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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陽臺門邊上有個鳥籠,空的。估計是小八之前的家,這屋子裝修很中式,收拾的也很整潔。耳邊是王老師訓兒子的聲音:“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這回好了吧?”“爸,你說什么呢。他們是我的同學,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br>王老師哼了一聲,“你跟方程那樣優(yōu)秀的人結交,我是沒什么意見的。其他人你還是要收斂一些?!?/br>張霖聽到這里,看向王老師:“您是有懷疑的對象嗎?”王老師臉色不好看,都沒正眼看張霖,他跟孫老師說:“我已經(jīng)打電話讓保安室的隊長過來了?!?/br>孫老師連連點頭:“這樣最好,保安室不行再報警吧?!?/br>他們這樣說,張霖樂的輕松。等待隊長過來的時間里,他看向王健同學,這位同學正是昨天敲了一下溫泉的門,提醒方程回宿舍的那位。他正垂著頭坐在那里拿著手機打字。沒一會他站起來道:“爸,我先去上課了?!?/br>王老師不同意:“你等保安室里的人過來調查完再走也不遲。”王健正要去拿書本的手又放下,他張了張嘴,很無奈的小聲道:“十點有祁老師的課?!?/br>王老師鏡片一閃,瞪了過去:“現(xiàn)在還不到八點,九點還有我的課呢,他的課又不是非上不可?!?/br>站在門邊抽煙的孫文才尷尬地扯了扯他:“老王,你小聲些。祁主任就住樓下?!?/br>王老師嘀咕了句什么。另外同棟樓的兩位老師也是表情有點難以言喻,其中一位女老師打了個招呼就轉身下樓了,她說一會還有課。小胖碗里的飯已經(jīng)吃完,還蹲在門口不想走,孫文才念叨了他兩句,他才不情不愿地下樓了。張霖在旁邊默默看一會,把王文華和祁主任不和這條信息丟進大腦里。隊長很快就來了,他是學校保安總隊長,學校比較大,還分著東西兩個校區(qū)。進出的門加起來都有四五個,所以保安不少。王老師明顯對保安隊長客氣多了,隊長對著他也是十分的恭敬。王文華把事情又重新講了一遍。隊長說:“是在哪里丟的,我可以去看看嗎?”王健站起身說是在我房里,他把人帶進房中,張霖很自然地也跟著進去了。這棟樓的格局其實都是一樣的,王健住的這個房間是次臥,窗戶對著外面的大樹。張霖住的三樓的次臥也是對著這顆大樹。挨著窗戶的是一個書桌,王健指著桌子說:“諾,就是放在這桌子上。筆還在呢?!?/br>張霖看到一只黑色的wa手繪筆。這桌上是擺著電腦的,桌上還有幾本書。旁邊還有一張桌子擺著畫具畫板什么的。房間很整潔,床上的被子疊的方方正正,墻上掛著一些畫。張霖看了一會,窗外啾啾鳥鳴,有一棵高大茂密的樹,樹枝的末端的葉子都快戳進窗戶里了。王老師說:“你們看桌上的錢夾都沒被拿走,那人就是沖著小健的數(shù)位屏來的?!?/br>張霖在窗戶那里站一會,看著挨著窗戶的粗壯的樹枝,開口道:“有沒有可能人是爬樹上來拿走了桌上的數(shù)位屏。”隊長在窗戶邊看看,他點頭:“我想也是?!?/br>“不過找到這個人的難度有些大的,外面這一條小路并沒有安裝監(jiān)控?!?/br>王健說:“那就算了,不過是一塊數(shù)位屏。沒了再買就是?!?/br>張霖看他一眼。那個型號的數(shù)位屏至少要兩萬以上,王健一點也不心痛的樣子。王老師說:“不是買不買的問題。是學校里有賊。還偷到我家來了,你們必須嚴查。不能留這樣的害群之馬在我們學校?!?/br>隊長目光里有絲不耐,不過他語氣還是客氣:“我回去看看監(jiān)控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br>王老師神情冷峻地點點頭。王健從房里出去,拿了茶幾上的幾本書,跟王文華打了聲招呼就往外走了。張霖跟在他后面,兩人一前一后的下樓,張霖搭話:“是今天早上丟的?”王健才發(fā)現(xiàn)他在后面一樣,回頭看他一眼,“哦,不是?!?/br>“什么時候???”“也有可能是丟了幾天了,我沒怎么注意。因為這幾天的課都用不上。”張霖點頭,還想說什么,五樓的房門打開。王健停住腳步喊祁老師,張霖沒注意到他突然停下來,差點撞了上去。他猛地后退一步,也跟著打招呼。祁鶴目光掃過來,看他一眼。他轉回王?。骸皠倓偤艹?,發(fā)生什么事。”王?。骸笆俏业臄?shù)位屏不見了,沒事?!?/br>祁鶴點點頭,沒興趣多問的樣子。他下樓了。張霖跟在兩人后面,到三樓的時候他拿鑰匙開門,進屋倒了杯白開水,他進自己臥室站在窗戶邊看外頭的大樹。把剛剛得來的信息歸整了一下。王健說東西可能丟了好幾天了,而任務里,小八應該也只是死了沒多久。有沒有可能是小偷偷數(shù)位屏的時候被八哥看到了,八哥說了什么,被小偷掐死。但是八哥是在陽臺上的鳥籠。難道小偷還從窗戶里爬進他們屋里了?小偷會是誰呢?他偷的是數(shù)位屏,還有王文華提到的王健不三不四的同學,他懷疑是兒子的同學偷的?張霖打算拽拽這條線。下午值班的時候,聽同事說,隊長把教師樓的監(jiān)控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什么蛛絲馬跡。他建議還是報警,警察在傍晚的時候來了,張霖在值班沒有辦法回去看。不過聽說警察詢問了樓里的幾個住戶就回去了。晚上,張霖沒去飯?zhí)贸燥垺Kネ忸^買了點涼菜,慢悠悠地往校園里走。走到一半聽到籃球場上打籃球的聲音,張霖腳步一轉,往籃球場走去。對于那人,他是有不少辨別方式的,其中籃球最直接。所以張霖這兩天一有空就往籃球場邊跑。他去旁邊的小賣鋪買了兩瓶旺仔牛奶。涼菜他買的是特辣,沒牛奶不行。籃球場很大,燈光亮如白晝,有好幾個。他隨便挑了一個人多的場地,坐著邊吃涼菜邊看比賽。結果他一盒子涼菜吃完了,沒看到任何一個像他的。張霖嘴唇都辣紅了,他吸吸鼻子,把盒子丟進垃圾桶,開了牛奶喝了幾口。一邊喝一邊在幾個場地都轉了一圈,等他轉完的時候,好幾個比賽都散場了。張霖不看了,回家去。這個時候都十一點多了,他穿過小樹林的時候,小樹林好黑,一個人都沒有。張霖想到了爬樹的小偷,莫名的心里有點毛毛的,總是忍不住的想抬頭看,克制住了。突然他脖子后面一陣的發(fā)癢,張霖停下伸手去抓抓,抓到一個黏糊糊的東西,大概是毛毛蟲,他嫌惡地甩開。后頭有腳步聲,不仔細聽都不會發(fā)覺的那種,毛毛蟲和腳步使他腦補了許多東西,他不由自主走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