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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開車去上班的時候,我想了想,最近我確實比較窮,要不看看有沒有順路的人。之前周橙偶爾也會玩玩順風車,找個人可以分攤一下油費,后來載了幾次人,發現好麻煩就不弄了。我看著離上課時間還早呢,這里到學校怎么也有30多塊。空車過去多浪費啊,我就刷了一下那個APP,有個單順路程度是95%的。我馬上接了,看他的起點竟然就是這棟大樓。我發信息過去,那邊說馬上就下來。等了大概5分鐘吧,我副駕駛的車窗被人敲了一下。那人拉開車門坐進來,那滿下巴的胡茬被刮的干干凈凈了,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跟在天臺上的草地上玩狗的大叔特別不一樣。我覺得的車變得很擠,空氣都稀薄了。我皺著眉拿起我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溫水,目視前方道:“房東,要不你坐后面吧,坐副駕駛不安全。”一個沒什么情緒的眼刀子飛過來,他肯定以為我是因為跟他不和所以找茬。其實我是真為了安全考慮,他坐在副駕駛離我太近了,而且他也是室友啊,很可能是同性戀的。我想到這個就緊張,怎么可能好好開車。他的目的地跟我確實很近,就在學校附近一個五星級酒店。他坐在后面,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他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你就在這邊停車,我自己走過去。”酒店在馬路對面,我的目的地還在前面。我肯定不可能把他送到酒店門口的,那我又要掉頭又要兜圈的很麻煩的。況且這里是商業中心有點堵。他過紅綠燈走過去更快。我在路邊停好車,正想回頭囑咐‘下車后記得給我五星好評哦’,我的話還沒開口呢,他就下車了,車門‘砰’一聲合上了。我到學校的時候才9點半。我坐在辦公室里掏出手機打開APP,給了他一個兩心的差評,評語寫‘關門動作太粗暴了。’沒想到我剛評完,那邊的也評論了,我趕緊點開看,上面寫著:“司機很帥,開車很穩。”我趕緊退出來,想找可不可以把我之前的評語刪了重新寫,找了半天沒找到。算了,他關門的聲音確實有點大,我又沒說錯。上課的時候,我特地觀察了董興。以前他雖然也是周橙的室友,但是周橙沒怎么注意他,因為周橙本身是很沉悶的一個人,而董興的存在感更低,就是那種坐在教室最后面,從來不主動回答問題,老師點名要人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視線掃過去,他馬上就把頭低下去的那種。我現在的課程還只是進行到一些設計軟件的實cao上,我就挑了一個之前講過的一個知識點把董興叫起來問。董興像是被嚇到了,電腦前的頭猛地抬起來。猶猶豫豫地站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聲音估計只有他自己能聽到,我心不在焉地想,他哥的嗓門倒是很大,這兩兄弟真是一點都不一樣。我一點都沒聽到他說什么,我點了點頭,和藹地說:“回答的很好,你坐下吧。”他似乎沒想到我會夸獎他,快遞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坐下了。之后的整節課,他頭都沒抬起來過。我整節課都很忙,我們這種培訓班是速成班,學生的資質參差不齊,可以說有一大半是完全一點基礎都沒有的,我又不愿意隨便敷衍,雖然我有周橙的記憶,但是還是教的很辛苦。下午又上了2節手繪課,一天下來我感覺我腦袋要炸了。也就沒有精力去觀察別人了。下班我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很多菜,晚上我終于吃到了自己煮的菜,那種久違的感覺,好像上一世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明明我剛穿過來不久。回答一下昨天9樓問的那封情書,當時被原主撕碎丟到馬桶里沖走了。不然我也想拿出來研究研究,看看筆跡什么的。剛剛有人敲我的門。不知道是誰,今天先寫到這里。【1樓:叫我大王】呵呵,還能是誰,房東唄。看看今天寫的全都是他,樓主是不是春心蕩漾了?【2樓:路人】房租這么貴?【3樓:睡不著】樓主可以多觀察你室友們的穿衣打扮啊,GAY的穿衣打扮還是跟普通人有差別的吧。【4樓:你可長點心吧】我喜歡董興這樣性格的,可愛,想日[害羞.JPG]【5樓:叫我大王】樓上的可拉倒吧,我要吐了。一個男人畏畏縮縮的算什么男人。【8樓:大寫的直男】我以直男的直覺來看,房東和董興都是GAY。張霖寫完帖子就把電腦關了,房間門被敲了幾下就沒動靜了。張霖去開門,沒想到外面站著的是江海。張霖沒出去,也沒讓人進來,問:“有什么事嗎?”“你是不是缺錢?沒錢交房租?”江海似乎剛從外面回來,他身上還是工作的正裝,皺著眉頭問他,似乎有點不耐煩。張霖搖搖頭:“我已經借到了。”江海‘哦’一聲轉身就走。張霖回屋把門關了,這就是張霖不想找江海借錢的原因,江海總是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什么麻煩的樣子,張霖不太喜歡跟他打交道。第24章室友【樓主:周橙——時間:2017年10月5日晚上12:00:00】今天沒發生什么特別的,我一下班就去買菜回家了,在電梯里遇到董哲,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下班這么早。平時他都是11點才回到租房。現在是11月,即使我們處在溫暖的南方,天氣也是有點冷了。董哲卻只穿著一件T恤,T恤還有點汗濕了,手臂上的肌rou鼓脹著,像是做了一場很持久的運動。他的身材很好,像是經常鍛煉的。我覺得他的工作可能是健身教練之類的。果然,我在他的褲子口袋處發現一個圖標,是我們旁邊那個商業中心里一個很大的健身房的LOGO。“看夠了嗎?周老師。”他譏諷的聲音響起。電梯里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還有好幾個人。我站在他后面,不知道他怎么發現我看他的。他回過頭來,我睜眼說瞎話:“我是在看電梯什么時候到。”我說著去看門上的紅色箭頭,突然發現電梯門反光的,像是一個暗面的鏡子,電梯里所有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我在鏡子里對上董哲的視線,尷尬地笑笑,趕緊把視線移向了別處。電梯到了19樓,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一前一后的出去,他走的挺快的,卻在離大門幾米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我注意到的時候也趕緊停下了,避免自己跟他走的太近,還后退了一步。他回過頭來,忍無可忍的樣子,幾步走到我跟前,“周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不是同性戀,對你沒興趣,你不用對我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