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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公事。“感冒好點沒有?”張霖把窗簾拉上,一邊換衣服一邊道:“我沒事了。一會跟我去一個地方看看。”李旗走過來,摸他光溜溜的背,“不是來泡溫泉的?”“晚上再去。”衣服穿的不順利,一只手不老實在他身上亂摸,張霖推推身后的人,“你再弄我,一會我感冒要加重了。”李旗摟著他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口,放過他了。半個小時后,兩人穿戴整齊出了酒店。開始只是懷疑,并不太確定,畢竟臭水河、信號鐵塔這些幾乎是大多數小城鎮的標配。不過兩人沿著河走了大約十分鐘,到了橋上,橋頭立著三個字,三和橋。自行車、行人、小車來來往往,很顯然這條城中主干道跟記憶中一樣的擁擠。張霖瞥一眼身旁的男人,他拿著手機跟助手微信語音交代事情,對周圍的環鏡沒有一點反應。張霖只好又跟77說話:“就是那個縣城,拐個彎再走十分鐘是學校,他是那里的體育老師,cao場旁邊有一間小書店,李然是那間書店的老板。后頭是小山,山頂有信號塔,錯不了。不是巧合吧?”77干笑兩聲,沒回話。“算了,穿越這么玄乎的事我都能接受,沒什么能嚇得住我的了。”77給他點了個贊:“張先生,我就欣賞你這淡定的樣子。”張霖呵呵。系統的秘密很多,不差這一個,糾結也沒用。肚子咕嚕嚕叫,張霖帶著男人找了一家早餐店坐下來,菜單也沒看,他很熟練地點了兩碗特色的米粉,從前他去書店必經過這條路,經常在這家店吃早餐。一個年輕小妹很熟練地煮了兩碗粉端了上來。張霖拿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換老板了嗎?”年輕小妹愣怔一下搖搖頭,“沒換呀。帥哥從前也在我們店里吃過?沒見過你。”張霖:“很久以前了,當時是一對中年夫婦。”小妹爽朗地笑了笑,“中年夫婦?那是我爸媽吧,那你肯定做學生的時候來這吃過。就前面那個中學,從前很多學生在這吃的。”張霖點點頭,說沒錯。等兩人吃完出來,李旗問:“這里你很熟的樣子。”張霖:“我媽說我是在這個縣城讀的中學,但是我忘記了。”李旗點點頭,沒有多問。走了十多分鐘,就看到中學門口那個籃球場,有不少人在打籃球,學校還是那個學校,不同的是邊上新建了兩棟教學樓,當時他穿成李然的時候那里還是一片荒地呢。學校旁邊的小山近在眼前,頂上的鐵塔高高立著。看著跟從前差不了多少,山上看得到許多人在跑步,晨練之類的。張霖腳步加快了些,視線掃過書店的方位,卻沒有什么書店,只是一個小賣鋪。外頭擺著冰箱,零食架子,張霖走進去。“老板?”里邊走出來一個老頭子,不是李然,也不是李家強。老頭子問:“要什么?”張霖呃一聲,視線在上頭一板煙掃過,“拿包白沙吧。”老頭把煙丟在柜臺上:“11塊。”張霖摸摸口袋,錢包還在酒店,忘記帶了。他看向旁邊的男人,李旗接收到他的視線,從錢包里抽了張一百的遞給老頭。老頭子撇撇嘴,“沒有零錢嗎?也可以掃微信支付嘛。”張霖恍然,把一百塞回給男人,拿出手機掃邊上的二維碼。剛剛他一時懵了,畢竟當時李然當著書店的店長的時候,還沒有微信支付這種東西。算了算時間,第一個世界的時間點大約是十多年前。把煙塞男人手上,張霖轉身走人。李旗:“給我買的?我抽不慣這種。”張霖:“你換換,說不定喜歡。”李旗不置可否,拆了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等煙點上了一口白霧噴出來,張霖問:“怎么樣?”“不怎么樣。”張霖摸摸鼻子,從前陳老師每次來都是買這個牌子的煙,他問系統:“我的任務也不算毫無進展吧?為什么他一點記憶都沒有的樣子。”回答他的是77的兩聲干笑,張霖無奈,77最近越來越不靠譜了。張霖走到學校門口,大門鎖著。現在是寒假時間。里邊是空的,沒人。張霖站在校門口想事情,旁邊的男人說話了:“你不是要來泡溫泉的吧,你是來找人?找誰?”“不是,我是在這里上學的有段記憶忘記了。想回來看看能不能想起一點什么。”李旗彈彈煙灰:“那你想起來了嗎?”張霖搖搖頭:“并沒有。”他左右看看,湊近男人小聲道:“一會你幫我放風,我從邊上的圍墻爬進去看看。”李旗就靜靜地看著他,一副‘你還想要怎么作’的表情。張霖敲敲腦袋,說謊:“我最近老是頭痛,就是因為這段記憶想不起來。”李旗皺皺眉,一把抓住他的手,“亂敲什么,腦袋也是能隨便敲的嗎?頭痛應該去醫院看看。”張霖不說話,李旗看他這樣子,沒辦法,他丟了一句等著,掏出手機打電話。張霖站在他邊上,聽他講電話,先是打給了秘書,要了個號碼,然后打給了一個什么領導,說是跟朋友一塊來縣城有點事,那朋友正好是這個中學畢業的,懷念母校,想進學校里看看,看能不能行個方便。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李旗說:“不麻煩了,你叫個學校保安什么的幫我們開個門就行了。”那頭又說了一堆,大約都是一些客氣話。講到后面李旗不耐煩地皺眉:“不必,我們呆一會就走的。你要過來了,我也沒時間。下回吧,下回一塊吃飯。”電話掛了,張霖有點不好意思:“謝謝,又讓你欠人家人情了。”“口頭說有什么意思,來點實際的。”張霖裝傻:“什么?”“你說呢?”張霖左右看看,遠一些的地方有一堆小孩在打籃球,周圍倒是沒人,他快速地在男人唇上親了一口。李旗咂咂嘴:“都沒嘗到味。”張霖:“一會吧,學校里面沒人,隨便你親。”李旗面上露出一點笑,“乖。”這rou麻的,張霖要起雞皮疙瘩了。等人的那二十多分鐘里,張霖才知道李旗的公司資助過不少貧困城鎮的學校,剛好這個學校,兩年前捐過一筆款,所以聯系學校的領導,人家才那么客氣。他們以為學校保安會從外面趕來,沒想到門是從里面開的,保安就住在學校的宿舍里邊的一個保安室里。保安是五十出頭的一個大叔,很客氣地道:“進來吧,對不住啊,我一個朋友來了,剛跟他喝了點酒,開始都沒注意到領導的電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