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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最愛他的人。】【那你為什么還要做出那樣的舉動,僅僅只是為了帶給陳梓豐羞辱和踐踏嗎?】喬不解的問到,他覺得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想象,而自己的宿主,似乎在逐漸知道了一些什么。【你就當是為了釋放我心中的陰暗面吧。】艾森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長裙,【算是穿女裝的發泄?】【在這個世界,你的心緒十分的不穩定,你想要做什么?】喬問到。【我想當神。】在感受到系統的沉默之后,艾森詼諧的笑了笑,【開玩笑的,我只是想盡快擺脫這個一直穿越世界的游戲了,我想回到屬于我自己的世界而已。】喬沒有說話,良久他才說到:【有可能你的世界,比這里還要讓人覺得悲傷。現在你不好嗎?沒有人可以阻攔你的行為。】【我知道。】這個回答不知道是在回答喬的哪一句話,【只不過,就算無比的悲傷,那也是我生活的地方。悲傷總會來臨不是嗎?】喬不再說話了,他看著艾森的側臉,不知道是否要告訴他一些真相,算了,還是再等等吧。可就像是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一樣,艾森說到:【所有的謎團,我都會自己一一解開。】【任務成功,現在進行世界跳轉。】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就是想說的是,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是妙不可言,這個結局也算是必要完滿了吧。陳梓豐終于意識到了祁墨的好是不可取代的,在經過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會永遠對祁墨充滿愛意,永遠對他好。而祁墨也終于得到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在接下來,又會像原來一樣,重歸正常的生活。而陳梓豐少年的自尊心也會在祁墨的幫助和塑造下,慢慢的成就。好吧,不要說我爛尾,我可是在很認真的思考關于感情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是在宣揚原諒渣男這樣的說法,只不過,在這個故事當中,祁墨和陳梓豐一直在互相喜歡,兩個人的愛意自始至終都沒改變。只不過一個被蒙了心,一個用尖銳的外殼保護了自己而已。就醬haha~第30章十七號當艾森從這個世界清醒過來,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那是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艾森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條件反射的側了身,一把刀從暗處射了過來。艾森聞到了血腥味,他慢慢朝那個地方走過去。這是一個陰濕的小道,可以聞到下水道的臭味,還可以聽見老鼠的吱叫。被刺鼻的味道弄得嫌惡的向后退了一步,此時借著月光,艾森才看到了那個渾身散發著殺氣的人是誰。看起來像個小孩,很瘦也很矮,他蜷縮在那個角落,鮮血從他的腹部向地面流淌,與骯臟的水融為了一體。但是他的眼睛,像狼一樣。充滿著血腥,緊緊盯著艾森,他的肌rou緊繃,即使讓鮮血更加的洶涌也在所不惜,手中攥著什么,似乎是在等艾森到來后給他致命一擊,不過,他的力氣應該早已花在了那把小刀身上。像狼一樣的男孩痛苦的攥緊了自己的衣領,眼眶通紅布滿了血絲。“你快死了。”艾森向前走了一步,不出意料的看到了男生緊張的模樣,他現在實在是太過弱小,若是仇家,那么他今天無論如何都會死在這里。但是現在,他還不能死。“我可以幫助你。”艾森放柔了語氣,再加上無害的外表倒也是足以讓人信任,可男生卻是不信,他不相信這個剛才躲過自己暗殺的男人有多么的無害。艾森接著說到:“我不會把你送到醫院,我自己就是一個醫生。”艾森很順暢的接受了喬給他的設定,就算他不會看病,喬也會幫助他。他又接著一步一步的向男孩走去,就在他身前不到一步的距離,蹲了下來。就在艾森想要伸手去查看他的情況的時候,男孩突然之間爆發,手中緊攥的小刀朝艾森捅-去,即使十分虛弱,但他的力量還是不得小覷。艾森雖然及時握住了他的手腕,但胳膊上還是劃出了血痕。刀被艾森拿掉,男孩瞪大了眼睛看著艾森逐漸放大力氣,被打暈了。“嘖,可真不好接近。”艾森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陷入昏迷的男孩,“他是一個殺手嗎?”【他是一個傭兵。】喬這么說到,他在告訴艾森有關一切這個男孩的東西,【他從小就被培養殺人,在八歲的時候做了第一個任務,他殺死了自己的同伴,依賴最深的人。然后就被黑暗組織利用,成為了一個傭兵,專門為一些骯臟的事情做收尾工作。他這次是一個人去暗殺一個高官,但之前的行跡就被內鬼暴露了,所以任務失敗,逃到了這里。】“真是一次不可思議的經歷。”艾森這么贊嘆到,然后有些嫌棄的將渾身鮮血的男孩抱了起來,“他可真小,太瘦了。”“他多大了?”不經意間,艾森這么問到。【他已經18歲了。】喬回答。艾森不相信,因為這個男孩怎么看也只有一米六出頭的個子,而且瘦弱無比,怎么可能已經成年了。【越是看起來弱小,越是無害。】喬這么回答,【原來在新聞上不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將小孩作為人體炸-彈,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孩子。】艾森皺了皺眉,他只覺得這個男孩簡直是皮包骨頭,有點心疼,也有點可憐。十七號第一次睡得這么安穩,他甚至做了一個夢,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加入組織,只是一個孤兒院的孩子,有依賴的朋友和園長mama,但不久以后很多事情都開始改變了。他已經忘記了第一次殺人時候的感受,因為在他手下死掉的人已經太多了,麻木。這只是一個任務而已,跟他沒有關系。他還夢見了自己的朋友,沾滿了鮮血倒在地上,而他正舉著槍,博士站在他的身后說:“就是這樣,十七號。”他沒有身份,沒有名字,沒有未來,有的只是一個代號,他從來不敢奢望些什么。十七號滿頭大汗的驚醒過來,他的手觸碰到了柔軟的棉被,而他的床從來都只是一塊木板,他從來不敢睡得太深,否則很可能下一個死的就是他自己。腹部的傷口已經被做了處理,紗布纏繞在自己的腰間,可還是十分的疼痛。他穿著舒適的寬大睡衣,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平凡日子。十七號一下子緊張起來,他環顧四周搜尋著有用的信息,他看到了放到床頭柜上餐盤當中的叉子,將他拿在了手中,隱藏著。他聽到了腳步聲,慢慢的接近,接近。然后,臥室的門被打開了。那個男人,十七號記得他,在自己昏迷前,他看到那個男人皺著眉頭的模樣。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