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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拽他的。然后,這些手又被一只大手揮開了,張霖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懷抱。“沒事了。周橙……沒事了,放松。”周圍圍滿了人。舞臺上的表演也停了。張霖神情冰冷,額頭臉上全是汗,眼睫毛濕漉漉的,目光慢慢變的清明,他看到了面前的李旗,看到了校長、副校長、系主任各位同事學生震驚的神情。然后他很痛快地暈過去了。張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19樓,李旗的房間里。房間里沒人,靜悄悄的,只旁邊開著一盞暖黃色的壁燈。張霖便趁著這點時間拿手機寫了一下日記,又整理了一下記憶。他要重新審視原主丟失的那些記憶到底是什么?只是一些片段都能讓他失控。小房間是哪里他完全沒有一點記憶,房間里那個人是誰?周橙喊他叔叔?張霖翻開了原主mama的微信,本來想微信視頻問一些事情的,但是看時間太晚了。有開門聲響,李旗走進來,手上端著一碗西紅柿炒雞蛋面,太晚了,冰箱里只有這些東西。小客廳的燈被按亮了。他把吃的放在茶幾上,進了房間,發現人醒了,李旗幾步走了過去,“你怎么樣?”張霖說:“我沒事了。”張霖問學校那邊怎么樣了。李旗說你別管,都處理好了。張霖哦,他從床上下來,找拖鞋。李旗轉身拿了一雙拖鞋丟在他腳邊。妞妞一躍過來咬走了一只。張霖:“……”李旗一把把狗捉住了,從狗嘴里搶回了拖鞋,一邊教訓了它幾句。妞妞嗚咽了兩聲,蔫頭蔫腦地低下頭。張霖說你別罵它了,它可能以為你跟他玩。李旗把狗放下讓它到一邊玩去,回頭看床邊坐著的人,說外面有吃的,讓他快出來吃。張霖走出房間,坐到茶幾前的沙發上。今晚發生的事情太混亂了,張霖沒什么胃口,看到西紅柿雞蛋面,吃了兩口,味道很怪,“你做的?”李旗一邊按電視遙控一邊抽空瞥了他一眼,見張霖皺眉,面色馬上有點不好看:“不好吃就別吃了!”張霖說:“是不好吃。”男人的臉黑了。張霖呼啦吸了一大口面條,“但是我餓了。”他大口吃著面條,見房東一直在按遙控按鍵,經過了綜藝、電影、電視、動畫,然后又重新循環了一圈。張霖建議:“要不看第一個,好像是個新電影。”李旗停止了折磨遙控器,點開了張霖說的那個新電影,彈出一個框‘開通會員,即可觀看完整影片’他點確定,彈出一個收費的框,點下一步,彈出一個二維碼,李旗皺眉,掏出手機。張霖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別掃,我有會員。”張霖說著把碗一放,點開手機微信掃了掃登錄,一邊跟旁邊的男人道:“看你平時也不看電視,開通會員浪費。用我的號吧,我這個月還有好幾張免費的劵。”這個電影張霖之前已經在電影院看過了,是個懸疑片,客廳里變得安靜,只有電影里律師和嫌疑人的對白和張霖吸溜面條的聲音。張霖吃完面條,問:“你是我們學校的股東?”李旗:“嗯。”“怎么沒聽你說過?”“你又沒問。”張霖沒話了,道理是那個道理。但他就是覺得李旗故意不說的。電影播到一半,男人說:“這女律師是死者的母親。”張霖佩服地看他一眼,他之前看到快結尾才看出來,不過他自己承認自己就是個推理渣,不然也不會來了那么久任務都沒多大的進展。張霖想起一件事:“房東,你有朋友在交警局工作的嗎?”“怎么?”“我想查一份監控。”李旗沒說話,過了一會,他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張霖說:“面條都做了,幫個小忙也不會怎么樣?好不好?”“不好。”張霖靜靜地看著他,往他邊上挪了一下,“幫個忙,周六我給你煮魚吃吧,我廚藝很好。”李旗不為所動:“我不喜歡吃。”張霖:“你喜歡的,我還知道你喜歡吃香菜。我還知道你喜歡我,我差點被花盆砸了,你比我還緊張。我在學校里把一個股東打了,你都幫我處理好了。半夜了怕我餓,不會做飯也下去煮面條給我吃,手還燙到了。”男人像是炸毛的老虎,猛地站起來,打開房門:“出去,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癥!”第33章室友張霖很配合地站起來出去了。李旗仍舊坐在沙發上看未看完的電影,劇情進展到80%,馬上到了關鍵的揭秘部分了,他心煩氣躁拿起遙控器正準備關電視。房門被敲響了。李旗開門,外面站著的是剛剛才被他趕出去的人,不耐煩:“又怎么了!?”張霖晃晃手里的燙傷膏,“房東,把手上的傷處理一下吧。”“不必。”張霖抓他的手:“要的。”李旗面色有點不自然,想抽回手,但是被抓的很緊。“你到底什么意思?”張霖:“這個燙傷膏很管用。”李旗瞇眼,像是已經瀕臨到了某個點,他猛地把門外的人扯了進來,‘砰’一聲,門合上了。張霖被壓在了門上,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張霖強忍住推開他的沖動,他扭開臉,屏息。“停,李旗,等等……再等等,我又要暈了。”李旗松開他,站遠了些,“你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一次兩次是意外,三次應該就不是了。張霖想了想,原主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想不起來了,好像一直都是,張霖到沙發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李旗站了一會,審視著他。在他堅持的目光下敗下陣來,他在他旁邊坐下,把手給他。他手上的小傷口很多,原因是他喜歡修理各種東西,受點小傷是家常便飯。傷了就傷了,還從來沒有哪一次需要處理的。真是新鮮,手被人這樣抓著,是第一次。燙傷膏很涼,有一股苦苦的清香……“好了。”張霖把他的手松開,“很晚了,我很困,回去睡覺了。旗哥,早點睡吧。”“你喊我什么?誰是你哥。我不想幫你,喊爸爸也沒用。”張霖:“……”張霖不跟他計較,這個人現在沒有記憶,他把燙燒膏留在桌子上。一言不發出去了,門合上,沙發上的男人呆了一會,回想了好幾遍自己最后說的那句話,傷到他自尊心了?隨即像是意識的傻逼行為,他把旁邊的狗抱起來:“兒子,你爹可能是瘋了。”妞妞‘汪’了一聲。張霖就睡了幾個小時,天亮了。他眼睛都不想睜,打電話跟主任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