾個穿著睡衣的都是附近居民走著來散步的。張霖在一個孤零零的小攤坐下,點了一碗湯粉。小攤阿姨在熱氣騰騰的煙霧中問:“要不要辣。”張霖點頭說要。春末夏初,白天開始熱夜里還是有點涼,他出來的時候穿少了,張霖在夜風(fēng)中打了個抖。等粉上來,吃了幾口,一點也不冷了。額頭上滲出一點汗,張霖邊吃邊擦汗。吃著吃著他聽見旁邊一個聲音在打電話,“嗯,不是東站,是南站,新修那個。”張霖側(cè)頭看,邊上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人,正掛了電話看手機(jī)。張霖喊:“祁老師。”祁鶴看過來,愣住:“你。”張霖不吃了,他喝了口茶,放下筷子站起身。祁鶴不太確定的樣子:“等我?”張霖嗯一聲,“小攤阿姨說,這里太偏了,晚上十一半點以后。車?yán)锒疾辉敢膺M(jìn)來的,就算來了也是被宰,走出去叫車比較好。”祁鶴很有經(jīng)驗地道:“我知道,多給五十就行。”張霖瞪眼:“五十?憑什么呀,走,我們出去再叫車。”祁鶴是無所謂五十的,只是他下意識地跟在青年后面,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大概走了兩百多米,這里連路燈都沒了,路邊是長著蘆葦?shù)幕牡兀L(fēng)吹過來一蕩蕩的。祁鶴在這荒涼的氛圍里回過神來,他拉住旁邊的人:“不是,大半夜的,你一個人跑過來,你真是!”他想起他上次出個門又被騙又被偷的,心里閃過一絲后怕。張霖抬頭看他:“我好幾天沒見你。”“你就這么喜歡我!”祁鶴脫口而出道。張霖很老實地點點頭。祁鶴沒話說了,他感覺腿有點軟,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祁老師左右看看,邊上一個孤零零的電線桿,他扶住電線桿道:“我先歇一歇,有點累。”張霖說好吧。站了一會,他在昏暗的馬路牙子坐下,從兜里掏出一個水果糖,剝開了塞嘴里。邊上時不時走過一兩對來散步的夫婦或者情侶,好奇地打量一站一坐的兩個人。張霖對別人的目光毫不在意,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