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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故挨了一個眼刀子,他說:“你沒事就好,我回去了。”張霖說等等,他斟酌一下說:“當年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錯。”他想江海會自責,多半是因為他知道周橙是因為他的不待見才住到宿舍里面去的,如果他不住到宿舍里面去,就不會發生那件事。江海沒說什么,出門的時候卻比來的時候腳步輕快了很多。病房里剩下兩個人了,李旗在他床邊坐下,沉默。過了一會,他說:“我不知道他們跟董平有那層關系,我瞞著你讓人舉報他,是怕你再想起從前的事。”張霖說:“我都懂。以我們的關系,我不想跟安慰江海一樣安慰你,所以你別自責。”這話成功地取悅了旁邊的人,李旗很嚴肅地咳了一聲。“你們剛剛聊了什么,那么開心?”張霖:“我笑不是因為他,是我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李旗看向他:“以我們現在的關系,我不能知道嗎?”張霖:“……不能的。”李旗:“……”張霖在醫院里住了三天,他直接給周媽說過年以后再回家了,不然頂著一腦袋的傷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住院期間張霖聽說了劉晨雨事,劉晨雨確實跟陳苗有一腿,但是他并不是同。他知道那個培訓會男男關系,男女關系都十分的混亂,但是并不介意。因為他想要的是往上爬,培訓會雖然模式很惡心,那些關系網卻是實實在在的,至于他為什么會跟陳苗鬧翻,大概他是被陳苗騙了,陳苗是那個培訓會的老人了,新人過一手的事,他做的不少。不過劉晨雨可不是省油的燈,據說直接群發一封郵件到陳苗的公司,里面的內容全是限制級,不知道他是怎么搞來的。至此還沒到過年,除了江海,19樓的人都退租了。張霖出院回家,是李旗在他公司附近的另一個家。出院當晚夜里下了場雨,外頭濕冷濕冷的,家里有暖氣。這兩相對比之下,兩人連飯都不想出去吃,買了菜在家做。張霖說:“我來做吧,我只是傷到了頭,手又沒斷。”李旗在水池里洗香菜葉子,沒理他。過一會,張霖打個呵欠:“那我去客廳看電視了。”李旗把水龍頭一關,拉住他:“看什么電視,你就在我邊上站著,看我做飯不好嗎?”張霖:“有什么好看的。”“做菜是沒什么好看的,是我舍不得你去客廳看電視,你就在邊上站著什么也不干,我心里也舒服。”張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頭上還包著繃帶,瞪著一雙眼的樣子格外的滑稽。李旗抓著他親一口,“你真可愛。”張霖:……張霖很無話可說地撇下他出了廚房,他開電視看,電視里的反派很霸氣外漏地揍人,看的張霖心驚膽跳。張霖一邊看電視一邊翻微博的劇透,其中有個網友說,誰能想到他是隱藏共,黨呢。下面有人評論:怎么不能想到,他這么窮,很有可能是共,黨的。張霖驚訝之余,給那條評論點了個贊。他又專注去看電視里的人,這回怎么看都不覺得他可惡了,李旗拿著個鍋鏟叼著根煙從他邊上經過,張霖拉住他說:“你猜怎么著,原來他是共,黨。”他嘖嘖兩聲,“知道他不是反派之后,我現在越看他越覺得他很有男人味。”李旗狠狠地吸一口煙,他拿起桌上放著的遙控器胡亂一按。很有男人味的反派消失了。畫面變成了幾個小崽子嘻嘻哈哈地找爸爸的綜藝節目。張霖額一聲,撓了撓額頭,傷口在愈合,一直很癢。手被抓住了,李旗說:“別抓,忍一忍,抓破相了你賠我?”張霖只好放下自己的爪子,為了控制無處安放的手,他拿桌上的青梨吃,咔嚓咬了一口,眼角就瞥到一個小東西飛奔了過來,蹲在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張霖看在旁邊抽煙的男人,告狀:“它好饞啊,我吃什么它都想吃。”李旗:“有你饞嗎?”張霖不想跟他說話了,他提醒:“我好像聞到了焦味,菜是不是糊了。”李旗站起身進了廚房。張霖把吃剩的半顆梨放到它碗里,小狗搖著尾巴開心吃了起來。桌上的電話響了,張霖拿著去陽臺接。是派出所打來的。姚峰已經招了,綁架確實有他的份。這么快?姚峰是今天上午被派出所傳喚的,才一天就全招了,董興到現在都還在堅持所有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張霖不得不想這其中有沒有李旗的手筆。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張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他進屋去拿外套,走到廚房門口:“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一個小時就回來。”李旗皺眉看他,嘆氣:“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解決嗎?”李旗比他還早接到電話,所以知道他為了什么事。看張霖執意要出去的樣子。他把火關了說:“我跟你一起。”張霖在派出所會客室見到姚峰。他沒穿女裝的樣子也是男女莫辨。估計這些年假裝自己是個女的已經完全習慣了,舉止間幾乎沒有男人的樣子。他看著張霖的目光很冷漠,他說:“我并沒有說要見你。”張霖:“網上都知道了你男扮女裝,還有教唆他人犯罪的事情,現在你的微博估計都爆了。”姚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說:“你滾吧,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么害你,偏不告訴你。”張霖看他有些扭曲的嘴臉,他從兜里拿出小瓶子倒出一顆奶片含在嘴里。姚峰看著他的動作,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真好了呢,原來還要吃藥啊。想起從前的事是不是特別難受。說實話,后來你全部都忘記了,我心里覺得特別遺憾,畢竟看你被所有人排擠,在我面前像條搖尾乞憐的狗,生怕我像別人一樣疏遠你。我就特別的開心。”張霖看看時間,探視規定的時間只有十多分鐘。張霖打算長話短說:“只有開心沒有害怕嗎?”姚峰哈哈一笑:“我又不是你,我有什么好怕的。”張霖:“你怕被人知道你是同,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你不怕?你不怕你扮什么女裝!那些謠言都是你散布出去的吧,當時謠言剛出來的時候,當晚在場知情的所有人都被江海找過麻煩,除了你,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張霖頓了頓,繼續:“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恨我,直到我住院的時候,江海來看我。”張霖隔著玻璃看他巨變的臉色,他說:“我想起來有次江海來教室找我,是他媽讓我中午回去吃飯。也是從那次以后,你開始跟我走的很近。你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