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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他拍拍身上的灰,感覺到肚子有點(diǎn)餓,聯(lián)想起第一個世界那個小屋子,心有余悸。他看手機(jī)上的時間是9點(diǎn),也就是說他被弄到這個地方時間間隔也就2個小時以內(nèi)。因?yàn)樗浀美钇焓?點(diǎn)準(zhǔn)時出門去上班的。兩個小時,其中把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順利的從19樓帶下來,再輾轉(zhuǎn)到這樣一個小黑屋,張霖摸摸自己冰涼的手,感覺自己至少在這地板上躺了有半個小時以上。這么說,刨去這些零碎的時間,從小區(qū)過來,大約也就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路程。沒多遠(yuǎn)。張霖掏出手機(jī)打開地圖,沒有網(wǎng),但是離線地圖還是有的。他把地圖放大,把小區(qū)周圍半個小時能到的地方看了看,再結(jié)合這種破舊的農(nóng)民房的樣子,這個地方不會就是之前他去過的那個城中村吧?不過,城中村不應(yīng)該這么靜,他記得他上次去的時候,到處都是人聲、車聲。張霖站了一會,不猜了。他把屋子里唯一一張凳子拉過來,坐下來翻翻手機(jī)。把那張腳印的照片看了看,只看出應(yīng)該是有兩個人,一大一小很明顯。屋子陰冷,他身上還穿著睡衣,坐了一會,他感覺要凍僵。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半個小時以后,張霖罵了一句臟話,他明白人為什么連手腳也不綁著他了。穿的這樣單薄,只需要凍一兩個小時,就能把人凍的沒行動能力。前兩天來了一撥冷空氣,昨夜里又下了點(diǎn)雨,空氣中又濕又冷。張霖一邊發(fā)抖,一邊搓著手呵氣。感覺眼皮不時地往下掉,他打個呵欠。不對,這么冷,這種時候,怎么會想睡覺。目光在周圍轉(zhuǎn)一圈,他瞥到門縫中飄進(jìn)來屢屢白煙。他后退好幾步,捂住了口鼻。門‘吱呀’一聲突然開了,一個瘦小的人站在門口的陰影里,他拂了拂面前的白煙,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張霖沒有意外,靠著墻站著,看向他身后,是黑洞洞的樓梯,走廊里都是雜物,一看就是許久沒人居住的地方。“賣藥的說,聞十分鐘人就會全身像被抽了軟筋,看來效果不是很好。”董興把門輕輕合上。“周老師,你好像不驚訝。”張霖全身沒什么力氣,他重新在凳子上坐下,說:“我有點(diǎn)冷,外套借周老師穿穿吧。”董興沒回話,神情特別的難看,過了一會,他說:“這算什么冷啊,周老師,你沒嘗過真正冷的滋味。那個時候,我們沒有床,就在地板上睡的。席子是上一任租客留下來的,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那么薄的被子竟然要五十塊,但是蓋在身上還是冷。夜里常常凍醒,他就把外套搭在被子上面。我們那樣過冬,過了好幾年。”董興說到這里,露出一個感慨的笑。“你們以前住這里。”周橙環(huán)視這十平米的小屋子。“這里有我最苦的回憶,現(xiàn)在想起來卻覺得還是那時候好。所以,周老師,別露出這種惡心的同情的目光。”張霖虛弱地笑笑。董興眼神望著某處虛空,一副正在進(jìn)行許多回憶的樣子。他不說話了,張霖想知道更多,只好開口:“車子開的那么快,實(shí)實(shí)在在的撞上來了,你看到我沒死,是不是嚇壞了。你一直在我面前躲躲閃閃的,我還以為是因?yàn)槲依蠋煹纳矸荩瓉聿煌耆恰!?/br>董興猛地看過去,神情閃過一絲慌張:“你……你是怎么知道……”他說著看到張霖恍然大悟的樣子,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他套話了,他惱羞成怒地上前,拳頭都握緊了。隨即他釋然一笑,“哼,既然你連這個都想到了,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恨不得殺了你。”張霖說:“原本我是不知道原因,聽你剛剛那么一說我猜到一些。”董興:“我很想聽聽。”張霖:“是因?yàn)槟愀纾堋!?/br>他看著董興一下子繃緊的神色,接著猜:“因?yàn)樗矚g我,這件事令你無法忍受。”他話音剛落,董興神情扭曲,幾步走過去抓過他的衣領(lǐng):“你住嘴!你害了我們一次,還想害我們第二次!為什么你要出現(xiàn)。他辛辛苦苦工作,只要錢多,什么臟活累活都干。我們從這里搬出去花了十年,好不容易住上一個像樣的房子,他把我送去學(xué)校讀書,說學(xué)一個技能好,以后出來好找工作,不要走哥的老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直到你搬進(jìn)來!為什么你要來,為什么你要出現(xiàn),我不想殺你的,我太害怕了。”張霖:“所以我收到的那封信是他寫的?你發(fā)現(xiàn)他喜歡我之后,害怕往事重演,一氣之下干脆把我撞死。可惜你沒想到我運(yùn)氣那么好,那樣子都沒有死成。你怕的要死,甚至懷疑我是不是什么怪物,常常拷我的課件回去一遍遍的看,想看出點(diǎn)什么蛛絲馬跡出來。”董興后退好幾步,搖了搖頭:“他還說你根本沒有恢復(fù)記憶,他也被你騙了,我早就說過,你最會裝了……”“他是誰?”董興不說話。張霖:“跟你一起把我綁過來的人?”董興還是不說話,手輕輕的發(fā)著抖。張霖:“你哥。”“閉嘴,你不準(zhǔn)提他。”“那不是董平,就是小姚對嗎?”董興猛地瞪眼。張霖繼續(xù):“是小姚。”董興似乎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一個箭步過來猛地把人推倒在地上,狠狠踹了一腳。踹完了又慌慌張張地退到門邊上。張霖慢吞吞地爬起來,靠墻坐在地上,樣子十分的狼狽。這種狼狽讓董興好受了些,他從兜里掏出煙。‘啪嗒’一聲,一族小火苗亮了,煙味撫平了他的五臟六腑,讓他的情緒鎮(zhèn)定了一些。“少自作聰明!把你綁過來,我一個人就夠了。”張霖不跟他爭辯,做出困惑的樣子:“內(nèi)褲是你偷的,就塞在你那堆被褥里,因?yàn)槟惆l(fā)現(xiàn)一封信都能讓我失控,更別提偷內(nèi)褲這種充滿性暗示的行為。可是我不明白你偷劉晨雨的內(nèi)褲做什么?難道你喜歡他。”董興氣的跳腳:“呸,你才喜歡他。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惡心。”張霖繼續(xù):“彩虹糖是你放的,花盆是你丟的。你想方設(shè)法讓我去死,可是現(xiàn)在把我弄到這個地方,還有耐心聽我說這么多話,你在等什么,或者說你想拿我做什么?”董興:“我想做什么……哈哈哈哈,這話我也想問,我想問是你們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要讓人抓他!”他哭喪著臉大笑,惡狠狠地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一個什么東西,戳到張霖面前。張霖被戳的后仰了一些,看清了像是一個從電視里拍下來的新聞播報。“你想做什么!為什么不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